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為新後都是沒發半言的,反正反對李煜也不會聽,贊成?咱還沒那臉!
周寶頭戴珠冠鳳贊,身穿大紅鳳袍,跪在李煜身邊,聽著禮部儀官讀著冊立文書,她心中一開始的激動,在看到群臣的反應後,怒氣橫生。他們這是不滿意自己做國後麼?周寶不適合誰適合?
不管心中如何不滿,周寶還是如願地登上了國後之位,尤其是當仲寓仲寕兄弟兩個向她跪拜之時,眼中盡是得意的光芒。
仲寓的對於父親冊國後之事,沒有多說半句話。他知道周寶對著自己兄弟的憎惡,但是這憎惡在國之將亡大廈將傾塌之時又算得了什麼呢?他回顧著滿殿珠翠,再看巍峨唐宮,心中只有悲涼。
一月之後,周軍兩面逼近金陵,金陵大亂。
“為什麼!為什麼!我才做了國後一個月,周軍就兵臨城下?不行,南唐不能亡!”周寶拖著長長的裙襬,朝澄心堂奔去。然周寶也不過是讓李煜生起了一時的抵抗之心,半月之後,採石磯一戰,唐軍大敗。隨即,秦淮河一帶的水營柵欄紛紛失守。金陵被圍!
作者有話要說:南唐居然要拖到下章,周寶你真好命╮(╯▽╰)╭
陛下和娥皇的結局已經想好了,哎,真是捨不得啊!
對了,讓仲寓和望舒湊成一對怎麼樣啊?大家覺得好不好?
玉樹瓊枝誤作煙蘿
“殿下,前面便是傷兵營地了。”韓正看著宗謹有些黑沉的臉,不由得想到了遠在汴梁的天子,果然不愧為父子麼?就是黑著臉的神態也很是相似?
“啊——你這個庸醫?我明明沒什麼大礙!該死的,說了不用包這樣緊的——你幹什麼——啊!痛死我了,你這個庸醫,你故意的啊……”
韓正聽著帳中傳來的少年的大呼聲,臉皮難得地抽動了好幾下,在心裡默默收回之前的論斷,裡面那位也是陛下的種,除了武力上有陛下的幾分樣子外,其他地方真是半點也沒有像陛下的地兒。
“殿下是來看傷兵的?前日營柵之戰我軍雖然大敗唐軍,但是畢竟南人擅水,所以我軍也有許多傷亡。”曹彬知道宗謹掛念受傷的宗誡,只是來了傷兵營帳,自然還是要看看傷兵才好的。
宗謹點了點,看著營帳裡躺著的一個個的傷兵,臉色自然不能繼續黑沉著:“各位兄弟好生養傷,朝廷和陛下是不會忘記大家的功勞的。”
這些士兵們都很是感動,在他們眼中本該是高高在上的儲君,如今正站在他們面前。之前他們聽說當年陛下親征之時也和大傢伙一起攻城,還想著若是魏王殿下也和陛下一樣身先士卒,或許自己也能見上王爺一面呢。如今親眼見到了,那真是打從心裡激動的。
而一邊的曹彬以及隨後過來的潘美、曹翰等人心中自然也是深有感觸的,魏王殿下同陛下一樣,深奧宗謹自然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裡,他早已經明白父皇為何會身先士卒,所以他也是如此。看過了所有的傷兵營帳,他才朝第一坐營帳走去,臉色又變回黑色了。
宗誡看著和身體綁在一起的左胳膊,嘆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唐軍之中也有狠角色,居然帶著兵卒事先埋伏在水中。
“怎麼?還知道嘆氣?”
宗誡縮了縮脖子,看著黑著臉走進來的兄長,有些討好地笑道:“哥啊,弟弟我這不是第一次上戰場嘛?你可千萬不要將這事告訴阿爹阿孃啊——”
宗謹讓韓正等人守在營帳之前,看了他片刻,伸出手對著宗誡的傷口按了下去,換來宗誡悽慘的叫聲。
“哥哥啊!你,看我回了汴京告訴阿孃去,就說你在江南欺負我——”宗誡滿頭的冷汗,皺眉不滿地道。
宗謹敲了敲宗誡的額頭,正色道:“你還記得你是第一次上戰場?這不是在汴梁同人戲耍般的對戰,是真正的生死相博。即便南唐相對於我大周而已不過是隻兔子,但是也不可大意了。戰場之上,任何時候都不可大意輕敵,史上並不少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戰役。”
宗誡點點頭道:“哥哥教訓得是,弟弟記著了。以後一定不會再大意了。”
宗謹摸了摸宗誡的腦袋:“好生養傷,和普通計程車卒們好生相處,你以後將是獨掌一軍的主帥,需要從下面這些士卒中建立威望。”
宗誡點點頭,略帶青澀的臉龐上滿是鄭重。
宗謹出了宗誡的營帳,帶著韓正等人出了大營,看向夜色中的金陵城,眯了眯眼,“去請所有的將軍來本王的營帳,商議明日攻城之事。”金陵城,無論是強攻智取都必須儘快拿下!
唐宮澄心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