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今天我必須跟這M國佬把賬算清楚,不然他整天糾纏你,什麼時候是個頭?”劉伯陽虎著臉喝了寧葉琪一句。
寧葉琪氣鼓鼓的嘟起了小嘴,不過臉上那淡淡的紅暈,還是彰顯了她心中的小幸福,劉伯陽越生氣,就證明越在乎她啊……
“好吧,你們要去哪談?我奉陪,為了心愛的女孩兒,刀山火海我都敢去。”帕克鬆鬆肩膀道。
“跟我來。”劉伯陽說完就轉身出去了,寧葉琪想跟著,結果被劉伯陽一個眼神瞪住了,教室裡那幫熱血沸騰的男同學們也想跟著,虎子斷喝一聲:“都他-媽老老實實上課!”
一幫人頓時噤若寒蟬,乖乖回座位上坐著了。
劉伯陽沒去別的地方,和虎子一起帶著帕克來到了五層的男廁所,S省的學生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解決矛盾都喜歡去廁所,劉伯陽以前在W市就沒少幹過這種事兒,現在還真是有點懷念這種感覺。
帕克冷笑道:“我還以為你們要把我帶去什麼地方,居然來廁所,你們Z國人的習慣真是奇怪。”
話剛說完,虎子“啪”的一聲扇上了帕克的嘴巴子,當場吧把帕克的嘴角扇出血來,虎子冷笑道:“你的話還真多,來,進去咱們好好算算賬!”一邊說一邊擼起袖子。
帕克摸摸自己的嘴角,陰笑著舔舔血跡,道:“你們可想好了,動我什麼後果!”
劉伯陽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直接把帕克踹進了廁所裡,劉伯陽掰著手腕道:“媽了個逼-的,跟你好說好道號不行,你是逼我動手!對付你這種牛皮糖,老子還真沒有別的辦法,今天先把你收拾的生活不能自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得瑟!”
虎子從後面關上門,帕克終於有點怕了,一邊後退一邊緊緊盯著劉伯陽和虎子,他原本真的不相信劉伯陽敢在學校裡對他動手,而且他太高看Z國的高中了,以為和M國一樣,學生明目張膽的鬥毆是要被處分的,黑手黨的太子都不敢在學校裡跟人幹仗,傳出去不好聽。可劉伯陽顯然沒這麼多顧忌。
“楊青帝,像你這種除了暴力就什麼都不會做的男人,我真搞不懂葉琪為什麼會看上你!”帕克退到了窗戶邊,冷笑道。
劉伯陽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難道你這種自詡紳士,可其實連給女孩兒下藥的勾當都做得出來的人-渣,葉琪就看的上了?帕克,上次你給葉琪灌迷幻藥的賬我還沒跟你算,現在居然又敢惹我,你是不是真當老子拿你沒辦法啊?”
虎子找了半天,終於從擋板后里面的茅坑裡拎出一根戳糞的棍子,另一端黑乎乎的,十分噁心,虎子捏著鼻子把乾淨的棍柄交到劉伯陽手上,笑道:“陽哥,用這個,這玩意兒解氣。”
帕克徹底害怕了,色厲內荏的大吼道:“你們想幹什麼?把那玩意兒離我遠點兒!”
劉伯陽拎著棍子,劈頭蓋臉就朝帕克臉上砸了下去,可憐堂堂黑手黨公子哥,英俊帥氣的帕克,臉上頓時被砸出一個大包,一道黑漆漆的棍印散發著濃濃的糞臭味兒,帕克歇斯底里的慘叫著,抱頭蹲在地上,劉伯陽反手又一棍子輪了上去,當場把帕克打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臉上汙穢一片!
“啊!!“帕克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再也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像頭被逼急的野獸一樣咬牙切齒的衝向劉伯陽,他雖然不會什麼功夫,但是從小吃牛肉喝牛奶長大的體魄也比一般人壯碩的多,劉伯陽連動都沒動,飛起一腳將帕克踢飛出去,手上的戳糞棍子狠狠往他身上招呼,只把帕克打的鬼哭狼嚎,滿地打滾!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相信堂堂黑手黨的太子居然會被人堵在廁所裡用攪屎棍子伺候,帕克雖然在家族中地位不是最崇高的,可好歹也是繼承人之一啊,劉伯陽用這種極盡侮辱的手段折磨他,算是徹底把樑子結死了!
劉伯陽最近心情一直就不好,迫切需要發洩,動起手來就忘了輕重,最後把帕克打的血肉模糊,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連虎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畢竟不能真的把帕克打死,趕緊上去拉住劉伯陽道:“陽哥,行了!別再打了!這樣的教訓足夠了,絕對讓帕克記一輩子!”
劉伯陽“啪”的一聲把攪(5)屎棍子一扔,看著地上蜷成一團的帕克道:“別人怕黑手黨,可是我不怕!帕克,你要是識相的,就抓緊給我滾回M國去,別讓我再看見你,如果賴著不走,我保證以後見你一次打一次!”
劉伯陽和虎子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走廊裡還是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頭,全校的學生都知道陽哥回來了,而且把M國佬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