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
“恩!”下意識地流繭點了點頭,然後從彥柏的懷中鑽出來。
視線又一次落在池沐寒的臉頰上,看著那鮮明的五指印,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地快感,好像那一巴掌很早之前就想扇過去,只是曾經猶豫了。
“請你聽清楚!”她一字一頓。“我………流繭只屬於彥柏,我是他的人!”
“倘若你想打我的主意,那麼最好不要得罪他。”
抽空看了一眼彥柏,繼續說:“如果,你對我家彥柏存在著不該有的情愫話,那麼在打他主意,最好不要招惹我。”
“因為他是我的男人!”
說完之後,流繭和彥柏兩人雙雙離去。
至於看好戲的安佐然也隨後離去了。不過,流繭最後的那番話還真有深意,真不知道池沐寒到底是看上了彥柏還是流繭,或者兩則之間共存。
看來這個問題,相當的值得懷疑!
最後,只剩下面色菜青的池沐寒以及一片狼藉槍擊現場。
明媚的陽光,彥柏和流繭手牽著手並排走在大街上。
“你剛才說什麼?”他湊到她的耳邊,趁著說話的空蕩輕咬她的耳垂。惹得流繭一陣怪叫,白皙的臉頰上泛著可疑的紅暈。
“什麼說什麼?”她言辭閃爍,似乎想要避開這個話題。
只可惜啊,彥柏並不想饒開這個話題。剛剛她說的那句話,可是讓他非常非常的高興,一路下來,連番追問,非要再聽她說一次不可。
他嘴角上揚,眼神曖昧,別有深意。“你說呢?”
“我說什麼,要只知道的話,就不用問你了。”她繼續裝懵懂,依舊無辜地眨眼。反正不管怎樣,她就是不說。(說句題外話,某女害羞。)
新鮮可口的‘豆腐’(1)
這幾天,流繭睡得很甜美,沒再做那個噩夢。
這幾天,彥柏和流繭幾乎是形影不離,即便是去上班,彥柏也陪著流繭。
照方巧琳的話來說,他們兩個人快要溺死人了。只要誰出現在他們兩個人面前,下一秒保證消失地無影無蹤。
曉得為什麼不,他們兩人之間的磁場實在是太大了,雖然表現的不是很明顯,但那自然流露的眼神,足以秒殺方圓百里的生物。
今天,彥柏有些事情要處理,因而沒來接流繭下班。
可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流繭獨自一人走在林蔭道上,細碎的搖光透過枝椏間的縫隙零星散落下來,道路兩旁載滿櫻花,光影斑駁,枝葉依舊粉嫩細緻,美不勝收。
身後,一路加長林肯緩緩跟在她的身後,時而會開到她的身旁,時而會開到她前面,企圖攔住她的去路。
然而,流繭仿若沒看到一邊,若是開到她的旁邊她便放慢腳步,如果開到她的前面便走到環保地帶。
總之不會跟車主有任何的衝突。
她當他是空氣,或者連空氣都不是。
一開始池沐寒還覺得有趣,到後來他慢慢發現,流繭根本就無視他的存在。這讓他十分惱火,最終壓制著努力,不鹹不淡道:“我們談談!”
明明是一句陳述句,愣是被他說成了肯定句,毋庸置疑。
流繭彷彿沒聽到他的話一般,繼續慢著碎步緩緩走著。
初夏的陽光還是有值得眷戀的地方,尤其是投射到樹影之下的陽光。
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劃破天曉,池沐寒直接將車在路中間,不偏不倚正好擋住整條道路,就連路邊的花壇都被撞毀了。
“我們談談!”不由分說地拽起流繭就往不遠處地亭子走去。
過硬地力道拽地流繭的手腕生疼生疼,幾度想要擺脫,然而就是擺脫不了。
冷聲道:“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沒有?”他思量了一會,有道:“我覺得有就成了。”
流繭不由地蹙起眉,語氣更加冷漠。“難道你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
新鮮可口的‘豆腐’(2)
“哦?”他輕哼一聲,較有興味地挑起眉,眼中的波光忽明忽暗,讓人看不透徹,“我就喜歡強扭的瓜。”
原本流繭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一對上他的眼,所剩的話語全數吞了回去。
她絕對跟眼前這個說話,根本不能談理字。
他是一個不按規章出牌的人,只要他絕對有趣或者能夠挑去他興趣的事他就會做,甚至是不惜一切地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