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
“她那天跟我們說,她來這的目的是為了……”
這時一個極不和諧的如同天籟般的磁性的男音突兀的介入。“女人,還沒解決好?”
這個聲音,是彥柏,流繭的明眸不由地一亮。安佐然注意到流繭眼中神色的變化,不禁撇過眼朝聲源地地方望去。
所有的光線一下子,全數跳躍到彥柏身上。他的輪廓極美,沒有一絲男孩的英氣,卻有著如月亮般的柔和,晶瑩剔透的五官,膚白勝雪,纖細優雅,澄澈無暇的雙眸,流轉間顧盼生態。
“天吶,好美!”不知道是誰痴痴地讚歎出聲。
彥柏的眼裡中有流繭,其他人對他而言如同空氣,直徑走到她的身旁。“別坐在臺階上,容易著涼。”
你覺得現在是閉嘴的時候?
“我哪裡有那麼嬌貴!”流繭不滿地瞪一眼彥柏,可還是依言站起身。“對了,你怎麼會想到來公司?”
彥柏輕輕拍打了一下流繭的腦門柔聲道:“怕你迷路,找不到回家的路。”聽他這麼一說,流繭立刻明白過來,他所說的迷路是指辭職有可能引發的一系列事情。
可是,貌似有點不對勁。“你怎麼知道我會迷路?”
“恩哼!”彥柏尷尬地乾咳兩聲,弱弱地回答道:“碰巧看到有個小孩迷路,索性就來這看看你會不會迷路,沒想到還真讓我說中了。”
“哦?”流繭故意拉長尾音,雙眼微盍促狹地盯著彥柏,不可否認道:“真的是這樣?我可沒跟你說,今天要來公司。”
忽地,她伸手勾住彥柏的頸子,將整個人傾倒在他身上,其實她已經沒什麼力氣站在那說話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選吧。”說完,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
彥柏直接橫抱起流繭,嗔怪道:“你啊,沒力氣說話還要說那麼多,乖乖閉上嘴。”他知道她並非真心想要審問她,當然他為什麼會曉得她迷路,憑她的聰慧一想就明白了。
從一開始他就一直跟著她來到公司,之前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到眼裡,當安佐然將她重重地甩到牆上的那一刻,他是多麼想衝進來一巴掌蓋死安佐然。可是他知道,流繭不喜歡看到他打人,他不想讓她不開心,所以強忍著那股衝動,直到剛才壓制下那股衝動才進來。
“你覺得現在是閉嘴的時候?”流繭瞟了一眼眼前的這群人,不過已經沒有先前那個偉猛的架勢,現在基本上是一副綿羊狀地盯著彥柏。
對於那些人彥柏看都沒看一眼,尤其是安佐然,他怕自己忍不住上前K他一頓。“還疼?”
流繭淺笑著,搖搖頭,“回家擦點藥油就好。”
回家?這兩個字不由地讓人聯想篇篇,讓人不得不正視起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她們想起流繭剛進公司時說的那個意中人,照現在看來極有可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裡有開始有幾分相信流繭之前的解釋,她真的對安佐然沒意思。
最好給我閉嘴
當看到彥柏的第一眼起,安佐然的腦海中頓時閃過危險兩個字眼,能感覺得到彥柏能對他造成威脅,他的出現,讓安佐然覺得流繭會因為他從此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安佐然也清楚得看到,流繭在彥柏的面前就像是個孩子,會撒嬌,會發自肺腑地笑,無憂無慮,呈現出最陽光、純真的一面。這讓他感覺極其地不'炫'舒'書'服'網',莫名地煩躁起來。
“我說過,你想要辭職除非我同意,否則決不可能。”
“瞧瞧,就知道惹麻煩。”流繭窩在彥柏懷裡不說話,任由他數落,反正他又不是真心責怪她,只要有他在,任何問題都可以交給他解決。
奚落完流繭,彥柏轉而對安佐然說:“違約金會如數賠償。”
“我在跟她說話。”說完,驀地對上彥柏,四目相對,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呆在周遍的人,都能感覺到其中濃烈的火藥味。
空氣中瀰漫著詭謐的氣氛,淡淡的、放肆地瀰漫著……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這種氣息就像是暴風雨來前的壓迫感。
流繭將自己的手輕輕覆蓋在彥柏的手上,她知道他的內心此刻有多憤怒,先前安佐然甩開她的那一幕,他一定目睹到了,先前他能忍下來一定是怕自己不開心,而現在她絕對不能讓他的憤怒爆發。不然,後果她真的無法相信。
“安總監,剛才你也聽到大家所說的話。我工作態度散漫,毫無紀律性也沒有集體合作精神根本就不適合再擔任這任工作。”流繭儘量委婉地說著。
“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