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我倒是有個猜想您說,她有沒有可能真的一個人去了G市?”
寧華天聞言一愣,表情淡然,再次看了他一眼,不過眼中的厲芒卻是消散不少。
他又何嘗沒有過這樣的猜想,只不過寧華天覺得這很扯淡,比女孩兒被人綁了還來的不靠譜。
G市距離W市地理位置有八百多公里遠,坐火車都要一天一夜,以女兒那單純老實的性格,從沒獨自出過遠門的閱歷,她真敢一個人去?
更何況寧華天知道寧葉琪身上並沒有多少錢,每年的壓歲錢她都上交,打小就是個乖乖女,她哪裡有資本去G市?
再者,退一萬步講,就算寧葉琪真去了G市,可她上次跟自己說的時候,是說她要去那邊一個叫北X中學的地方上學!
可北X中學是個什麼地方,寧華天連聽都沒聽過,更不明白自己女兒到底中了什麼邪,竟然執著的要轉去那個地方?你以為跨市轉學是那麼容易的?以寧家今天的勢力都很難辦到,女兒如果真去了,那肯定就少不了得到貴人的幫助,可她今年才不到十八歲,認識的人僅限於學校的同學,她能認識什麼貴人?
所以寧華天好幾次都想到了女兒可能獨自去了G市,不過馬上又被他自己否定掉,他覺得這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那青年人見自己的老闆不說話,主動又道:“老闆,您如果拿不定主意的話,不如明天我就親自動身去G市找找看!小姐不是說要去那個什麼北X中學嗎?如果她真去了G市,肯定會去那個學校,我就在那裡等她!當然如果小姐沒去,也斷了咱們一個猜想,回頭您搜到小姐的下落再把我叫回來便是。”
這位青年,以及他身後其他兩個恭敬站立的一胖一瘦兩個人,都是寧華天目前最主要的心腹,在公司都任有要職,黑道白道上也都能玩兒的很轉的人物,只不過在寧華天面前,他們都是很老實的也很忠心的。
原先鄭濱在的時候,鄭濱是寧華天的頭號心腹,現在鄭濱死了,這位名叫嚴峻的青年人就取而代之,成了寧華天的左膀右臂。
寧華天沉思了片刻,沒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