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呼來喚去,凡是以你為中心慘遭拋棄命運的簡單。你的話在我這裡不是聖旨。我今兒還放話了,這個女人,傷了我204的人,絕不能善了了。”
米桀難為的手撐了額頭。局面失控了,簡的家人、朋友為難他,刁難他,給他難題,讓他出醜,他二話不說。只是自始至終,卓佑藍所做的只是在維護他,在他認為熬不過的關頭守在他身邊。他應該把她像局外人一樣地推出去躲過一場血腥的劫難。還是?其實他清楚她應該是想與他一起堅守的吧,如果是簡單,她就會這樣選。“做你,你們的敵人是我最不願看到的事,你一定要讓它變為現實嗎?婧媛,我知道簡對你來說有怎樣的意義,聽我一句勸,把心思放在哄她開心上,糾結往事,是她不願觀感的。”此時的米老師,頭一次給黃婧媛當了老師。
“哼”不知是哪句話哪個詞戳中了她的淚腺,黃婧媛紅了眼圈,就連她本人也始料未及。趁著冷場之前,婧媛細長的手指抹去眼角不存在的晶瑩。“我媽掛了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愛我了,我也已經很久沒有愛過人了。這個世界上,還愛著我的,我也愛著的,只有爸爸和簡單兩個人了。你們要毀她,還要叫我坐視不管?”
“不止是這樣。”蘇貝猴一樣的冒了出來,反客為主地學了黃某女拉了椅子就坐下,後來趕到的施小布也是一樣的動作。“她是我們的家人。”
施小布的壞習慣,到了餐廳必須點東西。食客,職業病,有時候不能區分的太徹底。她替所有人要了餐後甜點,她也看得出坐她們對面的米卓二人並無意長留。
“簡單說過,錯誤並不一定可以衡量,但一定是要付出代價的。好比調皮的小男孩踢球砸壞了隔壁奶奶家的玻璃窗,他就必須賠償那塊玻璃的經濟損失和一句抱歉。戀愛犯罪,你們所犯條款是出軌,不能因為這錯誤不好用數字衡量,就一句不痛不癢的對不起了事了。你也別瞎攬罪,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的自然少不了,她的也免不了。我們雖然貪玩,也知道掌握火候,本著公平正義的原則陪你們玩玩。甩了我的那個賤人,易大金融系的碩士一枚,沒記錯的話,那個賤男的專業能力和學習簡歷還是很出眾的,卻偏偏在這個城市的金融業無立足之地。別說你不知道,能在這個城市的金融界呼風喚雨的舍簡爸其誰,也別說你不知道簡單插手了這件事。所以,簡小姐的善良從來愛憎分明,賞罰有度。她不罰你,只有一個可能,她還眷戀著。”小布邊吃甜點邊娓娓道來,天,如此知性的女孩還是網蟲菸民施布彌嗎?那些腐爛的傷痛說出來無關風月了,她真的忘了,她好了?“可我們不眷戀啊,一句話,大家各憑本事,傷著誰了也別互相抱怨。”
“我從未想過傷害你們,也絕對不會。”米桀承諾。
“可我們會。”施布彌吃幹抹盡最後一口冰淇淋,“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簡單要是有個一點點好歹,我要你,你們倆,你們全家陪葬。”
什麼意思?好歹?她的情況有多糟糕。也對,不是驚天駭地的話,施小布和黃婧媛是不會出動的,只會由著蘇貝毛手毛腳地胡鬧一頓。“你什麼意思,她的情況不好嗎?”
“It’s none o your business。何必假惺惺的問東問西,你現在最頭疼的不是如何保全三兒嗎?”心情好了,她也是會有意無意地拿根刺扎一下某些人的心眼。
一陣尖銳的鈴聲,黃賤人結束通話了再響,繼續結束通話,然後來電者比她更有耐心的響了第三回。“老孃沒時間理你,識相點的一個月別來煩我,不然我明天帶人上你那兒砸場子去。。。。哦,是你啊,”神色慌張的轉眼看了四周的一圈人,心虛的降低了音符,“可是,不,你聽我說啊,”咬牙切齒的妥協,“OK,知道了,知道了。”
“撤吧,”飄個眼神給同盟軍。真是的,這兩個人不留在家看球門,跑出來搖鼓納威的沖人數,活生生中了調虎離山。不全對,這虎是自己偷跑出來的。“Boss的意思,先順著她,到時從長計議。”三人交換了眼睛裡的資訊,個個不甘心的起身了。
餐館外面,一輛加長版林肯停了十分鐘,上來了三個香豔女子後絕塵而去。沒有人會在意,在這種場合,這樣面容嬌俏的女子,這樣暴發戶的車子。獨獨米桀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車好一會兒,它走了塵埃都不剩了,他也回不過神。
車是尹酩灼的,他所有的車他都認得,誇張、奢侈、高調。那那個能對她們三隔空發號施令並且在短時間內調回部隊的人,是簡單。她就在車裡,離他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好像觸手可及,又好像咫尺天涯。他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