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要怎麼過。
想想二哥的情狀,她又頂著蕃茄臉偷笑了兩聲,嘿嘿,肯定是在衝冷水澡吧!
大冬天的,真可憐。
這麼想著,她心理平衡了很多。
果然,當奇風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還沒走近她就能感受到那冰涼之氣,她安靜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奇風坐在床邊,半響,才吐出三個字來,“對不起。”
“什麼?”她問。
奇風直直的看了她一會兒,揉揉她的頭髮,臉上暈紅又起,“那也是正常的反應,明白嗎?”
“不明白!”她這會理直氣壯得很。
奇風挑挑眉,如風無辜的回望。
片刻之後,“啊!”如風小小的驚叫一聲,為著被子裡突然多出來的一隻為非作歹的手。
奇風一手固定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滑進被子裡順著那曲線輕柔撫過,而火熱的雙唇,則是纏綿悱惻的流連在她的唇間。
然後,在她氣息不穩滿面潮紅時,他得意的低笑,“就是這種反應,明白了嗎?”
她一口咬在他下巴上,憤恨不已的樣子。
奇風也不惱,任她發完氣,才又重新低頭,吻在她頸上,“風兒,你要早點好起來。”
再這樣下去,她傷沒好,他就快憋出內傷了。
承諾
“爸爸!”辦公室的門推開,奇風走了進來。
司徒今放下手中的筆,“有事?”在他的記憶裡,除非他叫,不然這個兒子永遠也想不起自己父親其實在公司還有間辦公室。
奇風在他面前站定,“風兒去本宅是做什麼?”
司徒今有些訝異,半響,笑了,“我也不知道,你不如自己去問風兒。”從頭到尾,奇風都沒有問過半句,他以為他想不到要問了。
奇風雙手撐在桌上,哼了一聲,“你怎麼會不知道?不知道你去和那些老傢伙談一下午是在談什麼?”
司徒今繼續笑得愜意,“那是長老們,小子,要尊老愛幼。既然都去了,我當然要打個招呼的,這是禮貌。至於風兒為什麼跑到那裡去……。”他沉吟半響,挑眉問道,“你自己沒問風兒?”
“我問了,但是她說她去旅遊。”旅遊,騙鬼!到那樣的窮山僻壤稀奇古怪的地方去旅遊。奇風的臉色變了數變,“她不說實話。”
司徒今坐直了身體,“你問的話,風兒都敢不說實話,我們其他人豈不是更沒地位了。”
奇風咬著牙,“爸爸!你明知道,我對風兒是最沒辦法的。”表面看來,他處處佔盡上風,但是事實上,她個丫頭扮豬吃老虎將他欺負得夠嗆。
兩個人之間,誰愛得更多,誰便永遠在天平上處於份量輕的那一端。
如風只是稍稍皺皺眉頭,他已經心疼得恨不得捧上一切任她予取予求,哪裡還能捨得再窮追不捨。
司徒今顯然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於是看著他,臉上笑意不減,“不敢向風兒逼供,就來逼我這個老頭子?可惜腳長在她身上,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奇風拉過椅子,一屁股坐下,“那麼你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對了。”
“好!”司徒今答應得乾脆,反正不能答的問題他就說不知道好了。
“風兒是怎麼知道本宅的地址的?她出事之後,司徒棲鳳怎麼會想到要通知的人就是你?到了本宅之後,你和那些長老一談就是一下午,我不認為打個招呼要打這麼久,更何況風兒重傷在身你都不心急去看,你和他們談了些什麼?還有最後走的時候,我隱約聽到長老在你耳邊提的三年之約是什麼?”奇風把所有疑惑一次性問了出來,最後,還補充了一句,“暫時只想到這些。”
司徒今暗自感嘆,太聰明的兒子也不好,有時候想忽悠一把都很困難。
“風兒讓我什麼都不要說。你也知道,風兒說的話,我也不敢不聽的。”
只這一句話,已經足夠堵住對方的嘴。
果然!奇風垂下了眼睛,心中的猜想得到證實,他便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想問的,是接下來這個,“風兒是為了解我身上的禁咒反噬,對嗎?”
司徒今一怔,奇風看到他的反應,握緊了雙拳,“爸爸,禁咒之所以成為禁咒,便是因為它違背了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要解其反噬,更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不想風兒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出什麼傻事來。我們都不想再失去她,所以這個問題,你一定要回答,風兒究竟找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