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城扯開三分詭異的笑,“有沒有鬼,只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知道。人家不都是說沒做虧心事的人,半夜不怕鬼的嗎?”
鬼!鬼!又是鬼!“你到底跟這賤人是什麼關係?沈傾城你三番兩次的為她出頭,毀我家業,到底是何居心你今天就給我一個交代!”
“你跪下!”沈傾城冷冷發號施令,“向她下跪!”
呵——洪欣楞了一秒,隨即爆發出徹底癲狂的笑來,“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叫我跪下?跪這個賤人。。。。。。”
“啪”!
沈傾城突然出手,迅速果斷,漂亮的一巴掌扇斷洪欣的話,手掌處傳來的火辣辣似乎也在為她的行為助威吶喊。“要比賤,這天下間誰賤的過你洪欣?”
這時竄出來了李安璐的身影,“媽,你沒事吧?”洪欣這才從愣神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你敢打我?”
“如何?”沈傾城冷哼著擺明了就是我就打你,你能拿我如何?“不止你,你女兒我也打過,而且不止一次,你怎樣?”她高傲的站著,居高臨下的姿態望著洪欣李安璐。
這時的洪欣早已氣得七竅冒血,在她眼裡,剛才的事情可以說是她畢生的恥辱,怎能不還回來?
她揚起手,卻被沈傾城抓住在半空中,力道之大像是有看不家的神靈在幫著她似的。
“你想打我?怎麼是嫌害死我還不夠痛快是不是?”說完,沈傾城一個用力將洪欣推到在地上,“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跟這女人有什麼關係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就是那個被你跟李木森兩人淹死在大海里的李絲柔,你口中這賤人的女兒!”
突然間,倒地的洪欣感覺胃裡有什麼東西在兇猛的翻滾著,像是隨時都會嘔吐出來。沒錯她恐懼到了極點,仿似下一秒,她對面的這個女人就會撕開“沈傾城”的人皮,然後露出令人作嘔的死相出來一樣!
“你胡說!你分明就是沈傾城!”李安璐手指著沈傾城指控到。
沈傾城沒理會李安璐,徑自接著剛才自己未說完的話說道,“你們害死我的時間是在兩年前,那是初冬的傍晚,你跟李木森以約我出來商談事情為由把我騙到海邊,又趁其不備將我捆住然後裝進麻袋裡,最後活活將我丟進大海!那蝕骨的冷凌遲般的煎熬我到現在都不會忘記!洪欣,睜開你的狗眼仔細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被你活活害死的李絲柔!!!”沈傾城傾身向前,忍著劇痛撕開她血淋淋的傷疤,她用這世上最最殘忍的字字句句逼進這對母女,直到她們癱坐在地上再無力爬起來。
“你是。。。。。。李絲柔?”洪欣顫抖的伸出手指向沈傾城,甚至她的聲音都是充斥著極度的恐懼,“這不可能,你明明已經。。。。。。”
“死了是嗎?呵。。。。。。洪欣,陰間何其冷,不把你拉下去做我的墊背,我死都不會瞑目!”說話間,沈傾城突然伸出手,從洪欣的脖梗後面鉗制住她,一把將她拖到蕭眉的墓前。
“媽……”李安璐嚇的快要哭起來,她不敢想象沈傾城接下去要做什麼。
“你他媽最好給我放老實一點。”她將目光移到李安璐的肚子上,善意的提醒道,“當心你肚裡的孩子!”聞言,李安璐立即點穴一般佇立在原地不能動彈。
沈傾城一個厲聲回頭喝制住李安璐,然後又轉過頭來問洪欣,“故人許久不見,你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見洪欣的瞳孔一圈一圈的正擴大到極限,沈傾城不禁好笑起來,“媽,我真是想不通,就這樣一個禁不起事的女人,你當初怎麼沒勇氣一刀捅了她?”說著,沈傾城又回過頭來,“洪姨,忘了告訴你,我們陰間有一個規矩,老故人見面必須得見紅,這樣吉利!你看如今這裡能見紅的,也只有你。”
見紅?“見什麼紅?”洪欣勉強擠出這幾個字來。
“就是血啊。”沈傾城眼神尖銳的望著洪欣,“你不知道我們這種已經死了的人對血特別敏感嗎?血可以讓我們歡呼雀躍可以刺激我們身上的每一個神經……”
“你滾!”洪欣突然爆發出驚人的一股力量掙脫了沈傾城的控制,她剛才已經產生了幻覺,幻覺裡她幾乎清晰的看見沈傾城是如何輕而易舉的將她撕的粉碎!“救命——救命——”她狂奔著就要起身逃命。沈傾城哪裡肯輕易放過洪欣。她的動作甚至比她快上幾倍,先洪欣一步擋在她前頭說道:“這麼快就走?當真無禮!”
說著她又伸出手一把抓住洪欣的頭髮用力一扯,洪欣被迫著只能被沈傾城重又拖到蕭眉墓前。
“跪下!”她再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