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人家剛剛逗你玩兒呢,我現在去做飯,您想吃點什麼呢?”
苗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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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自己快要神經分裂了。
苗三跟苗三他娘要求不同,我到底該聽誰的?最最痛苦的是,倆人還都出手很大方。我苦苦掙扎之後,決定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下午,苗三家裡來了一位客人,而且這位客人我還認得。不過,我再一次看到她粘膩的目光,說真的,心底依舊還還是有點毛毛的。
苗奶奶在樓上午休,姚巫婆回房間換衣服,樓下大廳就只剩下我跟她兩人乾坐著。
“餘小姐,真沒想到你是老三的女朋友。”林女士笑著問我。
我有些心虛地笑了笑,“緣份,緣份……”
其實這位林女士如果不總把赤|裸的眼神投放在我身上的話,我真的覺得她是一位挺好的長輩。尤其是在姚巫婆的襯托下,她簡直是可以稱得上溫柔如水的優雅天使了。
這時,我被她望著心裡發毛,氣氛尷尬異常。
林女士突然親暱地扯過我的手說:“餘小姐,我會看手相,我幫你看看……”
我乾笑著被她強行扒開了手心,可是林女士卻一句話沒說,只是眼眶中竟然像是有晶瑩在閃爍。
我不禁憂傷地想:難道寡人手相苦逼到對面的女子已經泫然欲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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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嗷~~日更啊日更,我快要累屎了。。。。。。。。。
不完美勾引計劃'18'
我默默收回手,卻見她偷偷摸了一下眼角。
這時,剛好下樓的姚巫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突然像是有些緊張地上前拉住林女士就上了樓。
我愣了半晌,低頭望了望自己掌心中從孃胎裡出來就有的那顆褐色的痣,再仔細回想兒時腦海中模糊的臉,心跳頓時像是擂起的戰鼓一樣,連身體都禁不住跟著顫抖。
我回想起與姚巫婆還有她的第一次見面,她的失態,還有姚巫婆執意將我帶回來的這些細節放在一起,仔細推敲了一番之後,那張我已經幾乎要忘卻的面孔開始越來越清晰……
沒一會兒,姚巫婆帶著那個女人下了樓,她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些,對我微微笑著。
我也跟著揚起嘴角,“林阿姨,我還等著您替我解析一下我的手相呢?”
她很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好……”說完重新坐回我身邊拉過我的手。
姚巫婆也在沙發上坐下,表情似乎有些不安。
這回,我仔細看著她的眉眼,終於,她的臉跟我記憶中的那張臉重合在了一起。眼眶陡然一熱,我很艱難地才將霧氣給逼了回去。
我強扯著笑意說:“林阿姨,麻煩您幫我看看我父母的婚姻如何?”
她身體一僵,抬頭望向我,我笑著催促她,“這個您一定能看出來,對吧?”
她下頷微微顫抖沒有說話,可是我卻看見淚水從她眼角滑落了下來。
我咬了咬下唇,繼續平靜說道:“別人看到我的手,都說我這是抓錢的富貴手,還說我一輩子不幹活也不愁吃不愁喝,我一聽別人這麼說,我真的覺得很好笑。更可笑的是,還有人說我這人從小被父母溺愛,長大嫁人又會有老公寵愛。不過,我仔細一想,印象中自己小時候父母真的是很疼我的,我親爸雖然掙不了多少錢,但是他很疼老婆,也很溺愛孩子。可是,我親媽卻在我六歲那年死了……”
我努力用平淡地語氣繼續說道:“我隱約記得,我親爸逼著六歲的我跟我姐將我親媽的照片親手燒掉,一張一張又一張……燒了很久很久,燻得我眼睛生疼,我哭,我姐就抱著哭,從那以後,我就想不起我親媽的模樣了。
後來過了很久,有一天晚上,我姐趁我爸睡著了,偷偷從枕頭下面掏出來一張黑白照片給我看,她說‘妹妹,你看,姐留了一張我們媽媽的照片,媽媽好看吧?’我正點頭想說‘好看’的時候,爸爸就醒了,然後搶過照片撕得粉碎,後來爸爸特別生氣,不停地打我們,我姐拼命地把我擋在身後,我記得特別清楚,我姐沒有求饒反而一直喊‘別打妹妹,別打妹妹’,我不記得當時有多疼,只是那種害怕的感覺,我卻從來沒有忘記過……
我媽死了之後,我爸除了喝酒就是打人,他不工作了也不掙錢了,我姐放了學接上我就蹲在小餐館的後巷裡洗碗。冬天,很冷,我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