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妝,你這樣開口了,我還能說什麼!”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手背上的青筋因為他的情緒不斷地跳動著。
“嫁妝?”茗惜終於詫異的轉過頭看著戾氣很重的歐陽霆威,她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嫁的很簡單,同樣也很寒磣,她從不曾有過嫁妝,但是為什麼他會說‘百利’是她的嫁妝?“你說什麼?”
歐陽霆威看著她莫名的樣子,十分諷刺的笑著,“不要在我面前裝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你更加的醜陋!”他討厭看著這樣的茗惜,為什麼她可以這樣的無辜的看著他,這樣的眼神每次都會將他的眼刺痛。他轉身就離去,留下滿腹疑問的茗惜獨自一人在房中想著他的那些話。
【明天就是5。12了,希望那些受災的人們在經歷一年時間的洗滌可以放下那巨大的傷痛,從此幸福的過日子】
[正文:第十八章]
歐陽霆威開著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完全不顧自己和別人的生命安全。夜晚的涼風呼嘯著從他的耳邊吹過,堅毅的臉上是冰涼的無情,可是在這樣讓人無法接近的表面下有著讓他自己本人都感到害怕的冷意。是的,她很寂寞,從看著自己的母親躺在病床上留著淚去世開始他就很寂寞。他不願意去相信任何人,就算是自己身邊最親的人,他從心底就認為這世上只要是人他就是不可信的。首先是自己的父親,他失信於自己的母親,失信於他們這個家;接著就是自己的母親,她失信於他和歐陽運傑,她說過會陪著他們的。後來爺爺告訴他,作為一個男人他必須學會怎樣去保護自己,怎麼去捍衛自己的地位,再後來他學會了不信任任何人,也學會了恨。
今天蘇雅琴她是一個可憐的母親,她為了自己的兒子哀求他,可是他不會忘了當初自己的母親因為這個女人所受到的一切不可忍受的苦。她的母親也哀求過她,讓她看在他們的份上放手的,但是她有過可憐他母親的心嗎?她深深地將他母親的自尊踩在她的腳下,然後在他母親病危的時候纏住他的父親,不讓他回來見他母親的最後一面,這一筆賬他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然而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好笑的讓他看在一個做母親的份上幫幫歐陽博韜!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再說什麼,她到底有什麼自信在他的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來!她還真是可笑的膽大,可是事情的最後最可笑的卻成了他,他竟然該死的答應了她!
“啊!”就在歐陽霆威一晃神的時候在他的車前十多米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已經嚇僵住了的人影。
歐陽霆威也被這樣的情況嚇了一大跳,趕緊踩了一個急剎車,這才沒有撞到那個人。不過已經很險了,車真正停下來已經離那個人不到一米了。
嚴雪寶看著那輛白色法拉利朝她疾馳而來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了,閉著眼睛等著接下來不敢想象的事情,但是就在她都感到一陣塵土鋪面而來的時候車奇蹟般的停了下來,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看著那輛車發愣,她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這樣生還。但是這個司機是不是也太不負責了?怎麼可以在晚上將車開這麼快!不為自己的生命著想也該為路人想想啊!想著,嚴雪寶那引以為傲的正義感就出來了,轉身直直的走到那輛白色法拉利的旁邊毫不客氣的敲著車窗的玻璃,“喂!你這人是不是太沒有公德心了!”
歐陽霆威心裡煩躁的瞪著車窗外的女人,又是一個膽大的女人,但是他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也許他是應該付她點精神安撫費得。他開啟車窗,冷眼看著嚴雪寶,一個平凡的女人,但是她的眼神怎麼會那麼的熟悉?他冷笑著,這樣的眼神不是和沈茗惜的很像嗎?清澈又堅定,說不出來的倔強。
嚴雪寶看著路燈下的那張臉,那樣的冷峻,看的她有些畏縮,但是這張臉又是那樣的帥氣,心跳難免的亂了節奏,“先。。。。。先生!”她真想要掉自己的舌頭,怎麼會這麼沒有出息!兩個字也說得這麼沒有底氣,這怎麼可以!“咳。。。咳。。。先生!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吧!”看樣子,嚴雪寶就知道這一定又是什麼大少爺,在行為禮貌上時有欠教育的。
“給,這些夠了吧!”歐陽霆威從錢包裡拿出幾張百元人名幣遞給嚴雪寶,她不就是想要這個嗎?他給她!
嚴雪寶看著遞到面前的錢,眼神一下變得厭惡起來,這個男人自以為很有錢嗎?看他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一樣是那種有錢就了不起的臭男人!可是這錢她真的不收嗎?不,她會收的,不收怎麼可以給他教訓呢!
“既然你可以給錢,是不是可以給我你的名片呢?”嚴雪寶皮笑肉不笑的拿過那些錢。
看吧,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