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半禿頂男人連慘叫都沒來的及發出,額頭和胸前就分別綻開了一口血洞,身體顫了一下就死在了椅子上。
由於對方裝著消聲器,所以槍聲其實是很小的,但由於那個性感的女人此時是蹲在半禿頂男人的身體下面,仰著頭正好看到了半禿頂男人的慘死狀態,嚇的發出一聲尖叫!
門口開槍的那人正是剛才用大狙射殺劉伯陽三人的那個,他其實也很緊張,握槍的手都在發抖,劉伯陽那群兄弟的驍勇善戰是出了名的,他很擔心自己著了他們的道兒!
眼看著自己開槍打死的是個半禿頂,又聽到桌子下面傳來女人的尖叫,這開槍人不由的愣了,難道是自己聽錯了?他剛才把大狙藏到了樓頂的天台上,然後一直小心翼翼的埋伏在這層樓的廁所裡,妄圖等楊林和劉伯陽上來之後就出其不意的射殺,所以一聽到這屋裡有動靜就跑過來了,哪成想居然抓了個空?!
正當他愣神之際,忽然對面那個慘死的半禿頂男人站了起來,登時就把開槍人嚇毛了,頭髮都直起來了,那死人竟然“活”了!!
可是下一刻,半禿頂男人後面的楊林唰然現身,剛才是他提著那死屍呢,甩手一個犀利的投擲,那被捲成錐尖的報紙閃電插過去,狠狠扎進了持槍人的手背,那傢伙還沒等慘叫,楊林腳踩桌子一個墊步飛衝上來,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頭一歪,“砰砰”幾發子彈就打了空,然後楊林狠狠一肘子就把他放倒,奪過他手裡的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用槍指著道:“不想我一槍崩了你,就給我老實點兒!”
“誰派你們來的?”
在楊林成功抓住一個偷襲者的同時,高震飛也沒閒著,他雙手插兜,不緊不慢的走樓梯上樓,而上面忽然有個面色惶恐的男子從上面快速走下來,兩人對視了一眼,腳步都有不同程度的減慢,不過隨即又若無其事的走自己的路了。
高震飛還是低著頭上樓,而那傢伙也是低著頭下樓,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高震飛閃電出手,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你、你幹什麼?!”那傢伙驚慌的大叫了一句!
“少廢話,老老實實跟我走!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高震飛淡淡道。
那傢伙誠惶誠恐的點點頭,任由高震飛掐住他的後頸往下走,可是剛下了兩個臺階,那傢伙袖子裡忽然滑出一把蝴蝶刀,攥緊刀柄猛然插向了高震飛的眼睛,高震飛輕描淡寫的一腳挑翻了他的腳腕子,那傢伙頓時慘叫著從樓上滾了下去,一直摔了二十多個臺階,摔的是骨頭散架鼻青臉腫,撐開流血的眼皮,看到高震飛已經像瘟神一樣走了過來,用刀片貼著他的臉道:“你沒機會了……”
“別、別殺我!我什麼都說!我只是替人辦事而已!”
“叮”的一聲,一樓大廳的門被開啟,然後一個滿臉胡茬的傢伙從裡面走了出來,雖然他身上穿著西裝,但怎麼看怎麼不協調,但劉伯陽注意的不是這些,一是他看到這傢伙走路的姿勢比較僵硬,二來,劉伯陽發現周圍的人看那胡茬男子的眼神比較奇怪,那是一種陌生和迷惑的眼神……
於是劉伯陽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不動聲響的走了過去,那傢伙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馬上拔腿就跑,可還是比劉伯陽慢了一拍,劉伯陽上去一拳就把那傢伙打的歪著腦袋踉蹌摔了出去,腦袋直接撞到了花盆上,頓時大廳裡所有的人都惶恐的站起來望著這邊。
“呵呵,大家別害怕,這傢伙是個籃子,昨晚輸了錢,畫個妝就到處跑,終於被我抓著了,我現在就把他帶回去!”劉伯陽微笑著向大家解釋。
大廳裡的白領們這才明白咋回事兒,剛剛喊保安的那個傢伙暗罵自己多事了。
“王八犢子,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回去老老實實還錢,不然別怪有你苦頭吃!”劉伯陽笑眯眯的揪著地上那傢伙的領子道。
“我不欠你錢!”那傢伙大聲嚷嚷道。
“哦?”劉伯陽愣了愣,一手抓過他腦袋旁邊的花盆,“不老實是吧,我看看這個東西跟你腦袋到底哪個硬!”
“……我跟你走!”
距離這片兒地方,戰魂堂最近的扎堆地盤是“八神”檯球廳。
二樓一個房間裡,老貓怒不可遏,拿著冰冷的檯球杆“啪”的一聲狠狠輪在跪在地上的一個傢伙的背上,一把揪住他的頭髮道:“你媽…個…逼…的,陽哥問是誰派你們來的,一個個敢給我嘴硬,說還是不說?”
自從劉伯陽三人把這三個傢伙抓回來,他們一個個見到了自己的同伴,好像壯了膽氣,居然越發什麼都不肯說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