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硬塞進車廂裡,為了防止她逃跑,他早已按下車門鎖定鍵,同時也放下了車簾。頓時車廂內一片漆黑,不過很快的就亮起了幽微的燈光。
燈光真的很弱很弱,只能隱隱約約照出人的輪廓,整個車廂裡透著曖昧不明的氣氛。
“你想怎麼樣?”流繭警惕地盯著安佐然。
“我想怎樣嗎?”一把拽過流繭,將其鎖在懷中,食指緊扣著她的腰著,男性特有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垂上。“你說我想怎樣?”
他那深邃而漆黑的雙眸熠熠閃光起來,透著情慾的光芒。她懂,她懂得這樣的目光意味的著什麼,整個心開始慌亂起來。
“放開我!你到底想怎樣,我警告你不準亂來。”流繭拼命地掙扎起來,心底裡陡然萌生一股恐懼。
她怕,真的好怕!
但是安佐然已經被妒火衝昏了頭,根本就毫不在意她的掙扎。
你混蛋,放開我
她越是掙扎,越是激發他內心深處征服的慾望。
眼深不再是淺淺的情慾,而是如火般的慾望。整個眼眸,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想到流繭說的那句話
…………不過很可惜,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滿足不了我。
便再也無法剋制住內心的慾望,強制將流繭欺壓在身下。然後將她的雙腳抵住,並把她的雙手死死禁錮在自己手中。
他的呼吸已經變得有些粗重,“你不是說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滿足不了你嗎?”說到著,不屑地抿唇。“你都沒有被其他男人品嚐過,又怎麼知道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滿足不了你呢!”
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在她的腰間肆意遊走。手心裡熾熱的溫度灼燒著她的肌膚,那是帶著某種慾望的溫度。
“是你說的‘在很多時候,在還沒確定答案之前,有些話最好別說’。”
“你都沒被別人(炫)經(書)歷(網)過,又怎麼能輕易得下結論呢!”說著,俯身埋首進她的頸窩,深深吸了口氣。她身上特有的芳香,溢滿整個鼻翼。
“放開我!安佐然,你混蛋,放開我!”
“放開我!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他故意湊在她的耳邊,笑得異常邪魅,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
流繭緊要著嘴唇,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感佔據了整個胸腔,冷冷地瞪著安佐然,也不再掙扎。
許久沒聽到流繭回答,他問道:“不要什麼?”說完,又繼續啃咬耳垂,動作輕緩而溫軟,滾燙的舌尖挑逗著。
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但是依然沒停下動作,大手開始不滿足。開始緩緩地向上移動,衣服被一點一點撩起。
流繭再也控制不了內心的慌張和恐懼,情急之下,大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讓我等什麼,你覺得我有必要停下來嗎?”嘴巴上雖然這麼說,安佐然還是停下手中的動作。
微微抬起眼眸,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滿是驚恐又倔強的眼瞳。砰!突然間,內心深處被什麼觸動了一下。他無法理解,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下,倔強的眼神到底是由什麼而滋生的。
需要我為你服務嗎
感覺到安佐然停下所有的動作,流繭才微微鬆了口氣。可是她不能輕易放棄解脫的機會。
到底該說什麼,到底所什麼好呢,到底該怎麼辦?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一時之間根本就想出什麼話,或者什麼理由來制止眼前的情況。
彥柏!突然想到了彥柏!彥柏!快來救我!
彥柏!快來救我!
這個求救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裡想起,揮之不去,甚至已經佔據了整個意識。
“讓我等什麼呢?”曖昧而輕佻的話語陡然在耳邊響起。
一句話,讓流繭猛然間醒悟過來。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前幾天他還讓她嫁人,今天又凍結了她所有的銀行戶口,現在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又怎麼可能會來救她呢。
這不是是她的奢望而已,成不了現在。真是可悲啊、可悲。
安佐然不由地愣了愣,實在想不明白,在這種情況這個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只是,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那抹異樣,讓他的心沒由地一緊。
恍惚間,流繭揚眸一笑,如流水般滋潤的眸子裡洋溢著別樣的光彩,櫻花般的嘴唇微微漫起。“不覺得,這麼好的環境,就這樣浪費掉。”
頓了頓,繼續說:“不覺得可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