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郝瘸子疼的額頭都抽搐了,當然不能坐以待斃,單手在地上猛的一拍,整個人躍身而起,像炮彈一樣扎衝上來,一頭撞向高震飛,誰想高震飛一個反擰手,閃電採住他的頭髮猛一拽,直接掀飛出去,淡淡冷笑道:“還沒輪到你的腦袋,急什麼?”
郝瘸子在地上打滾,擦了一路的血,一抬頭又看到高震飛陰魂不散的走了過來,咬咬牙,撐起身子吃力一腳掃過來,卻被高震飛一腳盪開,另一腳勾過他的手掌,砍刀狠狠一剁!
驚天動地的慘嚎聲刺人耳膜,郝瘸子兇蠻了幾十年的一雙辣手就這樣被高震飛生生剁了,疼的他撐大眼睛張大嘴,下巴不受控制的在地面亂擦亂磨,爆裂的眼睛死死瞪著前面那隻失去生機的手掌,內心深處有著歇斯底里的痛苦恐懼不甘和咒怨!
五個黑衣人全木了,對天發誓他們不是不想上去幫郝瘸子的忙,而是徹底被此刻的高震飛嚇懵了,砍人不是問題,可像高震飛這樣把郝瘸子都隨意砍著玩,那就是詭異驚人驚悚加變…態了!五人腿肚子都在打顫,甚至連跑都忘了跑,只感覺全身猶如被一隻大手攫緊,口乾舌燥,連吞下的口水都是乾澀的!
“知道疼了吧?你砍別人的時候也一樣,先趴著吧,等我收拾完他們,再來照顧你。”高震飛淡淡說完,抬頭看著那五個臉色蒼白的傢伙。
“別、別過來!”五個人一起驚慌跌步後退,心裡打鼓道。
高震飛豈能給他們機會,一個突步瞬身上去,最前面一個傢伙還沒等反應過來,“噗”的一聲刀尖就洞穿了他的腹部,這人雙手抱腹,憋著一股勁還沒等發出慘叫,高震飛猛把刀尖一拔,再補一刀,濺了一身的血,直接讓那人連最後的哀呼都沒發出,仰身栽倒。
忽然殺機襲至,高震飛微微向後一撤身,只見胸前一把匕首穿了過去,原來五人中的另一個眼見高震飛捅死自己的兄弟,想趁他不注意搞暗襲,可誰能想到這樣都能被他躲過去!
高震飛也不客氣,伸手捆住這人身體,鋒利刀尖剌住他的脖子,扳住下巴猛的一旋,直接把他割飛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嗚嗚呀呀站起來,脖子下面汩汩冒血,直接摔進河裡去了。
“快撤!”瞬間死了兩個兄弟,其他三人連絲毫戀戰的心情都沒有了,拔步就撤,可高震飛一刀射出去插進了其中一人的胸膛,絕命的慘叫過後,高震飛從後面龍騰虎步追上來閃電抽出砍刀,踩著即將趴到地上的傢伙的後背躍身而起,斜向下用力一劈,頓時第四個人也被砍翻,本能的捂住後頸就飛出去,灑下一蓬的鮮血!
只剩最後一個,居然還很滑稽的喊起了救命,眼看他就要衝到車前,下一秒就能拉開車門竄進去,可是臉前“咣”的一聲傳來巨響,一雙腳踩在他身前的車頂上,他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只見高震飛居高臨下對著他冷冷一笑,白光一閃,一記犀利撩殺煞然豁開他的胸膛,那人滿眼不甘的四仰八叉栽倒……
“他們都先你一步走了,現在終於輪到你了。”高震飛拖著砍刀又走回了郝瘸子身邊,此時的郝瘸子因為流血太多,臉色青白,連眼珠子都成了死魚眼。
“你……做夢!死我都不會讓你有機會殺我!!”郝瘸子忽然迴光返照似的陰測測笑了一聲,帶著萬分的不甘,猛的使出最後力氣,身體一轉就沿著公路滾了出去,直勾勾掉進河裡,“噗通”一聲扎進了高震飛先前鑿好,用來藏屍的冰窟窿……
高震飛很無語:這傢伙到底是跟他自己過不去,還是故意想幫我忙……
正當高震飛隨意處理了一下現場,把幾具屍體草草丟進河裡的時候,遠處亮起了一束探照燈,高震飛微微用手遮住額頭,只見崔國棟那輛熟悉的帕薩特緩緩駛了過來,停靠在路邊。
“都解決完了?”劉伯陽下車後掃了四周一眼,問道。楊林和崔國棟跟在他後面走出了車門。
高震飛點了點頭:“六個人,一個也沒放過,都躺在冰下面睡覺了。”
“先這麼著吧,明早之前這冰窟窿應該會重新凍起來,能遮一天(5)是一天。”劉伯陽道。
高震飛接過崔國棟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楊林問道:“大飛,弄清楚他們的身份是誰了嗎?”
高震飛道:“沒問,但是我能認出來。都是天王堂的人,帶頭的那個一定是郝瘸子!”
崔國棟笑對楊林道:“二…哥,虧你把這瘸子說的那麼牛…逼,還不是被四哥不費吹灰之力就宰了?”
不等楊林開口,高震飛淡笑道:“不一定,如果他明刀明槍跟我打,我收拾他也不見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