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手,他的現在,就是你們的將來!”她抬起纖纖玉手,指著靠在沙發上不停呻——吟的男子,說道。
“哼,敢傷我們鄭少!你就得死!”其中一個膀子上紋著猛虎的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呵呵……”杜伊伊輕輕一笑,似乎他說了一個什麼笑話,慢悠悠地說道:“可是,人生是如此美好,所以,我還不想死。”
“媽的,哎喲,還和她廢話什麼!給我上!”那位受傷的鄭少猩紅了眼,只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人撕碎。
那群男人如潮水般圍了過來,也不管人多欺負人少、一個個挽起袖子就準備去教訓眼前這個輕狂的美麗小女人。
杜伊伊何等靈活,輕輕鬆鬆一閃,然後對他們展開攻擊,抓住他們的弱點,各個擊破,對付起這些身材高大的男子們來完全是遊刃有餘。
而這群男人不過就是仗著人多,其實真正會打架的沒幾個,可以說是一群烏合之眾。
杜伊伊那穿著高跟鞋的腳一個凌空連環踢,‘啪啪啪’幾下就踢中了那些男人的關鍵部位。
頓時,那群男人一個個捂著褲襠倒在地上,殺豬般哀嚎著。
杜伊伊不徐不疾地收了招,冷冷地環視著倒在地上的那群手下敗將,“都給我滾!”
那群男人連滾帶爬,拖著受傷最重的鄭少跑了。
可是杜伊伊沒有注意到的是,其中一個男人心有不甘,抄起旁邊的酒瓶就朝在一旁看好戲的宋小雅砸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危急的時刻,一雙強健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把宋小雅擁入懷中,取代了她的位子,那寬闊的背代替她遭受了重重的一擊。
‘啪’地一聲,酒瓶硬生生地敲在他背上,然後碎了一地。
杜伊伊眯了眯眼,然後飛起一腳朝那個砸酒瓶的男子踢去,然後手腳並用,硬生生地把那個娃娃臉帥哥打成了一個大豬頭,最後把他踩在腳底下。
男子已經狼狽至極,可是還是緊緊咬著牙,不肯服輸。
“小樣兒,敢偷襲我的姐們!你是不是覺得生活太無趣了,想去和閻王爺把臂同遊?趕快和我姐們道歉,本小姐就放過你。”杜伊伊無視他的憤怒和不甘,漫不經心地說道。
男子咬著牙,不說話。
“喲,小朋友你夠有骨氣的啊!”杜伊伊笑盈盈地說道。
男子將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扭向一邊,滿臉倔強。
杜伊伊輕輕移開了踩著她的腳,蹲下身,淡笑著看著他,像是哄小孩般說道:“小朋友,以後不要再玩偷襲了知道嗎?那不是君子所為。”
“什麼小朋友!我今年二十五歲了!”男子羞憤交加,大聲說道。
今天怎麼這麼慘,不禁被眼前這個小女人教訓,還被她稱之為小朋友!
“啊?”杜伊伊有些驚訝了,她剛才看見的明明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啊,怎麼就一下子漲了十歲?
男子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漬,然後爬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然後他拖著疼痛的身體,轉身離去。
“我可不想再見到你!”杜伊伊起身,對著他那挺拔的背影喊道。
然後,她收回目光,看著這邊一襲淺灰色休閒西裝的儒雅男子,彎唇一笑道:“師兄果然夠男人啊,怎麼就這麼巧,在宋小雅有危險的時候來個英雄救美呢!”
“在您面前我哪算得上是英雄啊,頂多就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溫沛孺儒雅一笑,那笑容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溫沛孺你什麼意思?你說老孃是瞎貓還是死耗子啊?”宋小雅白眼一翻,帶著幾分醉意大聲問道。
溫沛孺看著小雅靦腆一笑,溫柔而又真摯地說道:“嘿嘿,一時口誤,還請宋小姐不要生氣。”
“好了啦宋小雅!你怎麼對你的救命恩人這麼說話啊!”杜伊伊無奈地笑了笑,然後把目光投向儒雅男子,關切地問道:“師兄,怎麼樣,剛才那一下不要緊吧!”
“沒事,你師兄我也是練過的。”說著,溫沛孺單手握拳彎起自己的胳膊,以展示自己很強壯。
“呵呵,行啊你溫沛孺!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杜伊伊讚賞道,然後抬起小手,很哥們地拍了拍他那寬闊的肩膀。
然後,三個人相視一笑。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去吧?”溫沛孺體貼地問道。
“好啊!你扶著小雅,我去叫司機!”杜伊伊說著,在吧檯前買了單,轉身朝外面走去。
後面的溫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