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鑽到彥柏懷裡,不再多說一句話,誰讓她理虧呢。
他不過是在玩弄你(1)
於池沐寒的明日之約,完全被流繭拋之腦後,再說她也沒答應。
轉眼,一個星期的時間就這樣悄然而去。
“我是他的未婚妻。”流繭剛進門,就聽到這樣充滿挑釁的話語。
莫芯穿著寬鬆的睡衣,固定在肩上的絲帶偏斜,精美的鎖骨裸露出來,上面綴有泛著淺色紅暈的斑點,就像是一顆顆香甜的草莓,髮絲凌亂地貼在耳際旁,還點著水珠,顯然是剛剛沐浴過。
而地面上,內衣、內褲,男士女士,胡亂扔成一片。
流繭怔了怔,就點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不由地開始尋找彥柏的身影。
這個時候,彥柏剛好從浴室中出來。他下身穿著一條熱褲,上身裸露著。他的身材極好,線條完美的腹肌,小腹平躺沒有一絲贅肉。
然而,在他的身上,流繭看到了跟莫芯鎖骨上類似的痕跡。
“你回來啦!”語氣依舊是那樣的溫和如水,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彷彿在說一件極其自然的事情。
輕慢的態度,就像是出軌的丈夫在對溫良賢惠的妻子下最後的決判。
流繭緊緊屏住呼吸,生澀地吐露出兩個字眼。“你們…”
“正如你所看到的。”他輕描淡寫。
渾身陡然一顫,向前邁開的腳步有些虛浮,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及時穩住重心。
她凝視著彥柏,久久地望著,試圖從他眼中捕捉出一絲的不自然。
可是,沒有!
那雙柔軟流動的雙眸,依舊像赤道沙灘沿線的海洋,清澈而溫暖。
為什麼,突然間她覺得好陌生好陌生呢?
似乎在那柔軟流動的眼底,流動著不易察覺地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緩緩垂下眼簾,長而捲翹的魅人長睫毛斂去了眸中的光芒,彷彿試圖掩去自己眼中那份太過明顯的思緒。
很快地,流繭宛然輕笑,如瑪瑙般漆黑的眼眸裡,蕩著恍惚的迷離,讓人看不真切。“然後呢?”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像是往日的輕煙,悄然落在彥柏的心田。
眸心緊了緊了,但是,下一秒便把所有的思緒斂起。
他不過是在玩弄你(2)
“然後!”莫芯挑起眼角,櫻唇嘲弄地抿起,仿若聽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話。
轉而,杏眸微瞌,冷笑道:“請你離開!”
“然後呢?”流繭依然笑著,口吻依舊清淡縹緲,就像是陽光下多彩的泡沫。
莫芯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過了過去,開啟門,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不送!”
姣好的容顏上,依然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輕然地姿態,仿若是在面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流繭柔聲低語。“然後呢?”
莫芯被流繭優雅從容的態度觸怒了,五官猙獰起來,言辭也犀利起來,怒喝道:“滾!”
可是,流繭不為所動。
目光平靜地看著莫芯,邁著碎步施施然地朝她走了過去。
站定,伸手,替她拉了拉劃落的絲帶。“好了!”聽她說話時的口吻,似乎對自己的舉動很滿意。
當然滿意了,正好遮住那扎眼的玫紅色痕跡。
莫芯怔了怔,不明白流繭這樣的舉動算什麼意思。但是,她覺得噁心,非常非常噁心!
杏眸裡溢滿了厭惡,唇角輕蔑地勾起,不屑地輕哼一聲。“我突然發現你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
頓了頓,瞟了一眼流繭,眼神更加的嫌惡。“那便是死皮賴臉,這樣獨特的氣質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難道柏怎樣都甩不掉了你。”
說到這,似感嘆西搖了搖頭,臉上的笑意更加輕蔑。“你,就像是那狗皮膏藥,死命地往上貼。”
“真不知道該說你傻呢,還是下賤!”她咬重最後兩個字音,驀地對上流繭,似挑釁又似譏誚。
在她眼裡,流繭就是下賤!
流繭不以為然,唇角噙著一抹如櫻花般細緻柔軟的笑容,可是在那深深的眼底卻是一片肅然和漠然。
輕柔的視線緩緩落在彥柏身上。
那眼神似乎在說:她都這麼數落我了,你會是怎樣的反應。
他,半靠著沙發,單手隨意地搭在墊背上,另一隻手則託著下顎,唇叫較有興味的抿起,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