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用手指著的蒲欣氣急敗壞地大聲反駁。
“你這女人,你別想冤枉好人!我怎會害我親生的父親,再說,爸的藥一直是你保管的,我怎可能拿到手,我離開家裡這麼久,才回來幾天,但爸卻吃了那麼久的藥,不是你還有誰?”
“夠了!”蒲勝揮手不讓她們再互掐下去,瞥向白芸的眼神冰冷而犀利。
“我本來也不想是你,但這些藥卻是在你的衣櫃裡找到的,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這幾天,他總覺得頭腦有些暈暈沉沉的,前天跟蒲欣一起吃飯時,還有過瞬間的暈眩過去,後來,她帶他到醫院去檢查,才發現原來他的血壓高漲了不少。
明明天天吃著降壓藥,但血壓不降反漲,令人摸不著頭腦。
當時,蒲欣就問醫生是不是換另外一種降壓藥比較好,沒想到醫生拿過他所吃的藥一看,卻發現那根本不是他之前開過他的藥,之後拿去化驗,才發現那居然是一種吃多了,會令人頭腦變得痴呆的藥。
得知自已居然吃了這種藥後,他驚出一身冷汗之餘,就想要揪出是誰想害他。
平時能接觸到他的藥的人並不多,除了他自已外,就是白芸了,當然,也不排除家裡還有別的人,比如蒲欣,司機,或者那兩個鐘點傭人,保姆,所以,並不能一口咬定就是白芸所為的。
或者說,他打從心底不願意相信,白芸會那樣對他。
回到家後,他第一時間就去翻查白芸的東西,他也分不清楚,自已是想找到還是找不到證據,結果他卻在她的衣櫃抽屜裡找到這一袋藥。
“你別跟我說,這袋藥是你自已拿來吃的!”他惡聲惡氣地對她道。
“我——”白芸百口莫辨,她根本沒做過這種事,但又不知該怎麼證明自已的清白。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到底有哪裡對不起你?平時你想要什麼,我都買給你,就連遺囑我都留最大一份給你跟兒子,但這樣你都還不知足,你想要我的命!”
“不是!這些藥真的不是我放的,我沒有那樣做,我一生中最愛的男人就是你,我怎會做出這種傷害你的事,你相信我。。。。。。”
她撲上前,拉著他的手臂,哭著哀求他相信自已。
蒲欣見他臉上閃過一抹動容,怕他會動搖,立即道。
“爸,你不要心軟,不要再被這個女人的甜言蜜語所欺騙,趕她走吧,這回不是被你發現得早,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呢,你若真的繼續留她在這裡,下回就不只是換藥了,而是下毒藥了,爸,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你還是跟這個女人一刀兩斷吧。”
“蒲欣,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認為我跟鍾兒搶走了勝對你的寵愛,所以,你要用這招賊髒嫁禍陷害我,離間我跟勝的感情,但你再怎麼憎恨我,我跟你爸已經結婚了這是事實,鍾兒是你弟弟,也是事實。
做人不能太過自私,只想到自已,你遲早是要嫁人的,到時誰來陪你爸?只有我,無論他健康或者生病,我都會陪在他身邊,還有鍾兒,所以,我求你不要再搞那麼多小動作,放我們三人一條生路,好不好?”白芸語氣真摯地道。
聽著她的話,蒲勝也若有所思地望著蒲欣,眼看他好像也有點懷疑是她嫁禍給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急了。
“爸你千萬不要聽她亂說話,她這樣說只是想轉移你的視線,為自已洗脫嫌疑罷了。”
蒲勝銳利的視線在她們兩人之間徘徊著,一時之間不知該相信她們之中哪一個。
忽地,客廳的電話響了,打斷了他的思緒。
怔了怔,他隨手接起就在身旁的固定電話。
“喂,請問找哪位?”
“你好,我們是化驗所打來的,請問白茹女士在嗎?她之前。。。。。。”
聽著電話另一頭的聲音,他臉龐瞬間滿溢怒氣,望向白芸的眼神漸變得銳利無比。
“你等一下。”片刻後,他將手中的話筒砰地丟在桌上,對白芸道,“找你的。”
看了他一眼,她躊躇地走過去,拿起電話。
“喂,我是白芸,請問誰找我。。。。。。你打錯了,我從來沒有去驗過什麼愛滋病!”
說罷,她生氣地切斷電話,抬起頭卻對上他陰霾的眼眸,心中當即一沉,糟糕!
“你為什麼要去驗身,驗愛滋病?你是怕我在外面惹了什麼病回來,傳染給你,還是你害怕誰傳染了這種病給你?”他嘲弄地質問她。
“不是的,我沒有去驗過身,是他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