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母親,他不想太過殘忍,只要不與原則相悖,他可以盡最大程度去滿足她。可當他點頭答應之後,抬頭去看盧謹歡的臉時,她卻看也沒看他一眼,眼神定在某一個點上,一直沒有移開。
盧謹歡承認自己心裡十分不舒服,可是她能怎麼辦?要死要活的不讓白柔伊在這裡歇一晚?言若已經搬出死去的慕長昕來壓慕巖了,她肯定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也活該她作繭自縛,她若不推她出南苑,不遇上阮菁,什麼事情都不會有。現在這種情況是她一手造成的,她能怨誰?
怨誰她也不能改變自己是阮菁親自挑選給慕巖的妻,現在她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去改變言若對她的壞印象。
而白柔伊,顯然也不清楚言若為什麼突然就站在了她這邊。這兩個月來,她一直注意著慕宅這邊的動靜,自那**安排的人驚嚇了言若之後,言若舊病復發,甚至比之前更折騰人。
她聽“線人”回報,說言若白天睡覺,晚上折騰慕巖,心裡為之心疼。但是後來聽說慕巖直接住到了言若的臥室裡,她又輕輕的吁了口氣,這件事,做出了比她預想更妙的結果。
慕巖跟盧謹歡有一個多月沒有住在一起,此時正是感情脆弱之時,只要她有機會去撩撥,他們的感情一定會受到影響。
下午,她突然接到“線人”的電話,說言若已經恢復正常,並且見了阮菁病情都沒有復發,她以為自己的計劃要胎死腹中了,急得不可開交。這個時候,她接到了言若的電話。
原來言若讓她晚上來慕宅吃晚飯,當時她十分吃驚,見到言若時,言若笑盈盈的接待了她,雖然精神看起來不太好,但是一切都正常了。
晚上盧謹歡還沒回來,言若就讓開飯,中間她已經猜到了什麼,於是也十分配合言若。
………………
晚上言若不讓慕巖陪著她了,早早的趕他回房。慕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碰盧謹歡,此時心癢難耐。回房的時候,他聽到浴室裡的水聲,猴急的扒了衣褲,然後拉開玻璃門,溜了進去。
盧謹歡正出神的想著問題,冷不防感覺到有人跨進了浴缸,她抬起頭,就看到了慕巖身下的雄糾糾氣昂昂的某物,叫了一聲,臉紅得能掐出血來。
“出去,出去。”盧謹歡嚇得捂住眼睛,拼命要趕他出去,慕巖哪裡肯聽,徑直在她身後坐下,將頭靠在她後頸處,說:“老婆,我想你想得全身發疼。”
他呼吸時的熱氣噴在了她後背上,躥起一股酥麻,她渾身哆嗦了一下,立即就冒起了許多細小的雞皮疙瘩。浴室裡蒸騰的熱氣中,她感覺到他的牙齒在她背脊處細細密密的啃過,癢得腳趾都蜷在了一起。
他一邊吻著,一邊伸手環過她的腰身,落在了她胸前的兩點上,揉了揉,就感覺到那兩粒柔軟,在他手心裡變硬,然後綻放,他邪笑道:“硬了。”
“討厭。”盧謹歡嬌嗔了一聲,緊接著又是粗喘。
“老婆,你想不想?”一個月沒有碰她,僅是挨著她,他全身熱得就快爆炸了,真想立即將她壓在身下。可又不想草草的吃進嘴裡,這麼久後的第一次,他要格外珍惜,把握住每一個細節,讓她在他身下愉快的呻吟、喘息。
☆、V34沒有拆不散的婚姻
盧謹歡被慕巖從浴室裡抱出來時,全身已經軟成了一癱水。她靠在慕巖的臂彎裡,被折騰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份。
見慕巖精神抖擻,一副偷吃成功的饜足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在他胸口狠狠擰了一把,某人渾身立即一緊,危險的睨著她,說:“你要想明天下不了床,我不介意。”
她又羞又窘,將火辣辣的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感受那裡沉穩的跳動。她一直想找一副結實的胸膛,可以避風避雨,可以讓她依靠。
這段時間,她真的很傷心。慕巖忙著照顧言若,顧不上她,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他拋棄了,那種失落與惶惑折磨得她身心俱疲。
她是真的愛上慕巖了,而且愛得不能自拔。假如有一天,他們不能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只是現在想一想,都覺得痛徹心扉。
她一直以為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可自從言若‘死而復生’,她才發現,愛情確實是兩個人的事,但是婚姻卻是兩個家庭的事。
如今言若因為阮菁的挑撥離間,已經開始排斥她了。她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還有多少折磨在等著她,她更不知道她是否都能應付。
只要想到白柔伊看慕巖時那毫無掩飾的深情目光,她心裡就像壓了一塊大石一樣,壓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