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你就不能等一會嗎?”
打眼一瞧三少爺居然只穿了一條休閒長褲,赤|裸的上身覆著一層晶瑩的水珠,我頓時心頭一緊,忙將視線挪開,然後大聲說:“有你這樣的人嗎?明知道我在外頭,你就不能說一聲你在洗澡,我不就走了嗎?人家以為你是故意不給我開門的……”
“我沒那麼無聊……”苗三轉身不再理我。
我望著他光裸的後背,忍不住提議,“那個,麻煩您……穿件衣服成不?”
苗三揚眉,“我不是穿著呢?”
我搓了搓額頭,“上衣,謝謝……”
苗三陡然掛起一絲壞笑,“對了,關於昨天的推測,我們還沒討論完……”
我皺眉,“什麼推測?討論什麼?”
苗三突然湊近我身前,“關於你的,你是不是還是……你懂的?”
除了秦香蓮,我這輩子沒跟男性如此親密交談過。雖然平時經常與秦香蓮廝混,可是他卻是一個很有原則的男人,就是再怎麼瘋鬧他,他也堅決不會在我面前露兩點。可此時,這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如此貼近地挨著我,我頓時有一種呼吸不上來的壓迫感。半晌,我見他沒有後退的意識,終於怒吼道:“老子跟男人過夜的時候你還沒長毛呢?”
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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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有沒有嗅到JQ的味道,嗯哼~~
有人給我提議說隔日更霸王能少一些,我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
不完美勾引計劃'13'
苗三沉默了半晌,終於是爆發了一陣驚天動地的狂笑。
我咬牙望著他,尷尬地說:“我說的毛不是你想的毛……”
苗三很費力地忍下了笑意,“那請您明示。”
我忍不住憤怒地推開面前這堵赤|裸的人牆,“隨你怎麼想……”
苗三終於平靜下來認真地說:“那個,我很好奇,你過夜的男人是……”
這年頭人都變態了,老處女反要被人笑話了。所以,我死都不會跟他承認自己生命中只跟秦香蓮這種性別模糊的極品睡過覺的。
於是,我選擇沉默。
苗三頓時又笑了起來,“我可沒那麼容易騙的……”
“我的事情本來就與你無關,我管你信不信。”說完我將自己往沙發上一靠。
苗三又湊到我身側,聲音有些朦朧地說:“既然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不如我們……”
我忙從沙發上跳起來往後連退了兩步,期間還不小心將自己的腿撞在了茶几上,頓時疼得我直抽涼氣。雖然心頭緊張萬分,可是嘴上還是冷靜地說:“對不起,我這人不濫交的,最重要的是,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苗三一步步靠近到我身邊,“那敢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型別?”
“正直含蓄、行為檢點,不強人所難、不欺負弱小,尊重女性,絕不會以強硬的手段逼迫別人滿足自己的私慾……”我一邊像唸經一樣說著一邊不停往後退。
苗三笑得一臉欠揍還在步步逼近我,“聽你這麼說來,我似乎真不是你喜歡的類似呢?”
不知不覺我已經靠到了通往了陽臺的玻璃門上,且毫無退路。苗三一大步向前直接將我控制在自己的範圍內,“這可怎麼辦呢?你剛剛說的那些缺點似乎我都有,由其是最後一條……”
一張厚顏無恥的臉近在眼前,我逼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冷靜下來的我突然想到了防狼術最毒辣的一招:斷子絕孫腳。於是我想都沒想便抬起膝蓋像他的命根子頂去……
不過似乎他早有防備,在我抬起腿的一瞬間他便很敏捷地伸手摁住我的膝蓋,由於情況太緊急,於是我重心不穩的身體陡然向地板倒去。慌亂之中,我似乎單手抓住了窗簾,而窗簾卻因為我身體的重力被我‘嘩啦’一下扯了開來,而伸手想拉住我的苗述也因為我身體的重量而跟我還有窗簾一起滾在了地上……
此時的我跟苗三居然被窗紗纏在一起,而且我們的身體還頗有點難分難捨的肢體表現。這一刻,我才知道那些爛劇的狗血劇情是真有可能發生的,我發誓我餘勝男以後再也不會亂嘲笑編劇了。
而且現在的我越緊張越掙扎,越掙扎我們倆個便被窗紗纏得越緊,而且此時這麼一具雄性軀體毫無空隙地壓在我身上,我甚至聞到了一種從未在秦香蓮身上散發出來過的雄性氣息。
此時,我的身體跟苗三的身體緊密貼合,只有一層自己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