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ease ;keep it a secret。”我不會,也再也不想對朋友說謊。“至少現在,我還捨不得說再見。”
“那和你一起去蘇黎世的人,是那個最近緊跟著黃婧媛的小子嗎?”何憑,姐姐帶你來不是讓你丟人的。你小子,除了泡妞,來了國內,還幹過別的事嗎?
呵,他們之間N角戀的事情,留黃婧媛一個人大殺四方,施小布不時敲敲邊鼓也就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了。“對,是他,最近我找他,都是先找黃婧媛的。”
“你不介意嗎?”
他想哪裡去了,這個蘇黎世之行和對米桀許下的那個蘇黎世之行根本是兩回事。
“我應該介意嗎?那你介意嗎?”
隨楊苦笑了,“我哪裡有介意的資格?你不介意就好!”
“簡單!”
是卓佑藍,她在以什麼立場叫我。她,在不足我們5米的後面跟了多久。
“隨楊,你酒店還有事,就不麻煩你送我了!”
隨楊很認真的看了卓佑藍,用自己的理智判斷她不會對我做什麼,一步一回頭的先行離開了。
有話對我說,我可是沒什麼要與她說的。
“你要走了?”
哈。果然被聽了去。
“恩!”
“以後都不會再見米桀了,對嗎?我可以這樣要求你嗎?當做是我的畢業禮物。”全場只有她和隨楊沒有收到禮物,隨楊和簡單的友好,大家都知道,她和簡單的惡交,大家更知道。
趴在陽臺的欄杆上,那張臉,不是我想見的。“禮物,可以送,還可以送的更漂亮,我要和另一個男人去我們曾約定的蜜月地,你說好不好,可你不能對我要求。”
她沒說話,我替她回答當然好。這一刻,我卑微的就像是個不受寵的大太太。自顧自的說話,“Matt Sutil,我曾為了蘇貝放過鴿子的那個德國老教授,為了表達歉意,我主動聯絡他,私下有過接觸,交情到現在都很好。我不排除日後會上他的學校。他告訴我,他曾在蘇黎世向他的太太求婚,那是全世界最適合求婚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那時候的我遲遲不肯答應米桀的婚約,卻執意拖著他要在這個夏季去蘇黎世,因為我總相信,這輩子,我能在蘇黎世收穫一個求婚。”
“你在怪他。”
“從來沒有!”是啊,沒有過怪,只是恨和愛交錯的邊緣。
卓佑藍對我的回答氣歪了嘴。“不要整天聖人一樣的出現,你讓所有人以為是我搶了你的男友,你身體不好,所有人捏一把汗,你吐一回,所有人都當懷孕了。你有沒有想過,這些日子,他過得好不好,身體不好的不止你一個,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也不止你一個。難道你看不出來他瘦的程度不亞於你嗎?難道你看不出來他今天之所以能在那樣的聚會里耗這麼長時間是想看看你嗎?他的胃……”
“那是你該關心的事情。”畢竟,馬上要成為米太太的人,不是我,是她。
“這麼絕情,你會後悔的!”
他既然能做出和卓小姐結婚的決定,就封殺了我幻想的可能性,不存在後悔這一說法。“放心,我沒死之前,他不會死!”
牆角邊的米桀現身,緩緩經過卓佑藍身邊,“我身體很好,你不用擔心,更不用告訴她。”
“你身體好不好,你知道,我知道。”卓佑藍近乎嘲笑的口吻。
“她說的對,她不死,我也死不了。”米桀也會自嘲了。
卓佑藍悠悠地經過他的耳畔,“她說的當然對,自始至終,不就她一個進到你心裡去了嗎?她都不對,還有誰對的了?”
米桀沒有細聽她的話,腦子裡回想的是‘她要和別的男人去蘇黎世了’‘她要在那裡收穫一個求婚’連自己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了也沒發覺。感受到掌心裡傳來的痛楚,卻更不願意鬆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執拗什麼,在氣憤什麼,他只知道他胸腔裡有一股夾雜著憤怒的悲涼。
我以為在車身旁等我的會是隨楊,等來的卻是最近很忙的準爸爸。他手裡拿了麵包還糕點之類的便當袋。
“你開還我開?”轉著手裡的車鑰匙問他。
“咱倆走走唄?”屈是辛提議。
我認為這個提議不錯,就和他沿著河岸走了一段。他貌似沒吃晚飯,緊緊握著袋子,這裡到處是餐館,我們又有便捷的交通,照理說不至於淪落到吃麵點當晚飯的落魄地步。
能巧妙的躲過飛來橫禍的足球,他的腿應該一點點問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