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鎮天一個電話打到劉伯陽的手機上,才把劉伯陽相對安靜安逸的生活打破,緊急召回首都,說是有重要事情商量。
劉伯陽帶著楊芸萍一起回到首都,考慮著以後這裡也是經常駐紮的根據地之一,不能總住賓館或者酒店,所以就讓澹臺滅明在三環之外的某個山腰上買了一棟別墅,規模不小,亭臺樓閣式建築,光是下山公路上栽的那兩排參天古木就是十幾萬塊錢一棵,趴在山下的兩尊石獅子更是完全當得起“霸氣威嚴”四個字。劉伯陽比較滿意。
嬌豔如花的漂亮女老師楊芸萍就暫時被安置在這裡了,劉伯陽隻身一個人來到安全組總部,相隔一段時間不見,劉鎮天還是老樣子,只不過比起以前,那股權柄滔天的上位者威嚴更加濃郁了。
劉鎮天如此的春風得意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在安全組兩大派系中,他和濮國昕一直是貌合神離的,背地裡明爭暗鬥不斷,就像他把劉伯陽招進安全組屢建功勳,濮國昕就非要把賀小斌也弄進來,做到表面上的分庭抗禮。
可最近一段時間內,濮國昕的日子過的並不順,他和賀小斌在南方被J國人收拾的夠嗆,前幾天回來後沒少挨宋總理和高主席的訓斥,當初宋總理分配給濮國昕和劉鎮天不同的任務,後者由於劉伯陽的表現出色,完成的十分順利,而濮國昕竟然連連吃癟,丟進了國家的臉不說,也實在是有失安全組總負責人的面子,於是劉鎮天的地位就相應的水漲船高了,如果濮國昕真的引咎辭職,那麼他的地位將一時無兩,權傾朝野。
劉鎮天是個聰明人,他現在比誰都瞭解自己的親生兒子,劉伯陽是一頭不願被別人束縛的雄獅,但是在恪守原則這方面做得很好,所以劉鎮天並沒問劉伯陽消失的這段時間去了哪裡,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今天把你叫過來,主要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南方那邊的情況你都聽說了吧,濮組長他們吃了不少虧,被J國人壓著打,總理都親自拍著桌子罵到他頭上好幾回了,可仍舊於事無補。賀小斌的能力終究還是不如你啊。”
從劉鎮天的話中,聽不出任何感**彩,這就是高明政客的聰明之處,絕不會做表面上的功夫,在自己政敵陷入困境的時候踩一腳或者幸災樂禍都是沒有實際意義的,因為只要你的政敵死不了也倒不了,那你的所作所為就會把矛盾擴大化,到時候連貌合神離都做不到了,而是徹底的勢不兩立。濮國昕就算失敗一萬次,背後還是有高主席撐腰,那樣做只會給自己找難堪。
PS:今天學校斷網,我日他娘,早上寫完硬是傳不上去,破學校無敵了。
第1735章全z國都是你的!第二更
劉伯陽波瀾不驚的看著他問道:“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劉鎮天說道:“怎麼能沒關係,眼看濮組長那邊快撐不住了,雖然他本人沒向我開口,但是總理已經跟我遞過話了,跟J國人較量,恐怕還得你去才行,你跟他們是老仇人了,互相之間明爭暗鬥多少次,你總體來說贏多輸少,比較有經驗。”
劉伯陽冷笑道:“憑什麼?跟J國人幹過仗也能當做讓我去南方的理由?麻煩是賀小斌惹出來的,過河拆橋的把戲也是他耍的,捅出了簍子就讓我去收拾,我賤骨頭?”
劉鎮天深深的凝望著自己的兒子,覺得這小子每隔一段時間不見,都會變得比以前更成熟也更鋒芒畢露一些,這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在於他成長了,而壞事在於他這樣會得罪很多人,自己是他親生父親自然不會計較,萬一換成別的上司,這會兒就該拍桌子了。
劉鎮天嘆了一口氣道:“話不能那麼說,劉伯陽,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你和賀小斌之間的矛盾也根本不能調和,但現在正是國家需要你的時候,總理都開了金口,你能拒絕嗎?退一步講,就算你再敵視賀小斌,大義當前,個人恩怨也得先放一放,畢竟都是安全組的一員,都是Z國人!”
劉伯陽仍舊不為所動道:“田組長,這件事我的立場很堅定,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都沒用,這不是我和賀小斌之間的恩怨問題,而是我的原則問題,我不是社會主義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全Z國那麼大,如果各地都出瞭解決不了的事情,難道我都要去?”
劉鎮天淡淡道:“說到底,你還是在端著架子擺譜。一個男人計較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我讓你去,宋總理也點名讓你去,都是看中你有這個能力,我們都是信任你。劉伯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現在不想管南方,是因為那邊的局勢還沒到對你最有利的時候,我敢說當濮組長他們與J國人拼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不用任何人說,你自己就會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