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將它們放倒,然後再魚肉之。
百名樓迦羅武士是惟一可以追擊高山巨人的力量,他們換上弓箭,展開碩大的羽翼。素鳴衍對尤溪說道:“我們跟過去看看。”
高山巨人倉皇而逃,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尤溪知道殿下的性格,不願違擰他。
四名樓迦羅武士抓住素鳴衍、尤溪倆人系在腰間的綬帶,將倆人帶上青空,千賀長琴、岐伯倆人護在左右。紫狻在山地奔跑的速度絲毫不比樓迦羅人的飛行慢,它不畏高溫、火焰,直接穿過爆炎箭所形成的餘焰。
明安圖抬起頭,眯眼看著漸漸縮小的人影,對白朮說道:“六殿下還是惹事生非的主!”
按照帝國的體制,白朮與羅思勉等八名廷衛與少王典籤方鏡川一樣,都是內府司派到六殿下身邊監視他的人,按理來說,不會是六殿下的親信,所以明安圖在白朮面前說話沒有太多的顧忌。
明安圖哪裡想得到素鳴衍在迦南兩年多的時間裡,將這些人的命運、前程都拖上他的戰車,就連當初最看不起他的方鏡川現在也盡心竭力的為他辦事。
白朮冷哼了一聲,對明安圖的語氣十分不滿。帝都眾人對六殿下的為人頗有不屑,六殿下離開青嵐兩年的時間,還不足以讓人們改變對他的感觀。
白朮心道:這樣也好,至少帝都對六殿下的行為不會太注意!瞅了明安圖一眼,六殿下將千柳送給你,不見你感恩戴德,說起話來還有不敬,也不冤江採離算計你。
素鳴衍、尤溪落在最南頭的山崖上,紫狻也堪堪躍上山崖,蹭到素鳴衍腳邊。追出來計程車兵不多,沒有坐騎,人類戰士無法與高山巨人比腳力,高山巨人沒有返回荊門,而是一直往南邊的峻衡山逃竄,百餘名樓迦羅武士手執巨弓,追逐落荒而逃的高山巨人。
只要高山巨人逃回峻衡山,荊門境內的赤肌鬼就算不了太大的危險,素鳴衍讓岐伯將樓迦羅武士召回,以免追入峻衡山發生別的意外。
就在岐伯發出召回哨音的同時,南邊緩坡的背後升騰起兩道黑色的風柱,盤旋著,急速的向這邊席捲過來,視線看不清風柱中心的模樣,風柱外圍都是給捲上天空的砂石、草屑,驀然一株幾人才能合抱的巨木給甩出風柱的中心,落在山坡背陽的草坂上。什麼聲音都給颶風的呼嘯聲給淹沒了,數十名樓迦羅武士沒來得及回飛,就被捲入風柱。
風柱裡閃過幾道紫色的閃電,就看見幾名樓迦羅武士的屍體給彈出黑色的風柱。
風暴巨人!這場殲滅戰終於將高山巨人的王者風暴巨人給引出峻衡山。
素鳴衍心裡可沒有什麼興奮的感覺,他只想將秦山境內的赤肌鬼趕回峻衡山,向秦山郡的貴族狠狠的敲詐一氫,然後回帝都受封領賞,再回到羽嘉經營他的兩畝三分地,從沒有想過要去惹風暴巨人。
沒有給人類戰士任何思慮的時間,兩道風柱就橫掃過來,這時候可以更清楚的看見風柱的威力,一路掃過,樹木、山石都給清空,都給捲入黑色的風柱之中,黑色的風柱在迅速的擴大。素鳴衍看了尤溪一眼,看見他眼裡的驚詫:那些給捲入風柱的山石、樹木都砸到伏兵的頭頂上,傷亡就大了。
從兩道黑色風柱出現開始,衝出谷口計程車兵都給天地出現的異象嚇呆了,沒想到要找避風的地方,等風柱卷襲過來,才恍然大悟,轉身逃命,不過為時已晚。被風柱掃過的地方,人與那些山石、樹木的命運一樣,都被捲入黑色的風柱之中,很難想象普通的人類戰士在颶風的撕扯下還有活命的可能。
素鳴衍他們不在風柱行經的道路上,臉面給餘風颳起的砂石擊得生疼,不得已用上鱗甲功,身上泛起淡淡的金光。紫狻也發出憤怒的低吼,負在背上的蜇龍弓嗡嗡作響,彷彿讓緩坡後面的風暴巨人激起性子。
尤溪拾起精金巨弓,沒有取腰間的羽箭,雙指直接勾住弓弦,拉到滿弦時,丹力自然形成一支血紅的芒箭,射向黑色的風柱。觸及風柱之時,只見風柱之中閃過幾道紫色的閃電擊中尤溪射出的赤芒箭,閃電與赤芒箭同時消失於無形,黑色的風柱頓時瘦了一圈,移動的速度也減緩下來。
素鳴衍有樣學樣,取下揹負的蜇龍弓,將體內的丹力催出體外,凝成羽箭的形狀,搭在弓弦之上,在拉滿弦的瞬間,蜇龍弓發出響徹山谷的龍吟,一道力量從弓臂流入素鳴衍凝成的金色芒箭之中,發出隱隱的青光。青光雖然沒有掩過金芒,但是素鳴衍知道蜇龍弓流入芒箭的力量更加精純,芒箭沒有給風柱擊出的紫色閃電完全擊散,將黑色的風柱擊出一眼碗口大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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