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放存稿箱裡了,貌似這幾天一直是這樣,沒辦法,要上學。

下次更新照樣是第二天下午,呵呵。

十一(4)

我抓著帥子胳膊,說:“帥子,你清醒點,別這個樣子。”可她還是一臉迷糊,渾身害冷,彷彿身處冰天雪地。我想沈洛當年在戒毒所裡毒癮發作大抵也是這個樣子,不成人形,也一定非常難過,所以才會在最後不堪忍受痛苦而自殺。

我哄著帥子說她是最乖的孩子,所以要聽話,但貌似她什麼也聽不進去。過了幾秒鐘,突然牙齒鬆動,鼻涕和眼淚同時掉在師悠袖子上,她仰起頭問我:“我哥怎麼樣了?”

我沒想到她在意識不清的時候會問出這麼一句話,隨口道:“他現在在重症監護室。”

“他要死了,對嗎?”帥子用手背擦掉鼻涕。

師悠和我兩個人瞬間怔住。

帥子接著說:“你們不用騙我,那些人說了,他死了,被打死了。”她從地上搖搖晃晃站起來,往門口方向走去。

“你要到哪裡去?”我擋住帥子去路。

她不說話往前走,越走步伐越堅定,一副決然赴死的表情。剛好小A出現在門口,我喊他不要讓帥子出去。

小A一頭霧水,卻還是照著我說的做了。

帥子在離小A一米遠的箱子邊停下來,開啟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鐵盒子,繼而從盒子裡拿出一疊照片。她轉過身,剛想對我說話,整個人突然倒下去,連最近的小A都沒反應過來,照片從她手中掉落,灑了一地。

“嗵”一聲,身體與地面重重撞擊的聲響。

我跑過去蹲下,不停拍她臉蛋、喊她名字,然而她徹底昏厥,額上全是汗水,臉色蠟黃,特別難看。

師悠說她是因為抵抗毒癮而脫力,沒什麼大礙。我說上次她被一群混混打了就沒好好處理,這次說什麼也得去醫院。

我滿懷希望將目光鎖定門口的小A,原以為他大丈夫袖口一揮,說:你們都放心,人我這就背下去。但事實是他在我盯了他半天后,同樣盯了我半天,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等我求他的樣子。直到師悠的目光也停在他身上,才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將帥子像在岑江邊揹著我一樣。

師悠讓我們先下去,說自己包包不知道落在屋子哪裡。

我說那你儘快找到儘快下來。

她點了點頭。

到了樓下,曾叔剛好坐著計程車到了。他開啟車門問師悠怎麼樣了。我指著小A背上的帥子說:“師悠沒事,是她突然昏倒了。”

曾叔瞅了瞅四周,繼續道:“那小姐人呢?”

“她落了東西,一會就下來。”正說著,師悠從黑洞洞的樓梯口走出來,叫了一聲“曾叔”,說:“我沒事。”

我、帥子、師悠三個坐在車後面,曾叔坐在副駕駛座,小A騎著機車跟在計程車後面。等到醫院,醫生幫帥子徹底檢查後,說帥子身體很虛弱,除了身體各處外傷沒有好好調理外,長時間吸毒是最主要的問題。

這次醫生又把曾叔當成帥子她爸,說:“你是怎麼教育女兒的,小小年紀就吸毒,家裡有錢也不能這麼整,等孩子醒了,趕緊將她送到戒毒所戒毒,什麼人,禍害下一代。”曾叔當時那個窘態,臉色紅白相間,就差吐血身亡。

帥子躺倒病床上後,一直翻來覆去,冷汗就沒斷過,且嘴裡說著胡話,直到護士過來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才安靜下來。

我算是徹底鬆了口氣,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小A跑到醫院附近二十四小時豆漿店,給我和師悠買了包子和豆漿。

師悠擺手說吃不下,而曾叔連看都不看。按理說忙活了這麼長時間都早該餓了,我問師悠:“是不是不合胃口,可以讓小A去買別的。”小A在旁邊瞪眼,說你就當我是一個送外賣的。

“不了。”師悠站起來,“我該走了,本來和舅舅約好,現在只能過去賠個不是。醫藥費曾叔已經預付一萬,不知道夠不夠,如果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別客氣。”

話說如果不是師悠說預付醫藥費,我還真沒想到有這麼一個東西。我結巴道:“等帥子醒了,我會讓她還你的。”其實我心裡根本沒底,聽陳穎曾經說起石楠打工的事就知道帥子家肯定不富裕,這不知道是一萬還是幾萬的醫藥費對他們來講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師悠笑了下:“不用,我走了。”她跟曾叔走出了病房。

這下,整個病房除了昏睡的帥子就剩下我跟小A兩個,而他手中還提著熱騰騰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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