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娶妻,除了上床做 愛就是為了讓你給我生孩子的?”
盧謹歡的臉微微一紅,這人說話怎麼這麼粗俗呢,“那不然呢?”
“歡歡,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成天都吵吵鬧鬧的,再加一個孩子,不是更讓人吃不消?等你學會了相信我,學會了什麼事都首先想到我了,我們再要孩子也不遲。”慕巖柔聲道,將她的手抓到唇邊親了親。
盧謹歡覺得手背很癢,想要抽出來,他卻不讓,她情緒仍舊很低落,“可是我不能生孩子了。”
“那就不要,我還巴不得就我們兩人一起過一輩子。”慕巖啃著她的手心,說實話,有沒有孩子對他來說都不錯,沒有孩子,他才可以一個人獨佔她,她的精力會永遠放在他身上,但是有孩子的話,他們的生命會更完整一點,沒有也不強求。
慕巖雖然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但是盧謹歡還是覺得遺憾,她想要個孩子,慕巖抬眸見她一臉糾結的樣子,壞笑道:“醫生並沒有跟你說你完全沒有做母親的資格吧?”
“嗯,說只有10%的機率。”
“那就是了,沒有說完全不能懷孕,那就是還有機會,等我傷好了,我們做多一點,自然就會有孩子了。”慕巖衝她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盧謹歡臉紅得像西紅柿,她抽出手捂住火熱的臉頰,嗔道:“你討厭,竟拿人家開玩笑,我不跟你說了。”盧謹歡背到一邊去,心怦怦跳著,其實慕巖的心思她明白,他不給她壓力,能懷上是最好,懷不上就算了。
可是她總覺得對不起他,如果他娶的不是她,他說不定已經是孩子他爹了,可現在……。這段時間,這個問題一直在她腦海裡盤旋,她心裡難過,說:“慕巖,不如我們離婚吧,你去找一個可以給你生孩子的女人……”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巖猛得將身子扳了回去,他目光凌厲的瞪著她,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他厲聲道:“歡歡,以後我不想再從你嘴裡聽到離婚這兩個字,如果能放開你,我早八百年前就跟你離婚了,還用等到現在。你給我記住了,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離婚這兩個字,想都別想。”
盧謹歡被他嚇了一跳,心怦怦亂跳著,他明明躺在病床上,聲音裡也帶著病中的虛弱,可那些話字字如雷貫耳,震懾她心。“慕巖……”
她的話消失在兩人貼合的嘴邊,慕巖不想再聽她說話,怕她會說出氣死他的話。他熱情的吻著她的唇,伸出舌頭舔她柔軟的唇瓣,然後探進她唇腔裡,邀她的舌頭與他一起共舞。
盧謹歡很快就氣喘吁吁,軟倒在他懷裡,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著,上下其手,隔著胸衣捏著她的花蕊,她喘息不止,感覺渾身一陣顫慄。她偏了偏頭,他的唇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吻去,她輕喘一聲,啞聲道:“慕巖,別……,你身上還有傷……”
慕巖哪裡肯聽她的,將她拉到床邊上坐著,然後讓她懸在自己頭上方,他抬手將她的胸衣推上去,微微抬起頭,就**了她胸前的紅蕊,一股電流從他**的地迅速躥向全身,盧謹歡頭皮一陣發麻,全身都軟了,她急喘一聲,說:“慕巖,你傷在小腹上,醫生交代過,不能劇烈運動,否則撐開了傷口,不容易癒合。”
慕巖現在只能過乾癮,將她全身揉得像癱水,自己下半身腫脹不休,卻沒辦法將她吃進嘴裡,想想就鬱悶。他的牙齒在她的花蕊上輕輕一錯,聽到她驚呼,他才鬆開她,滿臉的鬱悶。
盧謹歡慌忙逃開,迅速理好身上的衣服,臉紅得快要溢血了。她不敢看他,說:“我餓死了,我下樓去買東西吃。”
聞言,慕巖笑得更加邪惡,他吃不成,嘴上還想討便宜,他說:“等爺身體好了,餵你三天三夜。”盧謹歡捂著臉迅速逃離。
…… …… ……
盧謹歡沒有再去公司上班,全心全意的照顧慕巖。受傷住院後,慕巖像個小孩子似的,一刻也不讓她離開。把折磨她當成消遣,過得十分開心。
可是偶爾,盧謹歡在他臉上還是能夠看到一抹傷感與沉痛的靦懷,她知道他在為陳善峰難過。她每次看見他難過,心裡就會湧起濃厚的悲傷。
陳善峰舉行葬禮那天,慕巖撐著虛弱的身體,堅持去參加了。他站在那張帥氣的照片前,神情滿是悲痛,盧謹歡在旁邊默默的感謝陳善峰,謝謝他救了慕巖,謝謝他救了她丈夫。
參加完陳善峰的葬禮,盧謹歡送慕巖回醫院,他心情不好,盧謹歡藉口去外面買水果,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出去時,她聽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