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忍不住挑逗一翻。
“流繭,要不你跟我走得了,讓他們兩在這耗著。”一記直接橫掃過去給顧宸宇,此刻流繭真想扒了他的皮,沒事盡添亂。
方巧琳直接竄出來,一把拽過顧宸宇的衣領,嘴裡罵道:“丫丫個呸,你少在這添亂。”語音為落,不由分說地拽走。
安佐然突然抿唇一笑,眼中閃著邪惡的光芒。“我記得你說過,你闖得禍你會承擔。”他頓了頓,接著說:“那麼我告訴你,我已經對你充滿了興趣,所以我是不會放你走。”
未等流繭開口,彥柏就說:“無論你對繭產生多大的興趣都沒用,她沒有任何的義務滿足你的需求。還有,她不是件物品,最好收起你頑劣的調調。”忽而他神情地凝視著她,像是宣佈誓言一般,“她是我的女人。”
“砰!”流繭只感覺心陡然跳快了一個節拍,不禁凝神回視。
他說她是他的女人,
是的,他說了她是他的女人。這句話埋藏在心裡四年,一直未曾說出口,今天如果不是安佐然,恐怕他也不會說出口。
宣佈取消婚禮
這三年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曖昧不清,一直處於照顧者於被照顧者的關係,有一層紙誰都不願去捅破,今天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撕破了。
男性特有的唇息灑在流繭白皙的臉上,柔情的話語隨之飄灑出來。“願意做我的女人?”
柔和的目光充滿了濃濃地情意,彷彿具有魔力一般筆直地刺進流繭的左心室,那塊由無數柔軟的血管和肌肉保護著的地方,驟然被一種別樣的液體填滿,於是整顆心開始恍惚地失去了力量……
流繭不由地點了點頭。雖然她還是不清楚自己是否愛他,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
彥柏抑制下內心的激動,在她飽滿地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安佐然緊緊拳起雙手,剋制住內心的波動,墨黑的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但是這一切都被他壓制下去,冷聲道:“這一刻她成為你的女人,下一秒就有可能成為我的女人。”
他彷彿沒聽到他的話一般,視線一直駐留在流繭身上,“怎麼辦,我想吻你!”
流繭嬌嗔地瞪一眼彥柏,將整張臉埋進他的懷裡,耳根子直髮燙,她想自己現在臉一定很紅。
“原來你也有害羞的時候。”
“你還說,再說小心我咬你。”
“那你咬吧,我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道,你想咬哪裡?”挑逗的話語,深情的眼神。就這樣一直抱著她,一點都不覺得累,真的想就這樣抱一輩子。
安佐然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任由眼前的兩個人玩弄,這種意識讓他感覺到憤怒,“明天我就召開記者會,宣佈婚禮取消。”
流繭的身子猛然一顫,不可置信地看向安佐然。
“我到要看看,如何善後,怎麼樣承擔後果!”
“你……”話尚未說出口,就有一道清麗的女聲突然介入。
“佐然,你鬧夠了吧。”只見沈冰彤緩緩走來,她微微咬緊牙光,緊緊握著手提包,連指甲陷進肉裡也毫無知覺,臉上帶著淡淡的神情。當她親耳聽到安佐然說出那翻話的時候,心痛到無法呼吸,天都要塌下來的感覺。
當然是照顧你的胃
看到沈冰彤過來,安佐然內心的那股憤怒頓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愧疚。其實在兩天前也是流繭跟沈冰彤談完話的第二天,他就跟她說清楚了。同時他也知道是自己誤會她了,那個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是她的表哥—高季晨。
透過這件事情,讓安佐然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愛沈冰彤,勉強在一起只會害了她,她是個好女人,不能就這樣毀在他的手上。
沈冰彤看著安佐然,目光復雜,然後透明的淚水緩緩浮上她的雙眼。“佐然。”喚著他名字的聲音有一些抖顫,夾雜著一絲乞求。她在乞求他給她一點顏面,不要揭穿她,那是她的尊嚴。
是的,兩天前他跟她說清楚了。他親口跟她說,他不愛她。沒錯,他說了,但是她不甘心,也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今天來公司找他,沒想到剛到,就看到公司大門緊閉,如果她不是他未婚妻的身份,恐怕根本就無法說服門衛給她開門。而且一進來,就聽到一句那麼令人心寒的話。那一刻,她彷彿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他看著她,所有的話已經無力再說出口,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傷害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