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位嚇得面無血色,毫不猶豫撲了上來。
溫戴莫的動作一花,兩名黑人的手腳被彎曲成了奇異的形狀,眼看就殘廢了。
最後一個黑人大聲叫聲,拔出槍。
砰!
槍響。
黑人準備大笑,好好折磨這個白衣男人。
“現在笑的未免太早?”
溫戴莫舉起一隻手。
黑人眼瞳驟然放大,只見那隻手變成了迷人的結晶體,這種結晶體讓他想起非洲最著名的一種礦物——鑽石。
子彈射在那結晶體上被輕易的攔下。
黑人瘋狂的開槍。
溫戴莫的掌心擦出一次次子彈射來的火花。
黑人大聲鬼叫著轉身就逃。
溫戴莫輕視的笑笑,握住手裡的彈丸對著他扔去。
一聲悶響。
黑人頭顱開了個血花。
終結幾個不長眼傢伙的性命,溫戴莫用紙巾擦了擦手,結晶體立刻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走出了巷子恰好望著絕塵而去的軍隊,砸了砸嘴,壓低了紳士帽,喃喃自語:“上帝真會開玩笑,那少年竟然是湘軍的代理人嗎?”
……
陳零這個南方工業公司的總代理人倒是異常的輕鬆,因為這個軍火交易是很久前簽約好的,所以陳零的任務僅僅是因為新的執行人身份被介紹給當地軍政府的人員。
有趣的是,當那名就職國防的本格拉將軍看見陳零時,那張黑不溜秋的臉孔差點驚嚇成白色,陳零能理解他的心情,換做是誰看見一個國家的軍火交易頭目是一名學生的模樣,陳零大概也不會比他好多少。
之後交易的細節問題就屬於陸清風的工作範圍了。
這次軍火搞定後,那位本格拉將軍按照慣例為這次交易的圓滿舉行了一次慶功宴。
地點就在他們下榻酒店的宴會大廳。
說是宴會其實就是簡單的聚會而已。原本軍火交易的慶功能來參加的人就很少了,整個大廳包括他們也就多五十多個,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嚴肅死板的軍人。他們看上去不是很熱衷宴會,只是偶爾聊天,喝酒。
陳零無聊的坐在椅子上喝著雞尾酒,慶功宴比想象中要乏味一些,養眼的美女都沒有,唯一炫目的只有湘西宮,值得一提的是他和湘西宮受到的關注之多了。
“怎麼了,陳零少爺,臉上寫著我很無聊的樣子?”真紅對他說道。“是不是覺得工作太簡單了。”
陳零毫不隱瞞的點點頭,“讓我當軍火販子本來就很扯啊,你沒看他們的表情,恨不得想搶奪我似的。”
“誰讓陳零少爺看上去這麼老實呢。”真紅笑。
陳零轉過頭:“老實講,什麼時候可以告訴我將經綸的事情?不要浪費時間好嗎?”
“這種事情我無權決定,時候到了,家主自然會告訴你的。”真紅遺憾的攤開雙手:“這件事情關乎重大,當然不能草率決定了。”
“什麼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一個冷冽像是寒冰的聲音說道。
陳零不用看就知道,能把聲線說得這麼有特色,除了湘西宮,他找不到第二人了。
“到時候別後悔就是了。”陳零不置可否。
“陳零少爺,果然很有軍火商人的架勢了。”真紅掩嘴。
陳零說真紅你別喊我少爺了,又不是古代。
真紅拒絕:“這可不行,你是小姐的未婚夫,尊稱是必要的。”
陳零嘀咕了幾句。
“陳零,這次考試你有作弊嗎?”
湘西宮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和環境格格不入的問題讓幾人都沒回過神。
“當然沒有啊,你怎麼會問這個?”
“那就行了。”湘西宮道。
陳零搞不懂湘西宮為什麼會說這個,不過管她呢,反正考試這件事他可是問心無愧。
過了一會,陳零看了看時間,喝完了最後一杯雞尾酒,“對了,西宮和你說說,晚上我不和你們一起回去了,我訂好了機票,差不多要走了。”
湘西宮黛眉一軒。
真黑問道:“陳零少爺,你想一個人回去?”
“是啊,我有點事情要辦。”
“那我來做你的保鏢好了。”真紅勾起嘴角。
“不用了。”他接下來想做的事情,可不想有其他人知道。
真紅意外的說:“陳零少爺,你成為湘軍代理人後處境會很危 3ǔωω。cō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