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婧媛的桌子散落著厚疊疊的灰,不再像以前五彩繽紛了。
一週後,蘇貝回來了,人瘦了一圈。黃婧媛也選在這一天回到,身材更魔鬼了,臉蛋也愈發漂亮。
生活還像過去那樣,餓不著誰也凍不著誰。生活又不像過去那樣,沒有找茬,沒有吵架,都覺得美少女戰士最近都特別安分。
蘇貝不願意提起屈是辛,也不願意其他人提起,可黃婧媛偏要提,說了,蘇貝倒也沒什麼太大反應,這讓我們很不理解。
為什麼才二月份就感到像是梅雨季,雨一天都沒有停,風冷冷的。這種冷,把一些人的心嚴嚴實實的冰凍起來,我有不扣外套的習慣,這幾天卻必須手動地掩緊衣服。情侶們走在一起把頭親暱地簇在一起,男生們單手樓著女生的腰,這樣可以把溫暖傳給她。突然轉性了,不會像剛開始那會兒心生噁心了,又或許是習以為常了。
不間斷地回味著那個夜晚,恍如夢魘。一直以來所夢幻著的那份珍貴,當它隱隱而來的那刻,仍然身置夢境。住在兩個星球的兩顆星觸碰了,卻溶不起來。只能說,我是吻不醒的白雪公主。
常常在圖書館呆上一整天,薄薄一本線性代數已然牢記於心。這幾天,有個小男生,(一看就是憤青而且腦部極度發達的怪類)給我送熱飲,可能是我們專業的,就是不太認識。春天還沒到,就到發情期了。為了避開他,我連連圖書館都不去了。
屈某逐漸陰轉多雲,我們兩見面也比較多。他主動要找我打網球,我很樂意得應允了。上了場的結果可想而知——我成了他的陪打教練。閒言碎語還是不約而同地流沙進耳,不知道蘇貝聽到了多少,總之我在儘可能多的霸佔他可能與黃婧媛相處的時間。
夜,漫漫無綿;我,久久發呆,雙目無神。蘇貝頂著熊貓眼狼吞虎嚥地扒著一盒已經冰冷的盒飯。她一大清早就在網咖‘上班’到現在,按照慣例是滴水未進。她變得沉默,前所未見的沉默。電話又響了,她飛快地衝到陽臺上,嘀咕嘀咕含糊不清地說著,邊說邊罵,為了罵街的事情我們也鬧過不和,但那就像是她的標籤。多數人知道簡單和蘇貝是很好的朋友,也算得上社交名媛。當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的時候,會罵街的那個是蘇貝,唯唯諾諾而又有禮貌的那個是簡單。最近,她化身為銷售業務員,平均二十分鐘一個電話,為此,我提前給她買了一塊電板。
她回來坐下,拿了包包和手機又出去了。我望了眼滿滿的盒飯,跑到走廊裡追她,她竟頭也不回。收拾了她的桌面,我還是決定給她送件外套。即使她這一星期一句話都沒對我說。
黃婧媛照了一夜的鏡子,現在又放風涼話了,“好朋友,真的好朋友怎麼睬都不睬你?”
“不及你可憐,你連被睬的物件都沒有。”施布彌回擊她。
“簡單,想開點吧!她要真把你當好朋友,怎麼發生什麼都不告訴你啊!”
聽她的口氣,一定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她發生什麼了?”
“我哪知道?”她換了件米黃色的毛絨質感睡衣,躺在床上聽她新買的耳機。那確實是個好貨,施布彌趁她不在的時候偷偷聽過一回。
我慌亂的疾走在小道上,現在很矛盾地在內心選擇,她到底在酒吧、網咖,還是的吧啊?十字路口浮現一個可以撬開我心殼的身影,他慢慢走近,我卻是扎進土裡的苗,移動不得。
“簡單,拿了外套怎麼不披上?”他看到我,眼裡也滿是驚異和緊張。
“哦,不是我的!”我解釋道,其實沒有必要對他這麼誠實的。可是,我從來不忍心對他說半句謊話。
“這麼小,蘇貝的?”他的眼睛不再看我,裝飾地看著周圍。
“恩!”
他見我又要走,就喊住了我,“不要繼續找她了,我在門口看到她打車走的。”
我失落地往回走,他也走在我身邊。安靜不語,氣氛萬分尷尬,“你看樣子心情不太好!”
我知道,這一句問候,可能是純粹的客氣的問候,卻可以徹底把我打敗。在一瞬間,我傻傻地肯定他必是我將來的丈夫,“是,糟透了,我很挑剔,對嗎?”
“呵呵。”他爽朗的發自內心的笑了,這笑聲亦如我夢中的乾淨和甜美,“呃,我想想,你挑食,對服裝的要求也很高,對朋友也很講究。”
“是這樣子嗎?我是這樣的嗎?”我也在思考他所說的這些,“所以人家不會把我當作她的最好的朋友?”
“其實呢,你不願意承認,但你確實是個完美主義者,對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