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忙。”
司徒今的神情略略放鬆了一下,“最好是這樣,要是你再出什麼事,我看你二哥也活不了了。”
“我知道的,我不會讓二哥再為我擔驚受怕的。”
“嗯!”司徒今點點頭,突起又想起一事,遲疑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怪隨風了?”
如風輕輕一笑,“寧遠哥哥已經是我的過去了,既然已經是過去,就沒什麼特別的。”她吐了一口氣,“從今往後,隨風和寧遠就只是大哥的妹妹和妹夫,對於大哥關心的人,我會盡我所能幫忙。可是,也僅此而已。”
再不會為他傷心流淚,也再不會沉迷於過去中走不出來。
司徒今的眼裡,是深深淺淺的喜悅和欣慰,“這樣很好,很好!”
頓時心花怒放,重重的拍在如風的肩上 ,拍得她呲牙咧嘴,“這才是我司徒今的女兒。”
再一次回到隨風的病房,如風的心,充斥著平靜和詳和,就像過去的每一次,二哥在花房裡,為她講解醫術藥草一般。
她的手,輕輕搭上隨風的脈搏。
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
“怎麼了?”司徒今輕聲問道。
她沒在回答,只是死死盯住隨風的臉,氣息漸漸加粗,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眼看她神情不動,司徒今連忙一手扶住她的肩,“不要急,你不是說要淡定嗎?”
如風咬著牙,閉了閉眼睛,好一會兒,才慢慢睜開眼來,將隨風的手塞回被子裡,對司徒今說道,“司徒叔叔,麻煩您先出去一會,好嗎?”
聽到她的稱呼,司徒今臉色一變,幾乎是立刻的,凌厲的視線就望向隨風。拳頭在袖中漸漸握緊,好半響,他才黑著臉踏著重重的步伐離開了病房。
“爸爸,情況不太好嗎?”迎風看著父親的神色,惶恐不安的追問著。
司徒今喘著氣,一拳砸在醫院的牆上,半天沒有說話。
“爸?”
司徒今扭過頭,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來,“以後,你告訴隨風,要死要活隨便她,我司徒今再也不管她的事了。“
一句話說完,他便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這個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呆,他怕控制不住自已滿腔怒氣。
病房裡恢復了寧靜,如風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勉強壓住了自己的情緒,她在床頭坐了下來,“隨風小姐,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的話,這些話,我只打算說一遍,你能聽進去最好,你若聽不進去,我也算盡了人事了。”
想著沒合過眼整日整夜守在這裡的父親,想著忍住心裡的糾結和煎熬打電話給她的大哥,甚至,一直愧疚追悔的寧遠母子,如風的語氣裡,帶上了不自覺的憤怒,“自殺,是懦夫的行為,只會使親者痛仇者快。我不知道你們夫婦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以生命為代價,你就是註定的輸家,你得到了什麼?最多是他一時的愧疚。時間是治療一切的良藥,或許幾年過後,你在他回憶裡就變得模糊,以後,會有另外嬌豔如花的女人,來做你家的女主人,睡你的床,睡你的男人。你的一條命,就換來這樣的結局,你甘心?可是你的親人呢,你的父親,兄長,為你擔驚受怕,傷心難過,你就沒有想過他們?”
她站起身來,“隨風小姐,我不知道你想等待個什麼結果,但是能不能麻煩你先起來告訴你大哥和父親,讓他們回家去休息?”
隨風躺著,一動不動,似乎連睫毛都不曾顫動一下。
如風抿緊了唇,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反應。
她眼裡的光,終於黯了下來。
這個人,真的不是姐姐了!
從今以後,再也不是了。
她緩緩的低下頭去,“親情在你心中,真的如此低廉沒有價值嗎?”她低低的笑出聲來,吸了吸鼻子,“司徒隨風,你確定你現在不想醒過來嗎?”
她頓了頓,“我只是告訴你一聲,你的丈夫因為刺激過度,也已經暈倒住進病房了,目前血糖過低,還在醫院治療。你什麼時候需要醒來,可以提前告訴我一聲。”
“等一等!”她剛轉過頭去,那沙啞而虛弱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
如風停住了腳,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想狠狠的罵她,想問她,父親和哥哥在她眼中都算什麼,他們的心疼和著急半點分量也沒有嗎?
可是,她僵住了背,沒有轉回頭去。
不要緊的,她已經不是姐姐的,所以不要再為她難過!她在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