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跟人談條件。”
流繭嬌俏的樣子深深地烙印在安佐然的腦海中,好象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個樣子,以至於陷在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只到意識到自己失態,說:“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你不是說女人有的時候不該太聰明嗎?看樣子,你似乎對我的表現不太滿意。”流繭有些無聊地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這個簡單的動作,說明她此刻說的話,是在敷衍安佐然。
但是,他並不介意!畢竟那樣的神態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令人感到莫名的開心。
“換句話說,你在乎我的看法。”
“對,很在乎!”說著,她變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玩弄自己的手指。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沒有和安佐然繼續糾纏下去的興致。
就像是一隻氣球,剛才還漲滿了氫氣。可是當它越飛越高的時候,總有一會,會爆炸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態會轉變得這麼快,或許是安佐然的態度,觸動了她的記憶了吧。就在那一刻,她又想起了彥柏,想起了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決然。
前一秒還置身在雲端,後一秒便跌落到谷地,而且沒有一絲反應的機會。一切來的那麼突然,去的也那麼突然。
你非惹火我不可?
安佐然幾乎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按耐住自己劇烈的心跳聲,確認道:“真的很在乎?”由於興奮,他沒注意到流繭的面部神色。
“恩,真的很在乎。”流繭完全沒在意他在說什麼,直接接下話。
聽到她回答的那麼爽快,那雙陷藏在深黑色髮際下的黑眼眸驀地對上她。呈現在眼裡的是流繭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頓時心裡燃起一股無名火。
突然,手臂處傳來被拽捏的痛楚。隨即背部又傳來一陣碰撞的疼痛,等流繭反應過的時候,發覺自己被安佐然拽到牆角,而且背部緊緊地貼著牆。
“你非要惹火我不可?”
一抬眸,呈現在眼簾裡的是安佐然怒不可歇的臉孔。流繭愣愣地杵在那,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沒說出。
半頃不見流繭回答,他扣緊手中的力道。
流繭吃痛地皺了皺了,“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問我想怎樣!”一字一句,幾乎從牙縫中蹦出來,“問我想怎樣是嗎!”不等流繭回答,猛地一把將其拽進壞中。
男性特有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我想怎樣,你就讓我怎樣?”
此時此刻,兩人的距離十分的微妙,尤其是唇瓣於唇瓣的距離,幾乎就要碰觸在一起。只要不管是誰,再上前那麼一點點,兩片冰涼的唇瓣就能完美的貼合在一起。
然而,誰都沒有上前。
到這個時候,流繭依舊能沉住氣,既不掙扎也不說話,只是將手擋在兩個人之間。
流繭越是不反抗,不說話,安佐然心裡就越氣,心中的那股無名之火一個勁地往上躥。他不希望她像是個木偶一樣,不!正確的說連木偶都不如。最起碼,木偶只要幾條線就能控制住它的一言一行。而她呢,無論你做什麼,她都不會給你預期中的反應。
總是那麼的冷漠、冷靜,把所有的事情看得跟一杯白開水一樣,好象無論什麼人什麼事,在她眼裡都是透明的。
“回答我!”安佐然再一次扣緊手中的力道。
眉睫越揪越深,流繭緊咬住壓光,儘可能的忽略手腕處傳來的疼痛。
女人不該太聰明
她的目光平淡如水,沒有一絲的波痕。
正確的說,應該是目空一切。就算是安佐然站在她的眼前,保持著曖昧的姿勢,她的眼中依然沒有他。
不是她不想看向他,而是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遊離,像是被什麼無形之中的物體給吸附過去一樣。連同她的身,她的心。
“回答我!”
耳邊再一次響起咆哮聲,流繭定定地看了一眼安佐然,抿唇道:“放開我!”聲音很輕很輕,好象稍微大聲一點,她全身的力氣就會被奪走。
“我讓你回答我!”安佐然忍無可忍,挑起流繭的下顎,緊緊地揉捏著。
然而,流繭依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視線又遊離到其他地方去。這讓安佐然備受打擊,同時也感到越發的窩火。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霸上流繭的唇。但是,奇蹟般,在他還未霸上的時候,流繭條件發射般低下頭,並且拼盡全力想要推開安佐然。
“放開我!放開我!我讓你放開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