指何物?就像和這幾個男孩子,交情都不算深,只是人家現在抱著花拎著水果的來了,其中有兩個‘奶水未斷’的信誓旦旦的表示和卓佑藍斷交了,自此不再宣稱是米桀的學生了。恩,好像重生了有了釜底抽薪的靠山一樣的安定。
她,也是意想不到的嗎?不是,是保安的疏忽。
我跟她,那是連交情都稱不上,更不是什麼君子之交淡如水。見過幾回,回回不愉快。她是來一笑名恩仇的,我還能留杯茶,要是為連橫連縱統一戰線而遊說的,我又得氣的失眠一晚上。
“酒店是不是該重新評級啊,安保這麼次,隨隨便便豺狼虎豹的人都敢放進來。”
“才多久日子沒見,對我就這麼大放厥詞。我是聽外面人說,你半死不活的,特來驗屍的。”
“真不好意思,害你白跑一趟。不然等我真死了,讓他們通知你來。”
兩個前任的較量,沒有意義的,譁眾取寵的,自娛自樂的。
“你還別說,我真盼著你死呢,曾經的曾經。”
“謝謝啊,至少沒騙我。”大方的倒茶給她,說過了只要不是來聯盟的,都給茶喝。我這兒現在最不缺的就是吃食。“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這顆星球上,你最不想見的一是卓佑藍,二是我。莫不是發生了什麼比見我讓你更無奈的事?”
對她,不必猜,不必忌諱,關於他身邊的人,再也不必挽留了誰的臉面,不給了臉面就不給了。
“你前任的算不算?”
啊!真是糟糕。古話怎麼說的來著,怕什麼來什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走錯地兒了,卓佑藍在易大三號教學樓。你們倆要磋商米桀買哪個戶型的婚房,換保時捷了換悍馬了,還是最近又迷上哪款打火機簽字筆了那些東西的話,我想我是地地道道的OUT了?”
她也捧了花來的。陰森森的,她是想把那花供到我墳頭的吧。這滿屋子的花,沒有打掃的服務生的話,站的地方都擠沒了。
“誰說的要商量婚房、換車還是生活鄙性的事了。怎麼我們不清楚的事兒,你這麼清楚。他慣用的產品,他目前的心境,他的興趣愛好?”這個女人,不是來挖苦尋我難看的嗎?方向有些飄忽了?
“不難猜!”一點都不難,他腦子的結構很複雜,他的心臟卻很簡單,要的不要的,明朗的很。“到底交往過兩年,知道這些,有什麼好不可思議的!”
☆、第二十三章(四)
“不可思議的是,他生命裡的女人,我,卓佑藍,他母親,都沒看懂他的心,你懂了!”這算什麼?示好?放低身段?欲揚先抑?她繼續說,“你們應該在一起的,到現在我也這樣認為。他的快樂,只有你給的起,你的,也是一樣的。”
聽了她的話,胸悶。這些話黃婧媛隔三差五的提,我都能免疫了,從她嘴裡說出來,調調那麼不同。
我們應該在一起的,我也這樣認為,且一認為就認為了三年多。
外邊風景獨好,我這豪華病房都擋住了。就像這個世界有很多我應該去經歷的風景,而我被米桀營造的暖棚矇蔽了,卸下了一身的繁華。
那日她看到的是一個柴若的白衣女子,大卷發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乾淨柔順的直髮,一段時間沒有保養,頭頂的黑髮蔓延了,肌膚更白亮了。整個人脫去了第一次見面時的刻意要甩去的貴氣,也不見她與這裡的金碧輝煌格格不入,都說女孩要富養,她是富養養出來的一朵不沾染銅臭的奇葩。只看看那傷痕累累的身體和眼睛,病態、堅強,只怕男人不喜(87book…提供下載)歡都不行。可惜了,她的全身散發出一種叫做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執念。
“他和卓佑藍不是真的。”輕輕的,和視窗吹過的晚風一般溫柔。“他的心,只對你認真過吧,要承認這點很困難。”
斟過的茶她不喝,那就由我本人來喝。恩,我的水平又有了一個提升。如果我對於敏感問題,關於米桀的話題的回應能力也能平步青雲的提升就好了。“你對他,也是認真的吧,直到現在。”
莞爾一笑。盡到地主之誼了。黃婧媛她們天天見她,一個星期也就博得她一二次笑容。
“不要來試探我回去他身邊的可能性,如果你想,請放手一搏,在愛情裡,誰都有追逐的權利。”這是我想破腦袋得到的合理解釋,也是唯一說得通的動機。
哼哼,她冷笑。我病了到現在,還沒人給我冷果子吃,冷不丁的來一個,反倒神清氣爽了。
“那我請你去追逐,請你一定去追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