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忙連連退後躲到一邊牆角去,隨手抓起一個凳子以作掩護。
“偷吃人家的腥。記得把嘴抹乾淨。你不必擔心,我只是過來給你善後的。”說著安懷遠彎腰一一撿起地上散落著的李安璐的衣服,然後從床上抄起一條毯子將李安璐裹起來,雙手一個用力,便將她扛出房間。
直到他關上門的那一刻。喬克還是不能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有多離奇。
安懷遠重又將李安璐送回隔壁。沈傾城僵硬的站在一旁看安懷遠將赤裸的李安璐塞進映冉懷裡,她突然打心底開始厭惡自己。
她覺得自己噁心,噁心到無比。她親手導演的這一場好戲,生生把映冉給葬送了,映冉是無辜的哎。所以以後的日子裡,她所面對的映冉將會是整天懷著一種愧疚的姿態的映冉嗎?
“總裁。都已經準備好了。”安懷遠走過來,表情有些尷尬,畢竟。床上躺著的一個是總裁的丈夫,一個是總裁的仇人,面對總裁,他也只能厚顏無恥。
“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她仿若是在跟空氣講話。但字字句句卻是回答安懷遠的問題。
“是。”安懷遠頓了一下,才抬起步子離開。剛走至門口。沈傾城的聲音又想起,“門牌號碼呢?”
“您放心,我已經換回來了。”他轉過身,望著沈傾城的背影回答。
“好,現在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是。”
床上的兩人依舊在昏迷當中,沈傾城覺得自己必須馬上離開,趁他們醒來之前。“沒錯,趕緊離開。”她納納的對自己說著,然後開始收拾東西。房間裡絕不能留下一絲她的痕跡。
關門的一剎那,沈傾城再次將目光鎖定在李安璐身上。你想要的,不過就是映冉。只是我的映冉,你要不起!
“砰”的關門聲,開始了精彩的倒計時。
下午三點鐘,覃映冉從迷迷糊糊中醒來,他記得這裡是酒店,牆上的掛鐘大刺刺的指在5點的方向。怎麼,我睡了一天了?到底是那酒的後勁大,還是那醒酒湯根本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哪天可得請質檢部門的朋友狠狠查查市場上那些賣解酒藥的商家!黑心商家!
他坐起身,兩手撐著太陽穴使勁揉了半天才勉強可以睜開眼。“我的頭……”暈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好像之前還答應傾城送她一起回家的。
傾城?傾城呢?他的意識漸漸凝聚,這才注意到房間裡早沒了沈傾城的氣息。只是,這凌亂的房間是怎麼回事?
覃映冉環顧四周,竟然在身側發現了——李安璐?他頓時目瞪口呆,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他跟安璐怎麼了嗎?否則這房間怎麼會……
此時,李安璐像是接受到某種指令一樣,她噌的睜開雙眼,然後坐起身來。表情間極盡痛苦神色,除了這個,映冉再也找不出別的情緒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李安璐抱著頭奔潰不已。她不敢相信已經發生的事情。
“安璐?”
李安璐“嗖”的轉過臉來,怎麼……會是,“映冉?”她極度懷疑的喚出映冉的名字。難道先前在自己身上放肆的那個黃頭髮藍眼睛的老外根本就是一場虛幻?否則現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又怎麼會是映冉?
望著光著上身的覃映冉,李安璐真的有些迷糊了,可是剛才那個老外的粗魯和強迫分明歷歷在目,怎麼再次睜開眼,那老外就不翼而飛了?
“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映冉只冷冷的開口,他真的不記得自己跟安璐發生過什麼,他沒有一點感覺。所以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是安璐主動跑到自己床上的?!
李安璐被這一問給問住。是啊,她怎麼會在這裡?所以剛才跟老那個的事情不是虛幻而是真的?只是映冉這樣問說明他也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既然如此。何不將計就計?
“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不知道嗎?是你要我過來的,映冉……”說著,李安璐的手撫上映冉的胸膛。
映冉立刻躲開了,“這不可能!”他忙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這一定是個陷阱。一定是有人設的局。
“映冉你去哪?”李安璐撕著一個被角擋在胸前急急的問。
“回家。”他果斷的回答。傾城一定知道什麼,否則她不會不見人影。
“你走了那我怎麼辦?”
你怎麼辦?映冉的動作忽然頓住,“安璐,我們根本就什麼都沒發生過,所以我們也不要再自欺欺人。”做過的事情他定會承認,但絲毫沒感覺的事情。叫他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