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夙嵐的笑聲,他聽到他的聲音,不錯的對手。
舒清揚不明白這個才在江湖上的小子為何在此刻口出狂言,現如今他最擔心的還是躺在地上的火瑩,“她怎麼了?”
夙嵐很不屑地鄙視了舒清揚一眼,“如果讓我知道她再次受傷,我一定會把她帶走的。現在我先把她交到你手上了,後會有期。”
紅衣一閃,那個人消失不見了,在他剛剛站立的地方,舒清揚看到了沾血的腳印,
“夙嵐,原來你已經受傷了,可就算你沒受傷,你又帶的走她嗎?”
五影徵求他的已經,開口問他要不要追夙嵐,他搖了搖頭,總好像自己知道夙嵐是友非敵,即便他只是地上人的友,蹲下身子為她把脈,練武人的直覺告訴他火瑩傷的很重,他沒有高超的醫術,救不了她,只有吹響“悲慼”,召喚齊回來了。
簫聲變得越來越急也越來越不安,藉著內力的作用,他的簫聲也越來越大,還好只有武功高強內力深厚的人才能聽得到,更何況這是一首宇文齊所作的記述清揚一生坎坷的曲子呢。
昏睡過去的火瑩就是受不了這樣的曲子,這曲子讓她煩躁無助,在睡夢中順著音樂的方向,她的手掌拍向了那個近在咫尺的吹簫之人,雖然火瑩已身負重傷,可是那一掌也不是白打的,舒清揚的臉上就這樣出現了紅色手印了。
而聞聲而至的宇文齊恰好就看到這幕了,笑的前俯後仰的,都差點從屋頂上摔下來,“哈哈……哈,笑死我了,大風箏,你也有今天啊。”
他站起身來,忽視掉宇文齊的刻意調侃,收好玉簫,“齊,救她吧。”
宇文齊搖了搖頭,“哎,這個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