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臉上都漲紅了。
“他?那個混蛋花花公子又怎麼了?”何洛音是真的挺煩陶駿的,她一開口說他的事情,她馬上與有怒焉地道,瞪著眼睛看了眼前面那個也曾是花花公子的男人脊背一僵。
“他……他不知道淨淋的事情,因為和耶律寒吃醋,跑去陽明山別墅找我……竟然以為淨淋是我,把她給睡了,我現在去,要把他的皮給剝了!”她惡狠狠語出驚人的話,讓何洛音和林錦凱登時也愣了神。
“他奶奶的,這個混蛋,我也要把他的皮給剝了!”何洛音聽完她的話,也馬上同仇敵愾地恨陶駿恨得牙根癢癢的,那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陶駿的樣子,讓林錦凱都同情起那個不明狀況的花花公子了!
137。136你們這對狗男女
此時的陶駿也差不多要崩潰了,他糊里糊塗地做錯了事,惹了大禍,他倒不怕初淨漓打他罵他,他是怕她因為這件事情恨死了他,討厭死了他,那他不是更沒希望了嗎?而且……他看著床上可憐無辜讓他給欺負的初淨淋,他也想狠狠地罵自己是禽獸呀,她不但沒有過男人,還是這樣一個活在自己世界,內心一片空白的女子,他真的不該就這樣地把她給佔有了呀?其實有一點他還真是沒想明白,他不可能幻聽的,他真的沒有聽錯了她的話,初淨漓說她都沒正經說過一句話,可是他就是聽得很明白她那些說著愛耶律寒,還懷了他孩子,又求饒的話的,但是現在她昏迷,他也無處求證去,他後悔自責,可也沒辦法,便滿懷著愧疚地進衛生間將浴巾浸溼,給初淨淋擦拭著渾身被他給蹂躪的痕跡,也替她將睡衣重新穿好,又把床單也換掉了,將她在床上安置好,蓋上了被子,他落漠地走出房間,想進客廳裡等著初淨漓來收拾他。卻被餐桌上的一片狼籍給嚇了一跳,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明顯有兩副餐具和酒杯和吃過的飯菜嚇了一跳,屋裡……如果除去那個據初淨漓說安靜得不得了的初淨淋,還有別人,就該是那個他進來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的護工,怎麼還有一個人呢?他頓時心裡一動,忽然想起他把車倒進花園裡時看到的一個小型的半截貨車,剛剛他太生氣找初淨漓和耶律寒,還以為是僱傭的花匠給做園林維護用的車呢,便沒有當回事,現在想想,這是什麼時間呀,哪會有花匠來修剪花木?他馬上跑到玄關的鞋架上去看,那裡果然多了一雙髒兮兮的大號的男式運動鞋!
該死,這個護工一定是個風騷的女人,竟然趁初淨漓晚上不回來把情夫帶回來過夜?而且還相當失職地把初淨淋一個人丟在一邊不管,才導致了他闖進來,竟然沒有告訴他她是誰???
陶駿越想越來氣,越覺得自己做錯這件事情真是冤枉透了頂,他誠然是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睡了一個痴呆姑娘,可是……這個該死的婊…子護工也難辭其咎!
因此他氣極敗壞地想到,那對野鴛鴦此時恐怕也正一起躺在樓上哪個客房,做完了苟且之事,正睡大頭覺“歇菜”吧!
“當!”陶駿終於找到那個有巨大的酣聲異響的房間,一腳蹬開房門時,一對野男女睡得正香呢。
“誰?”情婦尖聲大叫的時候,情夫終於還是拿出男人的架式,顫著聲音地叫出了聲。
“滾起來!你們這對狗男女!把衣服穿好,趕快給我滾出去!”陶駿將房間燈一下點亮,看到的果然是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在床上亂成一團的極其醜陋的狀態,這情形可真他媽的又難看又噁心,他瞪著眼前那對胡亂爬起身,互相搶奪衣服被褥遮醜的男女,他甚是厭惡地想到他也曾經跟女人鬼混讓初淨漓看到的情景,他的心又是一陣痛楚,唉……怪不得她說什麼也不肯答應給他機會呢,這樣子……真噁心!
“喂……你……你是誰呀?我是這裡的護工……”江豔迷糊中總算找回了點理智,想想今晚沒有主人在家呀,這個突然闖進來的英俊高大的男人是誰呢?不會是半夜私闖民宅的強盜也這麼哼吧?
“媽的,找你這樣的護工有什麼用?又騷又爛,睡男人倒是有一套,你怎麼看護病人的?”陶駿狠狠地瞪她那副爛女人的樣子,恨得牙癢癢的,想想他以前找的那些個明星歌星的情婦,哪個也未見得比這眼前的女人強多少,頂多是多張漂亮的臉,他怎麼檔次那麼低就願意睡他們呢?
“初……初小姐……睡了,我以為……”她還想爭辯。
“睡了?睡了你就放心帶野男人過夜?穿上衣服馬上給我滾出去,立刻,你被解僱了!”陶駿都懶得跟這個爛女人廢話了,一指門衝她怒吼。
“可……我是另一位初小姐僱傭的……”她還想掙扎,還捨不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