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這樣的吧。”
安佐然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他現在已經分辨不出來,此時此刻的流繭到底是在諷刺他,還是在自我嘲諷。
可是,他知道。自己真的錯了,從一開始就不該有那樣的想法。其實真正的流繭很單純很單純,只不過為了保護自己,才會表現的那麼清冷。
“對不起!”他心理想著道歉的話語,可是到了嘴邊卻只能吐露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因為他覺得,過多的解釋,那隻不過是在掩飾自己的罪行,在為自己找藉口開脫。
“那你覺得什麼人有這樣的本領,能威脅到那麼多人。”流繭把話鋒猛然一轉,彷彿根本就沒聽到他的道歉一般。
對她而言,他沒有錯!不久前她也自私的為了珠寶設計,而想出一個那麼損人的賭約,最起碼,對於沈冰彤來說,這個賭約很損很損。
害得沈冰彤傷心,害得安佐然糾結其中,無法自拔。
所以,她沒有資格責怪他。
還是他看上的人
安佐然錯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根本就無法捕捉到流繭的想法。她總是那麼的神秘,讓人想不到她的下一句話或者下一個動作是什麼。
從錯愣中恍過神來,他正色道:“當晚有能力辦這件事情的只有一個人。”
說到這個人的時候,他的眼瞳緊了幾分,神色也沉重了幾分,“他叫池沐寒!”
池沐寒,流繭不禁在心裡默唸這個名字。
頓時,心驟然一緊,好象有一塊千斤石猛然砸在心頭,又感覺好象有一隻無形之中的大手在插著她的頸子。莫名的開始緊張起來,似乎聽到了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