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地笑了笑,說:“你啊,現在的局面可是你造成的。”
“所以由你來解決啊!”
彥柏只能說無奈地搖搖頭,橫掃一眼眼前的兩個人,“喝一杯?”目光驟然一冷,“沒必要!”
“這可由不得你們!”夜酒吧管事的原本想要上前,結束這兩個人的無理取鬧,彥柏對他使了一個顏色,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猛男走上前一步,目露兇光,欲伸手去扯彥柏的衣領,而他似乎早就料到一樣,不緊不慢地往後退幾分,避開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彥柏能躲過去,並且看起來是那麼的輕鬆。
女的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走向流繭。她依然玩弄著手指,眼皮都沒抬下道:“我是良好市民,不贊成武力解決問題。”有些無力地枕著彥柏的肩,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懶散,好象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你們確定要跟我們喝一杯?”流繭忽然發問。
“廢話,不然跟你們羅嗦那麼多做什麼!”該女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流繭抬了抬眼皮,有氣無力道:“柏,我快站不住了。”她一直以來都這樣,只好稍微站久一點就會覺得渾身上下沒一點力氣,彥柏說這是她那次生病留下的後遺症。
彥柏二話不說,直接背起流繭,她趴在他的背上,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沒由地想睡覺,打了一個哈欠說:“想讓我們陪你們喝酒很簡單,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了。”
猛男跟該女看了一眼四周,聽聞夜酒吧的治安很好,鬧事的都沒什麼好下場,今天跑來一看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剛不久就有個鬧事被哄出去,被打的只能用悽慘兩個字來形容,一想到那個場景就直冒冷汗。
我跟她是什麼關係?
各自思量著硬來是沒好處,竟然流繭已經那麼說了,回答出來再把人帶走完全是你情我願的事,這裡的人根本管不著。於是,應和道:“你說!”
流繭笑了笑,“看樣子你們也挺有默契的。”
“好了,你別說話,乖乖趴在上面休息會。”彥柏開始有些後悔帶流繭來夜酒吧,他斷定在他消失的那幾天她一定沒睡好,再上燒剛退,前天又跟著人走了三個小時間的路,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恩。”流繭呢喃一聲,趴在彥柏的背上不再說話。
彥柏瞟了一眼眼前的這兩個人,目光犀利,帶著一絲陰冷,令他們不由地打了有個哆嗦。“給你們三次機會,回答不出來,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猛男原本還想逞強說些什麼,可是一碰觸到他的眼神,話就硬生生的卡在喉嚨裡。他已經感覺出來,彥柏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帥哥,你快說吧,人家已經等不及了。”嬌滴滴的話語,撫媚的眼神,一張一合的嬌豔嘴唇,令在場男士感到一陣酥麻。
對於這些,彥柏完全沒反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人家那兩個字到是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跟她是什麼關係?”
一聽到這個問題,兩人不由得有些得意,看流繭跟彥柏的那身裝扮,再加上兩個人的默契,除了是那種關係還能是哪種關係。果然正如他們所想的那般,男人跟女人都喜歡他們那型別的。
兩人毫不憂鬱地答道:“情侶!”
“一次!”
不是情侶?真是奇怪了,可是男的帥女的靚,既然否認是情侶關係,那就應該不是,思忖了一會,繼續答:“情人。”
“二次!”
也不是情人?這下兩人犯黜了,不是情侶不是情人,那還有什麼關係的人默契會那麼好,現在只剩一次機會,必須好好的回答。不由地看了對方一眼,試圖從對方的眼中尋找答應,可是兩個人的眼神是一樣的迷惑。
最後將視線鎖定在流繭和彥柏身上,似乎想從他們身上獲得一些有利的資訊,但是看了許久,依舊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抿著唇,陷入沉思中。
呵呵,肯定猜不出來
在彥柏的背上趴久了,流繭忽然覺得有些無聊,找起了話題。“柏,你說他們猜得出來?”
“你覺得呢?”彥柏含笑著,把問題拋回給流繭。
“呵呵,肯定猜不出來。”
“那你還問我!”
“這不是無聊嘛。”
看著流繭跟彥柏你言我一語的樣子,他們突然有了答案,胸有成竹道:“你們兩個是夫妻關係。”
“噗嗤!”流繭不由地笑出聲,“柏,他們說我們是夫妻,為什麼我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