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集的地方征服你,會比較有意思。”
你的擔心,我心領了
“確實有意思。”他眉睫微挑,上身緩緩靠近流繭,在那性感飽滿的唇邊蕩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她心理明白安佐然這是在試探她,所以只是含笑的看著他,那笑容即不表示歡迎也不表示抗拒,是令人琢磨不透的笑。
在離她只有10公分的地方,他頓住,伸手理了理她耳垂旁的頭髮。“真是隻不乖的小野貓。”言語輕佻,動作曖昧,可在那深邃的眼底卻透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傲。
他幾乎可以確定,她並是真的看上他。與其是看上他,不如說她想征服他。但征服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況且也沒那個機會!恐怕這場遊戲要到此為止。
“可是你要知道。”安佐然把話鋒猛然一轉,言語顯得咄咄逼人。“安氏企業不養閒人,在做決定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當然。”他又猛地轉變態度,放緩語調,平靜的語氣中卻透著不容置疑的霸氣。“我相信,小野貓還是擁有一定的實力。可是我並不希望你受苦,怎麼說也是揚言說看上我的人。我怎麼能讓你受委屈呢。”說完,他背手扶過她的臉頰,雖然現在是六月,可他的手卻冰冷的嚇人。
流繭依舊淺笑著,安靜地注視著安佐然,心裡開始期待這場遊戲。從他剛才的話語中透露出來,他絕對不是隻任人宰割的羔羊。先前那番話,可算是一語雙關,表面上是在關心她,實際上是在給她臺階下亦是警告。如若她進了他的公司必定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對別人來說,是警告,對流繭而言,等同於宣戰。既然對方已經宣戰,她怎麼能不戰而敗呢。於是,她挺了挺纖瘦的身子,雙手順勢鉤住到安佐然的脖子,慢慢地朝他靠進,直到抵制在他的耳邊才停住。
“你的擔心,我心領了。”說完,猛地抽回身子,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安佐然的眉宇微微蹙起,開始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人兒。不得不承認,她擁有一張精美絕倫的臉蛋,對男人來說是個不小的誘惑。但光憑這一點,就想打動他,難!
興趣談不上
流繭抿了一口咖啡,含在嘴裡細細的品位起來,感覺到味道不對勁,眉心不由地蹙起。即而將含在嘴裡的咖啡吐回到杯中,思量了一會喊道:“老蔡,查下是誰進的這一批咖啡豆。”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老蔡聞言,立刻湊到她耳邊詢問。
她對著他笑了笑,尚未說些什麼,老蔡早就跳開老遠老遠,這下流繭笑得更歡了。無意間瞟桌面上的畫稿,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斂起笑容,轉而對安佐然說:“雖然我已經被你們公司錄用,但是我覺得還該得到你的認同。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興趣?”
他如晨星般明亮的眼眸閃著嘲弄的笑意,恍若笑她的自取其辱,“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取悅我?”
流繭高挑纖瘦的身子挺了挺,優雅而精緻的眉心微蹙,那如黑珍珠一般的眸子微微一緊。看得出,她極不喜歡他現在的態度。即而,迎面驀地對上他的眼,嘴角同樣嘲弄的抿起。“我只是想看看貴公司到底是不是會養閒人。”
她頓了頓,眉睫微挑,用頗具挑釁的口吻道:“順便再看看你符不符合,我看上眼的條件。”
聽她這麼一說,安佐然不怒反笑,連那極度冷漠的眼底也冉起一絲的光澤。對於流繭的反應他十分的滿意,最起碼已經不是全然冷靜的面對,也只有這樣的態度,才能讓他從中窺探出她的目的。
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挑釁,流繭蕩了蕩眼底的神色,有點恍神地盯著某一處發愣。她的姿勢看起來深沉,實際上什麼都沒想,只是突然想安靜地注視著周邊的一切,忘卻身邊的人和事,包括她正在進行的目的。
留意到流繭走神,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無所謂的態度,觸動了安佐然的某個神經,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興趣談不上,既然你已經是公司的職員,那就讓我提前見識一下你的實力。”
“出題吧。”流繭快速的接下話,彷彿剛才走神的根本就不是她。
看到桌面上未完成的畫稿,安佐然有意刁難。“就以這一期的珠寶設計理念…簡潔為題。如果你的設計達不到我的要求。”
“決不再接近你分毫!明天這個時間來收稿。”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你準備交白紙給我?
笠日。
清晨的陽光中,那些碧綠的樹葉在微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