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走去。白柔伊落後他一步,他也沒有顧及,路過盧謹歡身邊時,她臉色已經相當畏懼了,直覺想避開他,他卻似心有靈犀一般,往她避過去的地方一讓,兩人碰在了一起。
“唔。”盧謹歡抗拒他的親近的意思還是那麼明顯,她捂住嘴,心裡難受得不得了。誰也不知道,她會有多辛苦,她何曾不想靠近他一點點。但是隻要他一靠近,她就會想起那晚,想起那晚兩人的愛恨糾纏,她的身體已經對那晚自覺形成了抗拒,對這個男人形成了一種畏懼心態。
慕巖的神情頓時全冷了下來,他冷哼了一聲,用著僅兩人聽到的聲音,說:“盧謹歡,你別想用這種方式逃離我身邊,我不允許!”
盧謹歡臉色一白,她看著他頎長的背影,眼底一陣疼痛。炎沉睿走到她身邊,冷不防將自己冰冷的手放在她後頸,盧謹歡被冰得差點跳起來,她縮著肩往前躲,怒道:“哎呀,炎沉睿,你快放開,你的手冷死了。”
“我不放,哈哈哈,好暖和啊,我就是不放。”炎沉睿像個大孩子一樣惡作劇,追得盧謹歡滿街的跑。慕巖剛跨進餐廳的腳一窒,猛得回頭望去,就看見兩人你追我躲,好不愜意,尤其是盧謹歡臉上刺目的笑容,雖然含著氣急敗壞,無疑的,是開心的。
他心裡難受死了,神情冷冽似冰。為什麼你離開了我,還能這麼快樂,而我在夜夜的孤獨中難以成眠?盧謹歡,我說過,我不會允許你用任何方式逃離我,絕對不允許!
白柔伊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看到炎沉睿將大掌放在她臉上,她一邊笑著躲一邊尖叫,那模樣是她不曾見過的快樂。她忍不住嫉妒,為什麼盧謹歡走到哪裡都會有出色的男人出現在她身邊,照顧她愛護她?
她酸溜溜道:“慕巖,你看盧小姐多開心呀,我還以為她離開了你,會痛不欲生呢?原來人心也可以變得這麼快。”
“柔伊,你想跟在我身邊,就最好學會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突然沒了胃口,這頓飯改天再吃吧。”慕巖說完,折返出來,大步向停車場走去。
“慕巖!”白柔伊不滿的跺跺腳,她橫了一眼已經轉瞬消失在街頭的盧謹歡二人,恨得差點咬碎銀牙。無論她多麼努力,慕巖眼中都沒有她。不,她不能處在被動挨打的地位,她要慕巖離不開她。
兩人一路打鬧著,竟也將剛才吃飯的不愉快給忘記了。炎沉睿提議送她回去,盧謹歡警惕的看著他,剛才他能借吃飯的機會強吻她,待會兒就有可能借送她回去之機,而不肯離開。
她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她站在十字路口邊上,指著前方主幹道,說:“炎沉睿,你走的是這條路,而我,走的是這條路。”她又指了指支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是作為朋友,我也高攀不起。”
“你這是在拒絕我嗎?”炎沉睿不以為意,這世上,向來只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他對盧謹歡算不上是一見鍾情,卻絕對是三見傾心。她讓他心疼,他便不忍她孤單。
盧謹歡認真的看著他,說:“你說的都是諢話,我就沒有當真過。不過謝謝你給了我一個難忘的夜晚,走吧,我不會忘記你的。”
炎沉睿有些挫敗,他目光炯炯的望著她,手指點在她心口處,嗓音低沉,“你敢說你心裡一點也不為我所動麼?”
他的霸道,在某些方面,倒是跟慕巖如出一轍。盧謹歡微微一笑,說:“若早一年,或許我不敢說,但是現在,擁有過他之後,世間男子,在我眼裡都成了俗物。”
炎沉睿屬於越挫越勇性的,他的目光熠熠生輝,彷彿天邊那顆最美的寒星,璀璨奪目,他欺近她一步,淡淡的蠱惑道:“我不是一般的男子,我是男人。”說完,在她猝不及防時,他的唇貼上了她的唇,強勢入侵。
盧謹歡沒料到他會故技重施,怔了一下,就開始拼命掙扎,這個渾蛋,枉她還把他當成朋友,他倒是越加輕狂起來。
耳邊車水馬龍的喧囂越來越遠,恍惚中,她耳邊似乎響起一聲尖銳的鳴笛聲,她想望過去,腦袋卻被他嚴密的控住,而動彈不得。
唇上滾燙蠻橫的力度,透著令人心驚的決心,輾轉**起來。盧謹歡掙扎不過,張嘴去咬他,那知道他的舌頭跟他的人一樣狡猾,迅速退去,她咬到自己的唇,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炎沉睿趁此機會,舌尖長驅直入,勾纏著她的舌頭嬉戲起來。盧謹歡的唇舌又酸又麻,她雙手被制,只餘雙腿還是自由的,她忍無可忍,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炎沉睿吃痛,不得不放開她。盧謹歡重獲自由之後,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