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3 / 4)

?”

“是為了一個人。”慕巖淡淡道,20歲的時候,他年輕氣盛,遠遠沒有現在的淡定沉穩,成天只知道逞兇鬥狠。這條傷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他顯然不願意多談,盧謹歡覺得自己要聰明的話,就不要問,可是她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嘴,“為誰?”

慕巖皺了皺眉,起身去拾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沒有誰。”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他說出來只會增加她的困擾,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

他突然離去,她的懷抱一空,心裡也隱隱作痛起來,那是他不願意提起的人,會是誰?

慕巖自如的穿上衣服,看見她落寞的神情,頓覺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他走過去彎腰將她抱起,貼在她耳邊說:“老公累了,走吧,我們回房睡覺。”

她的身體懸空,嚇得她連忙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她沒有多問,可是心裡卻留下一個疑團,那條傷疤估計再過來一寸,就能要了他的命,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他拼儘性命?

白柔伊麼,他欠她一條命,所以要用性命去還,還是白方渝?她不能避免的胡思亂想起來。看他一副這個話題終止於此的樣子,她怎麼也問不出口。

回到臥室裡,他摟著她沉沉睡去,她卻怎麼也睡不著,想翻身,又怕吵到了他,只要硬撐著。她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她不該庸人自擾的,誰沒有一段難忘的過去。

她跟衛鈺的過去,他不是也容忍了麼?

可是她仍舊睡不著,腦袋很沉很痛,她依然固執的睜著大眼睛,彷彿這樣就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還是困頓的睡著了。算了吧,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在她身邊,這就足矣。

………………

翌日醒來,冬日的陽光灑落了一地,她翻身想再睡一會兒,手臂卻觸到了冰冷的枕頭,她激靈靈醒了過來,撐起上半身一看,枕邊已經沒了慕巖的身影。

她擁著被子坐起來,怔怔的看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去梳洗換衣服。

慕巖這段時間很忙,警局的人三天兩頭請他去喝茶,不知是哪家報社得到風聲,說慕氏有可能洗黑錢,大肆報道了一番,股價掉了好幾個百分點,就連與慕氏合作的公司都開始準備撤資。

他忙得焦頭爛額,這也是他始終沒有去找盧謹歡的原因之一。慕氏是父親一生的心血,他不能讓它毀在自己手裡。他起來時,盧謹歡正睡得香甜,他沒有叫醒她,獨自去浴室沖洗了一下,然後換上衣服下樓。

臨走前,他留了一張紙條貼在更衣室的梳妝鏡上。

盧謹歡從浴室出來直接進了更衣室,換好衣服她才看到梳妝鏡上的紙條,“寶貝兒,我上班了,吻你。”她心裡甜蜜蜜的,慕巖蒼勁的筆跡力透字背,她甜進了心裡。

將紙條當寶貝一樣收進梳妝檯裡的一個鐵盒子裡,她擦了擦臉,今天正好是週一,她想去學校。還有幾周就要交畢業論文了,她要抓緊時間複習,爭取取得優異的成績。

她給慕巖打電話,那邊始終未能接通,她沒有再打,拿起書名下樓。重新裝修過的臥室,連門也換了,再不是之前那種上鎖的門,現在這個門需要核對指紋才能開啟。

她鎖好門,轉身下樓。

傭人請她吃早飯,她沒什麼胃口,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兩片面包,就再也吃不下了。她起身要走,傭人見狀,連忙叫她:“大少夫人,大少爺走前讓我提醒你喝藥,我已經熱好了,你是要帶走還是要現在喝?”

盧謹歡想起慕巖昨晚跟她說的,讓她調理好自己的身體,要生個白白胖胖的娃。她臉紅了紅,說:“我現在喝吧。”

中藥很苦,她忍著那股臭味喝了下去,整個胃都在翻天覆地,她捂著嘴,就見傭人拿了一小碟蜜餞過來,她拿起來往嘴裡送了一顆,謝過傭人,就往門外走去。

她剛坐上公交車,就聽到慕巖打電話過來,那邊很安靜,她這邊很吵,公車上幾個大媽在高聲的交談著什麼,她要努力才能聽到他在說什麼,“對,我去學校了……嗯,喝了……晚上回來?好……”

她掛了電話,看那幾個大媽還在說,原來是在研究股票,說這支票跌了,那支票漲了。突然,一支耳熟的股票躥進她耳裡,她傾耳細聽。

“唉,你別說這支股票,我當初看好它,就是因為它是本土的,知根知底,結果一下子給我套住了。”

“我也買了不少,也套得厲害,我家老頭子天天罵我。”

“聽說前兩天還曝出這個公司洗黑錢,我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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