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叫如風的女人都能得到幸福!”
她站在寧遠面前,一字一句,落地有聲,“寧遠,就算要下地獄,你也應該陪我一起。你想擺脫我再去找回她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不可能,絕不可能。”
她笑得瘋狂,寧遠,這一輩子,你都別想和她再續前緣。
寧遠低了頭,掩住滿目蒼涼。
如風踮著腳尖,使勁夠著書架頂層的手,卻總還差一點點。
正在辛苦的時候,腰間多了一隻手,然後另一隻手,將那本書取了下來。
“二哥!”她在他懷裡抬起頭來,笑眯了眼。
俊秀的臉上,滿是燦爛的笑顏,那是司徒奇風從未在人前展露的明亮,“矮冬瓜!連本書都拿不到。”
如風登時氣結,使勁往上跳了一下。
“啊!”奇風捂著下巴退了好幾步。
如風瞪了他一眼,跟著揉了揉自己的頭頂,“再敢說我矮,鐵頭功侍候。”
奇風一邊呼氣,一邊捱了過來,摸摸她的頭,“撞疼沒?”
“疼,不過你的下巴應該更疼!”
“你啊!”奇風的語氣裡,帶著無奈的寵溺,目光掃向她手裡的書,“你在看什麼?”
“找解你反噬的辦法!”她收了臉上的輕鬆寫意,“總不能讓你每晚上都那樣痛苦啊!真是的,以前就已經惡夢纏身,現在再加個烈火焚身,二哥,你說是不是老天爺不想讓你過夜晚,要不然,為什麼非要在夜晚給你搞得這麼水深火熱?哎,二哥,要是咱們找不到解法,乾脆到個只有白天沒有黑夜的地方去,怎麼樣?”
奇風心中一暖,從身後擁住她,將頭放到她肩窩處,“不用,你陪著我就可以了。”
如風身體微微前傾,歪過頭問他,“二哥,你抱著我,是不是真的覺得有緩解?”
“嗯!”奇風點頭,又把頭重重的放回她肩上。
如風抱著書,陷入深思,看來,她開始猜的沒錯,她的確就是那個因。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解這個果?
“我過兩天要出差一趟,你和我一起去嗎?”她想得出神的時候,奇風問她。
她回過神來,想了想,“你去幾天?”
“你不想去?”奇風反問她。
如風皺了皺眉,“你要在那裡過夜嗎?”
奇風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不,我晚上就回來。”
如風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才一天,還用得著我陪你去?”
奇風彎了嘴角,靠在她肩頭沒有說話。看著她一頁一頁翻看著極認真的樣子,這樣為他而生的專注,他覺得,很好看,永遠也看不夠。
“二哥,我們該怎麼解呢?”她咬著筆頭,“用我的血?”
奇風一怔,還來不及說話,她便自已否定了,“這是秋如風的身體,顯然不行。”
“你抱著我的時候覺得比較清涼,那是不是把你身上的火傳到我身上來就行了?”她自言自語的說完,才問他,“二哥,你會不?”
“不會。”這個他是真的不會,就算會他也不會那麼做!燒在她身,痛在他心,他還不如就現在這樣,至少不會心痛。
“那還能怎麼樣呢?”忽地想到了什麼,她轉過身來,雙手捧著奇風的臉,雙眼發亮。
“怎,怎麼了?”奇風莫名其妙。
“二哥,我們再來親一次吧?”她目光灼灼。
原來是相思
奇風抬起頭來,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莞爾一笑,湊了過來,“好!”尾音,消失在唇齒之間。
如風睜圓了眼睛,她說的是,親一下而已。
可是現在?奇風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牢牢的定住。他的唇,和著他急促的氣息,熱熱的貼在她的唇上。
“二……”她剛找了個空隙想要說話,卻被他的舌尖探入,以溫柔卻不容人拒絕的力道。
那是,太甜美的觸感,奇風閉著眼睛,緊緊的擁著她,再也不肯放。
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上,睫毛輕輕的顫抖,那顫抖,似乎從兩人肌膚相觸之處傳來。如風,終於,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感受著他激烈的求索,和令人心疼的溫柔,如風抵在他腰間的手,也輕輕緩落,然後,扯住他的衣襟,漸漸捏緊。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奇風才略略放開,吻慢慢滑到她的耳際,“我都聽你的。”
如風滿臉通紅,心跳得怦怦響,又羞又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