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躺在花叢中,周圍全是各種各樣的花,蝴蝶飛來飛去,一會兒又到了叢林中,像人猿泰山一樣爬上爬下,樹底下是亞洲象,樹上面是峨眉山的金絲猴,耳邊時不時傳來老虎吼叫的聲音,卻覺得越發有趣,玩的不亦樂乎。
花房一邊支了一張單人床,一看床單就知道是女生的,我問師悠,是不是有人住在這裡?她說是因為有時候回去比較晚了,舅舅擔心,就直接睡在花房裡。
我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雖說苗圃離天山墓場還有一小段距離,但誰知道那些孤魂野鬼會不會晚上沒事幹,溜達來溜達去,一不小心溜達到這裡。不過看到師悠面色紅潤,印堂發亮,也算是千人之中的有福之人。
腳脖子在岑江崴了後,輕度拉傷,休息了幾天也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今天走了四十幾分鐘的路,受力太多,稍感不適,於是我就坐在了床邊休息,順便拿起師悠的一本書看了起來,正翻著,一張照片從書頁裡掉了出來,手指詫然僵住。
照片直挺挺的躺在白色的地板磚上,除了比較平整外,就像是一具無名殭屍,冷的讓我發抖,上面帥子和師悠靠在一起對著鏡頭燦爛的微笑。
我顫巍巍的用食指和中指夾起照片問師悠:“你和帥子到底什麼關係?”聲音無比的冷漠。
師悠轉過頭來,表情愕然,直到她看清楚我手中的照片,露出一絲苦笑,“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