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手指的疼痛那麼刺骨,她也抗拒不了這樣的感覺。她輕聲低泣起來,她想求饒,想求他放過她。可是話到嘴邊,又被她嚥了回去。
她知道身後的男人有多惡劣,她的哀求根本對他沒用,那隻會讓他更興奮,讓他更想折騰她。可她受不住了,咬著牙關哼哼,身體彎弓起,也不知道是想遠離他,還是想更貼近他。
她的內壁緊緊吸著他的火熱,他的昂揚腫脹得都快爆了,他感覺到她顫抖得更厲害,猛得從她體內***。“呃……”她身體裡一下子空虛下來,涼意從那還沒合上的縫兒侵襲進去,她難耐的叫了一聲。
他的手卻還沒有撤開,他扳著她的臉,逼迫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歡歡,看清楚,看清楚你在為誰空虛,為誰寂寞。”
她臉上盡是淚,此時神色間含著嫵媚,嫣紅的小嘴兒半張著,似乎在乞求他的憐惜。他的手指還在揉搓著她的肉珠兒,她渾身酸慰的快要死去。她不敢看這樣的自己,彷彿多看一眼就會沉淪。
“想要嗎?”慕巖折磨著她,也折磨著自己。
她咬牙不吭聲,他手指屈起來,用力彈了一下她敏感的肉核兒,她哆嗦不止,他再度逼問,“想要嗎?”
他發了狠了折磨她,又豈會讓她逃脫。盧謹歡就是不吭聲,他一下子將她抱坐到洗手檯上,高高抬頭的昂揚抵到她的柔軟處,代替了手指輕輕研磨,嘴咬上她的豐乳,大口吞嚥起來。
“不要,不要。”兩種不同的刺激讓她仰起頭,她挺起胸,兩手放在他寬闊的肩頭上,不知道是想推開他還是想將他拉近。
“不要,是不是?”他殘忍的退開,她猛得一顫,挺著臀要迎上去,可是哪裡還能觸得到她。她流著淚,不管她的心如何抗拒,身體早早犯賤投了降,她痛苦失聲,“慕巖,我要你,我要你……”
“好,我給你。”慕巖已經忍到了快崩潰的邊緣,就算她不求他,他也會再度狠狠的佔有她。他握住她的腰,狠狠貫穿,然後激烈衝撞起來……
她的身體在慾海中輾轉沉淪,心卻越來越空,纏綿越激烈,她就越痛恨這樣的自己。她抗拒不了他,無論是身體還是心,她都輸給了他。
慕巖昨晚只是嚐了開胃菜,今天又被她給刺激得失了控,心在怒火與**邊緣徘徊。他低下頭,在她肩頭上拼命**,印下一個一個紅痕。
她要躲開他,他就偏要在她身上留下歡愛的痕跡,讓她抹不掉逃不開,他要她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一遍又一遍的愛她虐她,她下體被撕裂的傷口,在他每進出一下,都痛得毖瑟。可身體深處卻傳來歡愉,兩種極致的折磨讓她輕泣出聲,聲音也管不住洩出了口。
他狠狠的衝撞,最後吻上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齒間翻攪著。忽然他靜止不動了,她睜開淚眼看著他,他又狂猛的衝殺起來。
他看著她的眼睛,也不讓她閃躲,“歡歡,看清楚,看清楚愛你的人是誰?”
盧謹歡心傷成了碎片,她沒有躲,她看著他的眼裡映上了她的臉,嫵媚又動人,那是被嬌寵出來的媚色。無論她怎麼抗拒,她的臉已經出賣了她,她看著他眼中的自己沉淪、深陷,無力自拔。
慕巖定定的看著她,挺腰狠狠衝刺了十幾下,然後悶吼一聲,將熱液灑在了她體內。
盧謹歡渾身一陣痙攣,俯在他肩頭喘息不止。他擁著她,待呼吸漸漸平順下來,他鬆開她,轉身去放水。他的懷抱一抽離,她就冷得直哆嗦,她不敢看他,只好看著地面。
昨晚她還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不要讓自己變得可悲,可24小時都沒到,她就變成這樣**不堪,難怪他要輕看她。
慕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水已經放好了。他一回頭,就見她縮在洗手檯上怔怔發呆,他的心猛得一窒,大步走了回來,打橫將她抱起來,“先清洗一下自己,我去外面等你,我們好好談談。”
盧謹歡害怕他抱她,想下地去自己走,他一下子生氣了,厲喝道:“你就非得這麼倔麼?我好好跟你說話,你不惹我你就不痛快是不是?”
“我…我只想自己走。”盧謹歡被他吼得怯懦的縮了縮脖子,似乎怕他會發狠的揍她。
慕巖看著她這慫樣,氣得笑了,“我在你眼裡是什麼?是魔鬼還是強盜?你跟任何人在一起都能輕鬆處之,跟我為什麼不能?”
盧謹歡不敢回話,他在她眼裡比魔鬼更可怕。他喜怒無常,高興時,她怎麼惹他都行,不高興時,可以整治得她有欲哭無淚。
她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