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也舉起杯子,花夢勸道:“他身體剛復元,有刺激的飲品還是別喝了!”白草笑道:“放心,這些是我調製的,喝個意思,沒刺激!”
大夥這才喝了,果覺味道異常,甘甜裡透著一股淡淡的奇香。海驕吃驚地瞪著白草,“啥玩意?你啥時弄的?我咋不知道?”
安琪推她一下,“別問了,喝就是!人家做的時候你還睡大覺呢!”
海驕這次沒再糾纏,拿過酒瓶呆呆地看著。白草接過去又斟了一巡,小猛再次端起來,“這第二杯,敬大家。這兩個月來,你們辛苦了,幹!”
大夥不動,誰不知道隊裡最操勞的是隊長?他勞心,策劃所有任務的起始端末,應對各種突發的緊急情況;他勞力,奔走於各個崗位親身躬行,卻把自己放在最危險的前沿陣地。因此大夥異口同聲,“是你辛苦了,隊長!”說完了就你望我、我望你,隨既笑起來。
雷鳴大受感觸,“唔,都是好樣的!一樣的金子心!我代表南部的人民敬你們一杯!”
大夥不免驚寵,但都爽快地喝了。此時房門一響,是龍兒。他淋得象個落湯雞,卻樂得象撿到了金元寶。“好大雨!差點沒把東西淋溼!”他掏出個塑膠袋遞給小猛,小猛還他一杯茶,“喝點,暖暖身子!”龍兒灌了一口就笑起來,“小猛哥呀,你真是神機妙算!怎麼知道東西在那人身上?”
小猛不語,開啟袋子快速地看了一遍,然後摺好了裝回去,“先不說這個,大家談談這兩個月來的收穫吧,也請將軍參詳一下。”
小猛的目光先落在安南身上,安南想起身,見將軍直襬手,只好坐了回去,“按照隊長的指示,我在西部邊城找到了那個名叫黑鰍的人。他果然是應對黨前任領袖鍾可發的貼身護衛。暴亂一起,他受鍾可發的指示,加入了白一正的械殺隊。當他探知白一正有意違背當初與應對黨的盟約,而在軍中另立了西部王候位人時,他就回去報信,卻被白一正的人一路追殺。當他好不容易回到邊城,鍾可發卻死於一場莫明其妙的內鬥,而新任領袖陸中天正大肆輯殺鍾可發的親從,因此他不敢現身,只能在邊城隱姓埋名。根據我的調查,他手裡確實有一份藏械圖,但是此人詭計多端,而且十分謹慎,為了不暴露身份,他裝聾作啞,甚至毀了容。我多次試控,他竟不露一點破綻。說真的,這一點,不由我不佩服。一個月前,我潛入應對黨的總部狂歡城,並且等到了隊長說的那個前去跟陸中天接洽的人,但是從陸中天的情況來看,他既想與白狂生聯盟,又似乎另有顧慮。我曾懷疑他是不是因為沒有藏械圖而不敢隨便結盟?但是後來我在他辦公室發現一個暗道,可惜進門的機關要配合他的掌紋才打得開,而且機關有親膚感應,所以我沒能進去。但我敢肯定裡面的東西跟盟約的成敗緊密相關。因為白狂生的聯絡人一到,那裡就加大了防備。總的說來,我在西部邊城的任務不太理想,只能提供兩份可靠情報,第一,黑鰍和陸中天的手中都有藏械圖,但必須兩圖合一才是完整的;第二,藏械圖只是地形說明,無法開啟藏械的寶庫。”
安南話音未落,小猛笑道:“你的第二份情報應驗了龍兒拿回來的東西,果然寓意非凡哪!”說著,把一張紙攤在桌面上。
大夥湊上去一看,上面是個彎月圖,圖形下寫著一句話——“月鈴是手握權杖的魔法!”
眾人不解,小猛笑對洪巖,“說說你的收穫。”
洪巖咬唇一笑,臉上浮起淡淡羞澀,“我按你的意思成功地混進了幽冥澗。那裡果然在為頭領的侄子選親,三天後才選定一個名叫波嬌的女孩。女孩的父親是聖物執事,他捨不得女兒去殉婚,我就伺機混進他家,並答應代波嬌去行鬼禮,鬼禮定在半個月後,所以我們要進去的話,還有時間作準備。”
洪巖話沒說完,海驕就開始打岔,“什麼鬼禮?”
“別插話!”雷鳴這次是真惱了,聲音也有些粗暴,他微微揚頭,示意洪巖繼續。洪巖知道海驕不甘心,因此低聲道:“就是跟死人成親。”海驕嚇得脖子一縮,捂了嘴不再出聲。
洪巖清清嗓子續道:“烏山人的神鬼奇術和傳聞中的不差半分,甚至還要可怕。特別是烏山幽冥人,他們凡是執事的都會一門神鬼術。”說著,看了看小猛,“我聽說原精衛隊也有一位通神鬼術的隊員,她好象是……是……”
小猛淡淡一笑,“是我姑姑,叫孟爽。”
雷鳴在一旁點頭,催問洪巖在幽冥澗發現了什麼。
洪巖道:“我發現幽冥人的三大聖物中,有一樣就是我們剛才看到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