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強了幾分,眼中瀰漫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我不准你嫁給他!”
“什麼?”流繭還是不明白彥柏在說什麼。
什麼不要嫁給他?
他?到底是誰!
“不要嫁給他好嗎?”孩子般低喃的語句裡,帶有化不開的惆悵和無助。比起上一前的強硬語態,這一次明顯軟化了很多。
雖然如此,但流繭真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不要嫁給他,他是誰?”
“我看到了!”說著,他扶正流繭,驀地對上她,澄淨的眸心閃現著孩童時期才有的純真,透著些許的委屈。“今天早上報紙上都登了。”櫻花般的唇角不悅地抿起。
優雅而精緻的眉心微微蹙起,像是一隻晶瑩剔透的蝴蝶。“我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彥柏深深看了流繭一眼,妥協道:“只要你答應我不嫁給他!”從頭到尾似乎沒打算把事情原尾說清楚,而是強迫她跟自己進行這麼一場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
餘角處不經意間瞟到擺放在不遠處桌面的報刊,雖然不清楚報刊的內容,但是上面赫然寫著安佐然當眾求婚這幾個顯目的大字。
猛然間,流繭瞭然了,唇角不經漫起一抹別有意味的弧度。
又聽到彥柏說:“雖然那張照片只拍到背影,但是我看得出來,那是你,他向你求婚了。”
“漫天的花雨,騎著白馬,妖冶的罌粟花,草環編制的戒指。”緊緊著他有說出這麼幾個斷層的概括性的字眼,隨即問道:“是這樣嗎?”恍惚的眼裡瀰漫著淡薄的霧氣。
今天他一大早起來就看到這則訊息,然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到這來。
她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別有寓意道:“非常浪漫。”目光悠遠淺長,漆黑如夜的眸心裡閃現著沉醉的光芒,似乎在回憶著什麼,薔薇色的嘴唇泯然一笑。
一定是這樣,對吧
三天前發生的事情,竟然到今天才刊登,並且那張照片只拍攝到她的背影,真的是十分有趣。
那張照片拍攝角度十分的精妙,只要焦距在拉近一點絕對能牌到她的臉。所以很顯然,完全是故意刊登這張照片,至於目的不久之後就會有答案。
“你不會嫁給他,對嗎!”眼眸微斂,眸心裡流動的霧氣似乎濃厚了幾分,平靜的語氣似堅信又絲底氣不足。
流繭嫣然一笑,譏誚道:“為什麼不嫁?”恍惚的霧氣在她的眼裡瀰漫著,帶有一絲淡淡的憂傷。“你不是一直期盼著我嫁人嗎?”
“比起你介紹的,安佐然不曉得要好上多少倍。”抽空看了彥柏一眼,流繭推翻自己先前說的那翻話,更加肯定道:“不對!正確地說,根本沒得比。”
“既然如此,我又有什麼理由不嫁呢?”那雙陷藏在深黑色劉海下的眼眸驀地對上他,眼底的嘲弄和挑釁清晰可見。
轉而,流繭將視線轉移到窗外,揚眸凝望著蒼穹的藍天,幽幽道:“既然已經選擇拋棄我,為什麼要拖拖拉拉,不徹底一點呢。”
她的語調很輕很輕,就像是飄浮在空中的棉花絮,悄然落在彥柏的心上,卻像是石鉛一樣沉重,壓得他喘不過氣。
眸心緊了緊,而後又聽到流繭說話,語氣像是在開玩笑,眼神純真無邪,唇角更是蕩起天使般的笑容。“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場遊戲就沒意思了。”
“噓!”凝白地指腹覆蓋在他的唇瓣上,“一定是這樣,對吧!”
不等彥柏開口,流繭又說:“這麼說,你一大早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不準嫁給佐然嗎!”之前的話語都是帶著輕佻的口吻,唯獨說到安佐然名字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的溫柔。
此刻的流繭,眼中瀰漫著淡薄的邪乎,渾身上下散發著邪魅的氣息。“現在,你的意思已經傳達到了。”很明顯,流繭在下逐客令。
她根本不給彥柏一絲開口說話的機會。
是的,她不想聽到他說話。不想聽到那些輕佻玩味的話語,更加不想看到邪惑而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
世界上有一種距離
眼前的流繭,讓彥柏感到越發的陌生,越來越不真實。原本她是一個性格淡漠,對任何事情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態度,即使對自己的態度也是如此。
笑起來的時候,櫻唇微揚,勾勒出一抹既帶著淡淡疏離又帶有淡漠的弧度,但是他能看到她眼裡真誠的笑意。
然而,現在呢!
她的眼裡除了邪魅就是冷傲,沒有一絲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