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校長有沒苛刻學生。”他說完往後退兩步,躲過我的連環踢,我沒讓他得意太久,抓住縫隙朝他肚子一拳過去,他痛呼坐到地上,撞了我的辦公桌一下。我居高臨下看他,冷哼一聲脫下外套掛起。
“啊!”他像發現新大路般的尖叫沒能引起我注意,但他下一句沒有起伏的話讓我驚跳的又蹦出揍他的念頭,“你怎麼看這書?你…兄弟,我可以幫你啊!”
書?我回頭,他手中的書,不就是徐安上次惡作劇留下的。“放下!”我羞紅了老臉衝上去要搶回來,這破書,我不是丟了嗎?怎麼又在。難道又是她?
“哎呀,還臉紅了。不要告訴我,你跟小蘭從來沒……哈哈”他拿著書跑著讓我追。
“書還來!”我氣急敗壞羞憤無比,沒有怎麼,我就是沒有怎麼!
“啊,被我說中了。”他像個窮人突然挖到兩塊金般。辦公室內頓時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能砸的東西我都砸了,可恨一個也沒丟中他,他的一臉奸笑讓我恨得牙癢。
“你信不信我連你帶書一起燒了。”徐安,我跟你沒完!
他似乎想起什麼停下動作問,“這不會是你說的那個徐安給你的吧”
“還能有誰!”我搶回書,將心中那股氣會撒書上,使勁撕撕撕。
“呵,她眼光還不錯。”
“錯你個頭!吃飯不吃”
“吃啊,不過,你不/炫/書/網/整理一下?”他指指我身後的一片狼籍,我理都不理“不用管。”我假意一抬腳,他跳出門口,我也走出去,關門。反正等我回來之前,那個三八黃肯定讓人收拾好了。剛才那一鬧那麼大動靜,隔壁的他不可能沒聽見。有一點我得承認,三八黃做事沒得挑。
他一副“你苛刻員工”的表情抗議我,我拿我的後腦勺看他。
我倆吃飯吃到一半,我接到向教官的電話後,丟下霍言謹跑了。“我一起去吧。”霍言謹不知道是什麼事,但他多半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不用,我先去看看,你等我。”
“校長,大事不好,剛才派出所打電話過來說我們有個學生涉嫌販毒,因為他什麼都不肯說,所以打電話要我們去一躺。”
我駕著車跟向教官火速趕到當地派出所,剛到門口,就見兩個警察架著一穿綠立校服的學生出來。他寫滿不服與憤怒的臉,不時掙動想脫開箝制,但較於旁邊兩人的身形,他的掙動顯得無力。
是他。“赤烈焰。”我叫他,也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赤烈焰看到我,不馴的表情出現波動,他沒開口,但我知道他是嚇壞了,委屈的。卻倔強的不示弱。同時也是安心的,因為他知道我來了。
“對不起,我是這孩子的校長。”指指身後“這是孩子的教官,請問他做了什麼?你們要把他帶去哪?”我表明身份,他們倒算客氣,向我們敬了個禮,沒質問便回答我,“有人指證他販賣搖頭丸,我們在他腳踏車座下也找到一包,人證物證俱在,現在要送他去拘留所,再送去勞改。”左邊那人說完右邊那人還補充,“那是因為他還未成年,不然就要直接送牢裡了。現在的孩子……”
我沒理他的長篇大論,轉向赤烈焰“赤同學,是你做的嗎?”
倔強的他昂起頭,堅定的清楚的告訴我“不是!”
我攤攤手,“警察同志我的學生說那不是他做的。”
“但有憑有據,隊長已經下令了。”
我眉尾抽了一下,不好,發火的前兆出現了。不行,我要理智,怒氣只會讓會迷失心智。要救他得冷靜,這是法制時代,我要冷靜,冷靜……該死的。“他說不是他就不是他,你聽不懂國語啊。”
繞是訓練有素的他們也被我突然的變臉嚇一跳,向教官從我身後箝住我雙臂“校長,證人,誰是證人。”
不愧是教官,我立刻清醒,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是先找出那王八蛋再宰了他。
“是我朋友。”赤烈焰搶在所有人面前說。“一開始,那些人對我很好,我父母不在身邊,經常一個人。他們知道後經常來找我,很照顧我。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接近我是有目的的,要我加入他們幫他們賣藥,還說很快就能賺到錢。我知道是違法的,就跟他們斷決來往了。這是他們在報復我。”
不是他
更新時間:2008…8…2 19:27:16字數:1976
簡單厄要,清楚明白,他是冤枉的。
“警察先生……”
“這位先生,有話到裡面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