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闕曜吃完小碗裡的所有東西,抬頭正好對上了她發怔的模樣,不由得揚了揚眉,直截了當的說,“別傻了,我只是不喜歡吃,可並不是不能吃,而且這是欣兒特意為我準備的,我怎麼能不吃呢,就算是穿腸毒藥,只要是欣兒端給我的,我也會笑著吃光。”
“瞎說什麼呢?”孫欣白了他一眼,惡狠狠的吼了一句,明知道他說的只是玩笑話,可她還是聽著心裡一顫,十分不舒服。
“好了,就算我瞎說,那不知道現在可以結束了嗎?”闕曜站起身,繞過椅子,走到了孫欣後面,摟抱著坐下的孫欣,把下巴擱在她頭頂山,嬉笑著說。
孫欣一驚,直覺的偏開了頭,有些驚愕的脫口而出,“什麼可以結束了?”璃哈著你。
“我只是想說你今天晚上特意為我準備的晚餐可以結束了嗎?你以為是什麼?”闕曜看著前面窗玻璃上倒映著的點點燈火,神情有些冷寂,可說出去的一字一句卻還是那麼的愉悅的柔和。
“哦,原來是這樣啊!”孫欣收起了驚愕,臉上劃過一絲的不自然,點了點頭,訕訕的說,“是沒什麼了啊,你可以去忙你的事了,我等下。。。。。。”
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一股力道瞬間的扯起了她的身子,在她吃痛間,已被那股力道翻轉過了身子,就那麼直愣愣的被人扔在了面前那張白色的餐桌上,速度快得只能讓她驚詫,根本無法反應和動作,直到玻璃碗掉在地磚上,“啪”的一聲脆響,讓她一驚,回過神來,剛想起身,闕曜的身體擋住了那刺眼的燈光的陰影,就如一張黑壓壓的大網,直接朝著她壓了下去,褪去了之前冷寂淡定的神情,臉上早已瞬間換上了孫欣已經習慣的柔和淺笑。
他邪肆的逗笑開來,“欣兒,今天在公司裡剛到下班時間,你就早已溜得沒影兒了,那麼,如果我沒猜測錯的話,你是專門回家來給我做這頓晚餐的了?”
礙於男人的紳士風度,他已經忍耐很久要把她壓在懷裡的衝動了,孫欣握住他的雙臂,想要推開他,卻是頹然無果,某人幾乎是文絲未動,不過她的腰磕在桌沿上,真的很痛耶!
孫欣咬了咬牙,還是鼓起勇氣直視著闕曜的雙眼,大聲的說,“別鬧了,快放開我!”
闕曜低笑一聲,慢慢的說,“你倒是先給我說說,你今天無事獻殷勤,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老公我說啊,嗯?”
孫欣皺著眉,咬了咬唇瓣,被闕曜的話弄得有些無法開口,她早就應該知道,他明明就已經查得很清楚了,又何必來跟她繞這麼多彎子呢?難道說是在等她自己坦白開口嗎?那他打算準備讓她開口說呢,難道就說:老公,我把你公司的新年大專案的競標書全部洩露給了其它的競爭對手,你要是沒什麼意見,那就當這事沒發生過,想著這些,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不是典型的招人厭嗎?舔了舔嘴唇,她想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無法可說,只是低低的嘆了口氣,既然他都已經什麼都全知道了,而一直是隻字不提,那她又何必在家裡來提及這些不愉快的事呢,該怎麼辦?結果如何?明日公司自見分曉唄。
闕曜抬手握緊她的雙肩,死死的盯著她變幻莫測的糾結情緒,認真的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無法開口的話要說?”說話間,闕曜的眼裡漸漸興起了一抹堅定,“欣兒,我之前給你說過的話絕對算是,無論你做什麼事,說什麼話,我都相信你,有些事,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你再告訴我,可好?”
“嗯,我知道了。”突然地孫欣居然淡淡的笑了起來,很多事,不是不說,別人就一定不知道,而是在某些時候,某些情況下,某些事,知道了不說,也許會是很不錯的選擇。
闕曜的眼底逐漸浮現起一抹釋然的欣慰,就如放下了心底的一塊大石頭,在孫欣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猛地俯下身子,直接吻上了她。
孫欣的心一顫,心底埋藏著的那份悸動終於在兩個人達成的共識和信任中頃刻間全部湧現了出來,闕曜以最霸道的方式進入了孫欣的口中,舌尖直達喉部深處,猶如荊棘攪過,沒有人知道他心裡的痛楚,他是在提醒她的承諾,也是在發洩自己心中的賭約,是的,他是在賭,賭自己的小女人對他會真的動了心,可他卻是那麼的恐慌自己心中對勝算的信心。
孫欣皺著眉,有些難受的承受著他突然的轉性,那看似是燃燒著激情的火焰,曖昧異常,可她卻明明感受不到一絲的情慾,反而有一種極端微妙的危險色彩,縈繞到了她的心間。
供氧不足的孫欣無助的睜大了雙眼,小臉漸漸泛白起來,雖然幾乎快要缺氧暈厥,卻因為唇齒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