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
“是。”陳善峰鬆了口氣,真怕他會去詳查。看來今後他不能再自作聰明瞭,昨晚他也是衝動行事,叫白方渝來了之後,他又開始後悔。他就怕第二天慕巖醒來會生氣,他現在跟盧謹歡如膠似漆的,這會兒要是橫生枝節,估計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知道慕巖是個很長情的男人,在這個骯髒的世界上,像他這麼幹淨的男人已經不多了。而他昨晚的行為,無疑是在他的乾淨上橫添一筆汙漬,幸好,幸好他不知道始作俑者是他。
現在他只祈禱,祈禱白方渝會聰明一點,不要把他賣了。
在陳善峰心裡,以為慕巖昨晚肯定跟白方渝翻雲覆雨了,因為看他脖子上種的草莓就知道。只有慕巖自己知道,酒醉的他,根本什麼事也做不了。
不過陳善峰心裡的想法是大多數人的想法,也包括盧謹歡。
阮青天的死,阮菁沒敢告訴阮父跟嫂子,她帶著陸一梟悄悄的乘早班飛機到了新加坡,到新加坡分局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新加坡的天氣格外明媚,晴空萬里,一碧如洗。
白熾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睛,她昨晚一晚沒睡,這樣的強光下,她險些暈倒。陸一梟及時扶了她一把,她穩住身子後,對他感激一笑,然後匆匆走進警局。
分局局長有事外出,只派了一個小警員將他們帶到停屍房認屍。阮菁看著蒙著白布靜靜躺在那裡不動的男人時,眼淚止不住往下流,她淒厲的喊了一聲“哥哥”,就撲倒在了阮青天的屍體上。
白布掀開,阮青天死不瞑目的樣子分外可怖,陸一梟看見了,心底直髮怵,彷彿他在控訴他。他別過臉去,不敢再看。
阮菁哭得死去活來,“都是我害了你啊,都是我害了你啊。哥哥,我來遲了,對不起,我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