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他明明可以躲過,可是他卻沒有,如果說那是假情假意是不可能的,有誰願意為一份假的情感,付出那麼多呢。
視線又落在他手臂上那一道又一道的抓痕,由於沒有及時處理的關係,有些地方已經起了膿包,流繭心底陡然萌生一股歉疚,在心裡譴責自己不該那麼的不堅定,即使那天晚上他跟別人說的那翻話又能怎樣。她堅信,那只是為了保護她。
一定是,肯定是那樣。
她應該對他有信心。
“對不起!”
“傻瓜,怎麼又說對不起!”彥柏嗔怪地彈了一下流繭的額頭,“我們之間,不需要說對不起。”
“還疼?”手一直停留在他唇瓣被縫的地方。
“好睏,為了照顧你我三天三夜沒閤眼。”說著,深深地打了個哈欠,趁流繭不注意,迅速鑽進被窩。其實,他這麼做,是想停止這個話題,他不想讓她感到內疚。
“原來我昏睡了三天。”她喃喃自語,忽然想起了什麼,“你先起來,我先幫你把手上的傷口處理了。”
其實那天,如果不是為了不讓池沐寒起疑,或許他嘴唇到現在都還沒縫合。所以他那天只是讓醫生幫他把嘴唇縫合好,至於手上的抓痕,根本就沒讓處理。
等流繭回過身一看,彥柏已經睡著了。他睡覺的樣子,就像是初生的嬰兒一樣,均勻地呼吸聲一遍又一遍地在耳邊迴響。她不禁照著他輪廓,在空氣中一遍又一遍地畫著他的模樣。
瞟見他手臂上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