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個地方,這裡還是這裡?”盧謹歡覺得十分神奇,她將衣服撩了起來,指著後腰的地方。慕巖難得的鬧了大紅臉,她在身邊蹭著動著,讓他身體又開媽發熱了,他斥道:“老實坐著別動。”
她沒有聽出來他的意思,仍舊指著後腰的地方,說:“到底是哪裡呀,我在鏡子裡肯定都看不見,不如你幫我照張照片,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個胎記。”
慕巖的臉更紅了,那個地方怎麼照呀,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奔放了。他怕了她,手伸進她的睡褲裡,聽到她哎呀的叫喚,他指著股溝處,說:“胎記在這裡,我早就看見了,你這胎記也長得刁鑽,當年若是把你弄丟了,看誰能找回你。”
盧謹歡本來以為他又想幹壞事了,結果聽他一說,她的臉反而更紅了,她捂著熱氣騰騰的臉,“哎呀,你壞死了,說就說,幹嘛動手動腳的。”
“現在還想不想我給你拍照留念一下?”慕巖調笑道。
盧謹歡羞得都快冒煙了,她捂著臉,一個勁兒的搖頭,“不要了,不要了。”突然她又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她都快哭了,說“媽媽當時說弟弟身上的胎記跟我一樣在後腰,可是我不在後腰,要是弟弟的也在那個地方,誰能看得見呀?”
慕巖差點笑出了聲,要她弟弟的胎記真長在那裡,恐怕也跟有跟他睡過,並且是大膽的女人才看得見。若是遇到盧謹歡這樣害羞的小丫頭,估計一輩子都不會發現。
慕巖想起這事,就有意想逗逗她,說:“我在部隊裡受過傷,大腿內側留了一個疤痕,你看見了沒有?”
盧謹歡哪裡敢看啊,隨口應付道:“嗯,看見了。”此時她一心想著弟弟的胎記到底是長在哪裡,根本無心理會他的問題。
也不知道是她的心不在焉刺激到了他,還是她漫不經心的態度,慕巖臉色沉了下來,又問:“是在左腿還是右腿?”
盧謹歡從來沒敢看他的裸體,哪裡知道是左腿還是右腿,她一時被問得啞口無言,看著慕巖的眸子裡似乎都要噴出火來,她結結巴巴道:“好…好像是左腿。”
結果慕巖眉毛一蹙,她又立即見風使舵,“嗯,不對不對,是右腿,是右腿。”
慕巖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他將她推站起來,讓她看著他,“到底是左腿還是右腿?”
盧謹歡雖然是站著的,可是她的氣場沒有慕巖強,被他這麼一盯著,她渾身都不自在起來,用力的猜啊猜,半晌才視死如歸的說:“是右腿。”
慕巖這下真生氣了,他愛的女人連他身上的胎記在哪裡都不知道。他承認自己有點無理取鬧,可是心裡真的十分難受。他們在一起有大半年了,每次做愛時,她要麼就死死的閉上眼睛,要麼就看著天花板發呆,就跟他身上長了個毒瘤一般讓她難受。
他推開她,再也無心辦公,轉身就往外走去。
盧謹歡也不知道他發的是哪門子脾氣,眼看他都要走出書房了,她拔腿就追。結果因為跑得太急,她又穿著拖鞋,一個不穩,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鼻子都磕出血來。
慕巖聽到身後發出的悶響聲,回過頭來就見到她撐在地上,鼻血如柱的往外噴。他嚇得連忙跑回去蹲在她面前將她扶了起來,“你跑什麼呀?快把頭仰起。”
他把她扶著坐在沙發上,然後拿紙巾給她擦鼻血,盧謹歡睜著一雙小鹿般純情的眼睛無辜的看著他,說:“你要走了,我不跑,我怎麼追得上你呀。”
慕巖拿她沒辦法,手重重的觸在她的鼻子下端,她痛得呲牙裂嘴的。對於現代人開放的觀念,鮮少有像她這樣羞澀保守的,所以慕巖十分不理解她的心態。
之前哼都不肯哼一聲,現在被他調教得至少會呻吟了,可是這遠遠還不夠,他要的是兩人完全的親密無間。
他沉默不說話,她能夠猜到他為什麼那麼生氣,她看著他,臉莫名又紅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我是不敢看。”
“有什麼不敢的,我又不是吃人的猛獸。”慕巖冷哼,雖然知道她說的都是實話,可是心裡還是很介意,就跟他的身體長得多醜陋似的。
她咬著唇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她寧願裝傻。慕巖卻不放過她,給她處理好鼻子上的傷,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嚇得目瞪口呆,問他:“你要幹什麼。”
“脫衣服讓你看清楚我身上有些什麼痕跡,你給我看清楚,待會兒我要考你的,說錯了我弄死你。”他很少這麼兇狠的說話,帶著蠻橫與暴戾,彷彿她答不上來,真的會弄死她。
眼看他把衣服都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