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畫海邊的景色,可是一沒有時間,二沒有工具,三沒有自由。
波瀾壯闊的大海就在眼前,而子俊手中,正拿著她日思夜想的畫具。
蘇青接過他手上的畫具,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聽他的,什麼都不要管,儘管畫畫,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感謝。
寬廣無限的海邊,翠綠的棕櫚樹下,穿著藍衣服的女子站在畫板前,時而歡快地揮動著畫筆,時而細緻地蹲在地上調顏料,旁邊,帥氣的男子靜靜地欣賞著,靈活的畫筆之下,眼前的景色漸漸形成。
冷子俊曾經參加過幾場畫展,在那些所謂名家手跡的畫前,他常常看不出所以然,反而是眼前蘇青筆下的景色,給他如夢如幻的感覺,分不清哪裡是真實,哪裡是畫境。
……
從下午一直畫到黃昏,蘇青望著畫中已經大致形成的景色,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好滿足,好開心。
冷子俊見她畫得差不多了,就走過去幫她收拾畫具。
整個過程,蘇青的專致,蘇青的投入,蘇青的巧手,蘇青畫畫的姿勢他都看在眼裡,像欣賞她筆下的風景一樣欣賞她。
這麼優秀的女子,這麼善良的女子,這麼安靜的女子,像風景畫一樣的女子,怎麼會是冷軒風口中的*婦?而且淪為任他使喚的奴隸。
他心痛。
蘇青畫了一個下午的畫,在進門口時,被冷軒風撕了個粉碎。
紙屑像雪花一樣飄灑在空中,未乾的顏料砸了蘇青滿頭滿臉。
蘇青閉上眼睛,感到透心地涼。
冷軒風終於看到蘇青閉著眼睛的樣子,知道她在生氣,知道她在隱忍。
目的達到了,他什麼也不說,轉身準備上樓。
“哥,不,冷軒風你太過分了。”冷子俊憤怒地朝冷軒風衝過去,蘇青剎那間將他拉住:“子俊,不要*,沒關係的,真的沒關係的。”
淚水,已經在蘇青的眼裡打轉,“沒關係的,對我來說,只是享受畫畫的過程,不在乎畫畫有沒有儲存下來,真的,我滿足了。”
樓梯上的冷軒風停頓了一秒,又繼續上樓去了,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頭漾開。
冷子俊握緊的拳頭鬆開了,此時此刻,他有一種*,想將蘇青樓在懷裡。
但理智告訴他不行,絕對不行,那樣的話,冷軒風就絕不允許他來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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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已經9點了,蘇青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自己的房間,欣慰的是,由於她之前要承擔冷軒風的發/洩工具,所以她可以住在豪華的客房,可以睡在寬大的床上,雖然乾的活是李嬸的兩倍,但是房間也是李嬸的兩倍大。
自從李菲兒住進來之後,冷軒風就沒有來過自己的房間。
為了證實李菲兒是否已經承擔了自己一半的“責任”,有時候,蘇青也會靜靜地聆聽樓下的動靜,聽冷軒風會不會半夜跑到李菲兒的房間,但是不知道是房子隔間效果好,還是冷軒風沒有進去,總之,一片靜悄悄的。
有一句古人流下來的成語,叫“心想事成”,說的是想什麼來什麼,同時,這四個字也常常在過年時被老百姓掛在門上面,祝願自己心裡想什麼就出來什麼。
蘇青很少將這四個字掛在嘴邊,沒想到,剛剛還想到冷軒風,他就出現了。
他說過,不準蘇青晚上鎖門的。
所以,當黑暗中,他像一具幽靈般地來地蘇青床邊時,蘇青“啊——”地叫了一聲。
這叫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特別恐怖。
所幸房子是隔音的,下面的保鏢不會衝上來。
燈亮了,冷軒風一臉嘲笑地看著蘇青。
當你要折磨一個人的時候,最開心的見到那個人如今一臉驚恐的樣子。
但蘇青很快就鎮定了:“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這麼晚了,你說我能來幹什麼?”冷軒風開始脫身上的睡袍,結實的身軀映入蘇青眼底。
蘇青身子一緊,趕緊拉過被子裹緊身子,她沒有睡衣,近段日子他又沒過來,所以她晚上只穿一條小內褲睡覺。
冷軒風戲謔地看她:“你覺得這樣有用嗎?”大掌一揮,被子已經滑到地上。
“你都有菲兒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他果然是不能沒有女人的,李菲兒去外地拍戲,兩天後才能回來,所以他才來找自己,一定是這樣的。
“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