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澤西的身體,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一處硬朗,那堅0硬令她變得害怕了。她心裡掙扎著,他們之間不應該這樣的。她已經答應了父親,已經決定要遠離牧澤西,可是現在完全不是那回事了。她不應該沉溺,可是她又眷戀著這份令她安心的舒適。她是真的倦了,倦的不想再被任何人擺佈。
“……唔……”唐放歌不安地扭0動身體,她似乎在抗拒他。她的身體癱軟無力,如同一塊棉花被牧澤西抱在懷中。她的身上沾染著他所有的味道,包括那唇齒間依舊有他的存在。
牧澤西的呼吸也有了一絲不穩,他想要懷中的女人。身後的一處貴妃椅,是專門供客人休息的。他沒有多想,直接將唐放歌抱起放在了上面。他的眼中有著濃濃的渴望,他想要她。
唐放歌恍然地看了一眼牧澤西,她伸手能夠觸碰到他略顯憔悴的臉孔。淚水又一次從眼中滑落,她恨這張臉,真的恨透了他。
“也許我真的會殺你的,真是……”唐放歌的聲音哽咽,手指顫抖,在她的手指滑落之前,牧澤西伸手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如果恨一個人,甚至想要殺了他,你就應該留在他的身邊。留在他的身邊,你才會瞭解他,甚至才能夠有機會。如果是你想殺我,就來到我身邊。”這就是他自己的路,痛恨著牧昌富,卻又留在他的身邊。仇恨能夠一直如同烈焰燃燒自己的時刻,就是時時刻刻看著那個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唐放歌偏過頭,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最為真切的渴望。他想要她在他的身邊,他甚至願意給她機會殺了他。如果恨一個人,在沒有什麼能力的時候,這確實是一個最好的方法。
淚水如同串珠從唐放歌的眼角滑落,她無法忍受跟他在一起就會心軟的自己,無法忍受在他面前懦弱的自己。痛恨著他的同時,她心裡還殘留著一種傷疤,那塊傷疤是她對他的眷戀。
“別哭……”他的大手略微粗糙,輕輕滴抹去了她眼角的淚水。他的淚水,刺痛了他的心。在他的眼中,他明白她並不愛楚長風。她的眼中沒有快樂,更多的疲憊和痛苦。
牧澤西的手握住她的小手,又一次地碰觸到了她左手上猙獰的傷疤。從手腕處一直蔓延到無名指的指尖上,那道疤痕他曾經觸控過多次,一直都想要知道它的出處,只是她似乎不會告訴他。無名指,是她戴著婚戒的手指。
“痛嗎?”牧澤西將唐放歌的無名指放到自己的唇邊,暖聲問道。
那道傷口似乎一下子火燎起來的痛,唐放歌用力地縮回自己的手指。那道傷疤刺痛了她的眼睛,令她清楚地記得那日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看著牧澤西,眼神陡然變得狂躁不安起來。
“你滾,你滾……牧澤西……你滾……”唐放歌伸手想要推開牧澤西,只是她無法撼動他的身體。
牧澤西眼神變得銳利如刀,他緊緊地盯著那道傷疤。那道傷疤一定跟自己有關,如果跟自己沒有關係一定不會變得如此躁動不安,那道傷疤到底是怎麼來的?
他的大手緊緊地困住她的兩條手臂,身體壓0在唐放歌的身上,令她冷靜下來。
“告訴我,這道疤是什麼意思?”他眼神犀利無比,幽深的眸子中隱隱含著痛。
唐放歌唇角彎起,忽然的笑了。她的眼中有淚水,有痛恨,有後悔,有無奈,還有一種濃濃的恨意。
“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她的笑容那麼的不同尋常,似乎如一把刀要刺過來。牧澤西沒有閃躲,只是緊緊地看著她。
“這道疤,是我自己劃的。就在我知道我母親死的那日,就在我要跟你離婚的那日。這道傷疤,是我恨你的證明,是我不再愛你的證明,是我此生不嫁你的證明。這就是你要的答案,如何?”她笑,臉上帶著報復。
那道傷疤刺痛了牧澤西的心臟,原來那道傷疤就是這樣來的。因為不愛,因為痛恨,所以要將那戴過戒指的手徹底的廢了。此生都不會嫁給自己,看著那道傷疤似乎就是看到了過去。
見牧澤西臉上一陣痛一陣傷,那雙幽冷的眼睛卷著一股冬日的痛緊緊地盯著自己i的手指。唐放歌覺得自己傷了他,她心裡有一點雀躍,只是又隱隱的有一絲不忍。她要是有意報復他,她早就告訴他了,而不是現在。
“原來是這樣。”牧澤西的手指劃過那道傷疤,傷疤長長的如同一條醜陋的蜈蚣趴在她的手背上。那就是恨,她恨他,甚至決定斷裂的表現。
“如果你真的這麼恨我,就不應該因為我傷害自己,你若是真的想要傷我,就拿刀子來找我。留在我身上的傷疤,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