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那揪緊,那個小男嬰十分眼熟,她彷彿在哪裡見過。
柳媽見狀,一個箭步射過去,搶過相簿塞進行李箱裡。盧謹歡被她激烈的動作給撞到了地上,手掌蹭破了皮,她也不覺得疼,她呆呆的問:“柳媽,這個小男嬰是慕楚嗎?”
“不是。”柳媽立即否認,她將行李箱蓋好,轉身招了輛計程車,將行李箱塞進後座,揚長而去。
盧謹歡追了兩步,眼看著計程車呼嘯著離去,她垂下了肩,匆匆跑回慕宅,將車掉了一個頭,然後開出慕宅,直奔盧家。
她記得十分清楚,自己100天時,媽媽給她照了照片,剛才那個小男嬰,跟照片上的自己那麼像,她要去確認一下。
她的車速飆得十分快,平時要40分鐘的路程,她開了20分鐘就到了。車駛進盧宅,她的心還在激烈的跳動著,那種將要找到親人的感覺讓她腿心都在發抖。
停好了車,她飛快奔到後院。那棟小洋樓靜靜的佇立在那裡,彷彿還是她未出嫁時的樣子。自從媽媽死後,她沒有再回來過,怕自己會觸景傷情。
此刻看著彷彿遺世獨立的小洋樓,她的眼淚經不住在眼眶裡直打轉。這世上,讓人感到最無奈的詞莫過於物是人非。
她在原地站了許久,才舉步向小洋樓裡走去,掏出一直放在身上的鑰匙,她開啟大門。屋裡凌亂的似乎還停留在媽媽住院前的樣子,這裡還有殘留著媽媽身上的氣息。
盧謹歡站在客廳裡,眼眶一熱,眼淚就落了下來。她看著這裡的一景一物,悲愴極了。她走到臥室,臥室裡還是原來的模樣,就連床頭的水杯,她彷彿看到還在冒著騰騰熱氣。
她走過去,伸手捧起水杯,可是觸手冰冷,水杯裡的水早已經冷卻,她再也忍不住哭出了聲。
等到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她走到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小鐵盒,鐵盒裡裝著一些對媽媽來說最寶貴的東西,她開啟一看,最上面放著一封信,她急忙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